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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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是会的。

    连带着这次都要报复回来。

    这样的神色被尽收眼底。

    秦政继而更疼了。

    他觉得自己要断掉了。

    秦政一时受不住,赶忙问:“你要寡人忍多久?”

    嬴政道:“一年。”

    秦政和他商量:“半年。”

    又道:“你若还不答应,明日寡人定然不会放过你。”

    他总不能成天这样制着他。

    等换了明日, 即使玩不过他,迫使让他听话的方法多得是。

    嬴政清楚现在一切好说话,但把人彻底逼急了, 商量的机会都没有。

    “好,”嬴政答应道:“大王不许后悔。”

    秦政抽着气,反问道:“寡人今日后悔了吗?”

    嬴政没回话,只低头看着他。

    若不是让他再三承诺, 说不定还真有后悔的可能。

    秦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真心实意地难受, 也是真心实意地要求:“轻点。”

    嬴政终于舍得轻放开他。

    “不能连吻都不行。”秦政终于舒坦了些, 在这时提出了要求。

    否则也太过让人为难。

    嬴政默认了他的要求。

    两人亲了不知道多少回,里里外外都亲了个遍, 又不影响什么, 他也没什么好拒绝。

    想着的这片刻,秦政自己试探着轻轻动了几下。

    嬴政没有制止,反而顺着他, 让他体会了些快意。

    秦政抬眼看他,有些意外,神色好像在问。

    你为何愿意这样迎合了。

    “继续。”嬴政将他揽过来, 引着他自己主动。

    他没理会秦政的眼神。

    但他在心里道。

    这自然是听话的一点奖励。

    这样比方才更加刺激。

    秦政被他控在怀里,把着他的肩, 轻动时总能碰到他身上。

    可他好像全然不抗拒,任他怎样都只是由着他,而后一手轻轻解了他的发冠。

    如方才他对他一般,嬴政揉着他的后脑勺。

    柔情得过分。

    不过秦政觉得他在哄小孩。

    他不满于再这样被制住,方想翻身压过来,嬴政却将他原样制了回去。

    他道:“乖一点,别动。”

    更像了。

    “乖?”秦政重复了这个词。

    幼时他也总喜欢这样哄他。

    “你还把寡人当小孩?”秦政停了下来,不满道。

    即使他已然及冠,可比起年纪,他对于嬴政来说还是小崽。

    “否则呢?”他不动,嬴政代替他动作。

    “不许,”秦政捏着他的手:“你分明大不了几岁,凭什么这样觉得?”

    嬴政还是骗他:“因为看着大王长大。”

    秦政问:“那你现在在对寡人做什么?”

    嬴政:“……”

    嬴政不答他。

    两个人回避的方式都是绕开话题。

    他问:“大王不想继续了?”

    “想,”秦政直勾勾看他,道:“你与寡人换个位置。”

    嬴政勾唇,默了声,又不答话。

    转而继续制着他,让他逃脱不得,却又不让他出来,折腾了他许久。

    秦政挣脱不得,后边干脆和他对抗,偏要憋着。

    嬴政又复而揉他的后脑,搂他入怀,道:“憋坏了不好,大王可不能没有王嗣。”

    “你也知道,”秦政哼笑一声:“那还不快放开?”

    “不放,”嬴政敲敲他的脑袋,道:“乖一点。”

    又这样说。

    秦政觉得他太是过分,刚想发作,唇却被他堵了去。

    接着,他每次不听话,嬴政总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他。

    先让他乖乖听话,惹得他生气了或者不悦了,又半是威胁半是哄人。

    复而几次,秦政被他磨得没了脾气,终于是乐意顺着他。

    这次慢慢引出来,秦政不觉得难受,但走了一天冠礼流程,又经了这么两次,当下觉得很是困倦。

    秦政顶着困意,过去咬了他一口:“你今日的行径,寡人定有一天原样讨回来。”

    今天都不知道被他咬出了多少印子,在脖子上嘬出的红痕也不止一处,明日光靠衣衫怕是遮都遮不住。

    嬴政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有了这一次扮猪吃老虎,嬴政自然不会再上他的当。

    过了此夜,他决计不会再在夜间和他共处一室。

    不过见他贼心还不死,嬴政打算再吓吓他。

    他目之所及处有一盒软膏,嬴政伸手拿了过来,掀开盖子,触了一手冰凉。

    秦政方才闭目,却觉得这阵冰凉好似一条毒蛇,顺着他的后腰缠绕,而后游走向下。

    秦政的酒意彻底吓醒了。

    他险些从床上蹦起来,远离嬴政几步,指着他犹疑不定,活像是受惊的小兽朝人龇牙:“你做什么!”

    “不是要原样讨回来吗?”嬴政将他拖了回来:“何不今日让大王尝个彻底,之后再慢慢讨回来?”

    秦政好似觉得他真能做的出这种事,也觉得自己今日确实落他一筹,真要做起来,还真不一定能压过他。

    他可不想吃这种亏。

    秦政将他抵开了去,复而远离,威胁道:“你要是再敢继续……”

    “怎样?”嬴政打断了他,作势在床榻上挑挑拣拣。

    秦政话说一半,想起自己那句斩钉截铁的绝不,君无戏言,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又看他好似在寻着什么,秦政察觉些许危险,最终没有说话,只是果断转身,搭上自己的里衣,掀开帷幔彻底远离了他。

    嬴政见他落荒而逃,眉宇间添了几分笑意,在心中笑话他半天,这才想去了其他。

    本来觉得他已然长大,到这种时候,却又会复而露出这样如同幼时的一面。

    简直和今日早些时候承冠礼时判若两人。

    嬴政觉得他把秦政养得太好了。

    对外同他如出一辙,内里又保留着该有的少年气,甚至于还保有些任性的心气。

    就是这份任性用在他身上,是颇为烦人。

    他从遇到秦政的那一刻起就未让他遇什么大挫折,唯一的背叛还被他好好哄了回来。

    在他还小时陪他玩陪他闹,在他长大后仍旧纵着他胡闹。

    正如他很久之前同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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