[秦]陛下何故水仙?: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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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

    一切的结局会在这条回都城的路上结算,他自知无解,却偏偏在死路中闯生门。

    哪怕郭开亦可能不会放过他,他也义无反顾入局,为故土最后再做一件事。

    除掉这个外来者。

    第133章 救场

    所有的算计交叠到此刻抛出, 嬴政怎么也没想到计划会在最后出了差错。

    现在看来,在看到李牧在此等候的那一刻起,他就该觉察不对。

    只是一贯胜券在握, 他没有想到身在局中的李牧在最后还能做出这样的反击。

    长久利用利益一致的便利,借此去操控人心,他也确实忽视了如今在赵国最想除掉他的两支势力大可短暂联手。

    成败皆基于此一点, 失足始料未及,事已至此,嬴政当下只能放眼后事。

    他速而起身, 既然李牧早已与郭开联合,那么此地不宜久留。

    视线落去李牧面前的酒盏,既然他不愿随他归秦,那么在此事上就不能就此放过。

    对峙间, 李牧并没有要饮下这杯毒酒的意思。

    嬴政几尽毫不留情地拔剑,对上他的瞬间, 这才换得李牧开口:“比起老夫, 小友要对付的人,或是已然到了。”

    话音未落, 客栈四周的黑暗中, 也当真起了些声响。

    下一瞬,四下墙头都窜上了来人,面上同他的黑衣一般, 掩在面罩下看不清面容。

    郭开的人就此到了。

    两只队伍几尽同时发出,如若路途上不耽搁,此时确实应当到达。

    但这到来的时机, 未免也太过不巧。

    客栈中早早待命的黑衣在此刻冲至跟前,与罗列在墙头的人对峙。

    两相警惕间, 嬴政的注意力一时分散,李牧看准这个空挡,捡了桌上空酒盏,借以坚硬的酒盏将嬴政的剑震去一旁,其后速速退走至外墙旁。

    郭开一众控住场上局势,举剑齐对其下嬴政一众,却也未有动作,为首者似乎看向了李牧。

    这样大的阵仗,对方却全然不怕引起当地官员注意。

    此处为官用驿站,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特意选了一处偏僻处与李牧会面。

    没想到此刻麻烦的竟是自己。

    局势一时倒转,谈判的主导者转为被动,嬴政看向翻盘的李牧,问他道:“将军想如何?”

    李牧得了一时的主动,其先道:“有关小友之事,老夫并不是全然不知。”

    他在方才的谈话中刻意提及秦政,此时又如此言道。

    嬴政于是猜到他所想。

    是自己绝不会同意的所想。

    李牧事先就派人打听过他在秦国的往事,方才的对话同样试探出不少,他道:“小友与秦王关系匪浅,你愿为秦王以身涉险,想必秦王对你亦是十分看重。”

    他观着嬴政的神色变化,道:“以小友的分量,秦王会以什么来换?”

    意料之中的答案摆在面前,嬴政并不想对此做回答。

    李牧已然知晓了他的价值,用他去威胁秦政,开出的条件定然极高。

    嬴政知晓秦政不会轻易放弃他,也正是知道,才更要避免被当作要挟的这种可能。

    要秦政拿这样多的利益只换一人,于公于私,都极为不妥。

    他此次来赵国,目的可不是让秦政陷入两难的境地。

    嬴政握紧了手中剑,问他道:“将军打算将我带回邯郸?”

    李牧默然间肯定了这般说法。

    带回邯郸,其后揭出他所为,最后将他当作筹码,从秦王那捞到一笔好处。

    嬴政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故意看去外墙上的人,道:“这般做,郭开背地所做之事亦会披露在赵王面前。”

    这话是在挑拨场上人与李牧的关系,李牧随即道:“此两者当然可以分开。”

    嬴政即刻道:“我为郭开府上幕僚,我之所为,又如何与他分开?”

    大半年来,他早已将郭开看了透彻,道:“他并无大志,只想保全己身,此次答应将军,也只是想借此机会除掉你我,而不会去考虑后事如何。”

    让郭开冒着风险将他带回邯郸,在还未立稳脚跟之际揭出他府中幕僚是秦国策应,怎么看他都未有胆量去做此事。

    而就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围住他们的一众人见所想几乎要被嬴政说个完全,为首之人当下低头看向李牧,随即抛给他装着毒酒的小壶,道:“还请将军自便。”

    这个声音,嬴政听出他是扈辄。

    郭开一贯谨慎,这般行动,确实也只敢派来自己的心腹。

    他的人有动作,在邯郸的黑衣却并未有来信,要么,是消息已然被封锁,要么,他们干脆死在了邯郸。

    若真是如此,一贯在他面前窝囊的郭开,实际在背后也未有少做盯梢他的事,否则此次不会反应得如此迅速。

    扈辄这一句自便让李牧再度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深知自己当下无路可走,李牧深深叹气,也未有接扈辄扔来的小壶,而是再度绕到那桌案旁。

    见其上扈辄轻动,将飞刀对准了他,不免苦笑道:“此亦为毒酒。”

    扈辄这才放了手中暗器。

    而嬴政看着李牧,从他的背影中窥出诸多不甘。

    或许比起他之命运,他更多不甘,在于将要做主赵国朝堂的人会是这样的没有远见。

    嬴政手中的剑反握了去,转目间与自己的黑衣对视。

    黑衣的手藏于宽大衣袍下,此刻带着衣袍轻动,示意已然知晓。

    下一刻,嬴政趁扈辄的视线还落在端起酒盏的李牧身上,手中剑转瞬挥出,寒光闪过,剑锋划过扈辄的右腿,随即飞去墙外。

    剧痛中还未反应过来,扈辄连痛呼都未出口,就猛然发觉自己右肩一沉。

    低头一看,就见是嬴政身边的黑衣抛出了飞爪,直直勾到了他右肩。

    转瞬就将他拉下了外墙,锋利的刀刃抵到喉管的那一刻,扈辄都未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发制人,嬴政本想用扈辄要挟一众人,但场上居然却由他撕破的这一个口子转瞬混乱。

    其上人似乎并不在意扈辄到底会不会有事,一股脑冲下来,一时剑光闪动,刀兵相接。

    嬴政只好将扈辄丢开,接过黑衣给他递的剑,挡开了朝他刺来的利剑。

    看来虽是由扈辄领队,但人却是忠于郭开。

    方才外墙上的人到了院中,墙上转瞬却又围上了人。

    嬴政见此态势,心觉不妙。

    来人并不少。

    这样被动的形势,他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混战中他往后退去,将两个黑衣身前的敌手都挑开,低声嘱咐了什么,随后再度上前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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