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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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跑得愈来愈急,扬起而又落下的灰尘追不上飞奔的车体,车厢中闻不到一丝尘土味,反而是两人的气味相互纠缠,就如他们之间怎么解都解不开的线。

    秦政状若困惑:“可你会是谁呢?世上人这样多,我怎么想,都想不出对应的人。”

    “世人的名字被我否决了一个又一个,甚至还去编造,编造一个有着这样神秘身世的人。”

    “是谁会知道得那样多,身世又那样的神秘,还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寡人。”

    “这样神通广大,这样不惧王权,这样有掌控全局俯瞰天下的魄力。”

    他的语气越来越急:“否决到最后,我发现选择所剩无几。”

    “我转而忆及你举手投足,忆及你高谈阔论,忆及你在我身边的种种。”

    语间,他眸色猛地一沉,道:“我忽而就觉得,你与我是如此的相像。”

    状若顿悟的那天夜里,秦政带着许多不可置信,可又是终于解开谜题的释然:“其实这个答案十分明显,简直就是摆在我的面前。”

    “而这些,在你踏上这条道路时。”

    “一切都有了印证。”

    嬴政默然了太久。

    他依旧不做回答,可这一次,秦政看懂了他所有的表情。

    也就知道了答案。

    秦政握紧了他的手,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是十指相扣。

    他倾身过去,骤起的情绪又骤落,他又带上了适才看似温和的假面:“该叫你什么?”

    “客卿崇苏?”

    “还是,”

    秦政哑然失笑。

    “秦王嬴政。”

    第094章 对剑

    这样步步紧逼的问话终于有了结果。

    他瞒了这样多, 亏秦政还能从零零散散的碎片中拼凑出来真相。

    他一时不知该叹气,还是怪作为另一个他的秦政太过聪明。

    嬴政并未做多余的反驳,只是叹道:“若不是不知红痣这异像……”

    秦政不想听他继续, 打断道:“若不是这异像,你还想要骗我多久?”

    “我不猜出来,你就打算这样瞒我一世?”

    马车还在摇晃, 他质问道:“你还打算这次走后,带着这个秘密此生不复相见?”

    驶出这样久,秦政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何处, 但他也并不想去关心。

    秦政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轻易出去秦国边境。

    他只顾着将他的手扣紧:“你想的未免太好。”

    这个真相揭出,秦政数日压在心底的情绪尽然显露,也不顾什么伪装,狠声道:“你在我身边种下的因果, 我定要你亲自偿还。”

    嬴政显然并不怎么想包容他的情绪。

    “松开。”嬴政去将他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秦政偏不松。

    他死死抓着人,犟着一口气似的, 不答话也不松手。

    嬴政与他皱了眉头:“偿还?”

    话间, 他还是一点点掰着秦政的手,可越要将他掰开, 他就握得越紧。

    嬴政拗不过他, 又不能真将他的手掰折,只好道:“将我带回去又怎样?”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忽而笑了声, 不可置信道:“你所谓的因果,难不成是还未放下那荒谬的感情?”

    秦政眼眸轻动,嬴政就知道戳到了他的痛处, 道:“既然你知晓了这个事实,不如再告诉你一个。”

    他道:“我不仅是你, 还是已然活了一世的你。”

    秦政并不意外,也正是因为不意外,他这样说话,才能真正触及到他心底。

    他想了这样多,回忆了关乎他的几近所有,怎可能没有注意到他少年老成,还一直将自己当作小孩。

    从前的怪异此刻都有了解释,是终于解悟,也是新添了痛恶。

    他还未继续说,秦政就猜到他要继续什么,抢先道:“你闭嘴。”

    嬴政偏要说:“现在你总该知道这份感情,对于我来说是什么?”

    “幼稚,愚蠢,荒唐,”他像在对秦政下着判决,一字一句都咬得极重:“既一意孤行,又不可理喻。”

    他脱口而出的讽刺,简直要将秦政得知真相后生出的茫然与对他的怨恨来源尽数剖出。

    “闭嘴。”秦政不想再听,抬了另只手就要砸他。

    嬴政接住了他的拳头,车内这样狭窄,他们一手紧扣,嬴政轻易就将他拉过来,紧紧制在怀里:“既然你知晓了我是谁,那么你认识的崇苏,便就已然死了。”

    他将秦政压在车厢一侧,制住他的挣扎,继而道:“你分得清,你喜欢的是我在你面前的伪装,还是真正的我吗?”

    或许这个对他也不重要,对于他来说,分不清的感情,选择去得到也好。

    也不等他回答,嬴政又道:“你分得清一直以来,我是为了天下事业而对你好,还是独独为了你本身?”

    “小/秦王,”嬴政对他换了个称呼,感受他渐渐偃旗息鼓的挣扎,道:“你真的分得清吗?”

    他的呼吸紧逼过来,秦政躲了又躲,可几乎全身都被笼罩在他的温度中,怎么也躲不开。

    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他本觉得没有区别,可经他这样一说,那怀疑又涌上心头,怎么甩都甩不掉。

    秦政不想再想,他将这些犹疑和引出的心碎尽数怪在了眼前人身上。

    扭打不开他的桎梏,他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肩头。

    感受到他明显因置气和心伤而散出的情绪,嬴政忽略了那点疼,也不怪他生气,不怪他咬人,叹气道:“一直骗你是我的错。”

    他不再这样制住秦政,反而将他好好搂到怀里,柔声道:“方才那样说,亦是我的错。”

    “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你就该知道留我对于你是威胁,”嬴政揉着他的后背,道:“以后没必要留我在身边,放下这些,好好走你自己的路。”

    秦政终于松了嘴,哑着声音,道:“你说这些,不过就是想走。”

    嬴政听着他胸腔的震动,轻笑道:“委屈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秦政将这点情绪尽然藏了,道:“你这般说话,不过是为了达到你的目的。”

    他这次终于从嬴政怀里挣了出来,冷声道:“我偏不如你的意。”

    “我不认为你能放弃秦国,”短暂的伤心可掩盖不了他一贯的敏锐,秦政道:“你在朝堂定有筹谋。”

    “你如今手中无权,长相也与我不尽然相同,仅凭对未来的了解,你当真以为,你能对我有威胁?”

    作为崇苏,他还能以秦国的未来作为要挟。

    可同为秦王,秦政知道他不会做不利于秦国之事,甚至还会想方设法在背后帮他。

    被他知道身份就是这点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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