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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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起来了这个名字。

    还这样摆到他面前来。

    设这样的局来诓他,嬴政自然不会给秦政什么好脸色, 冷声道:“大王又信谁?”

    “谁说的真,”秦政倚靠在门柱上:“寡人就信谁。”

    屋外照着暖阳, 这屋子却遮蔽在阴影之下,秦政隐在其中,漠然看着眼前二人对峙。

    妇人继而道:“你的阿母曾与我说过,你出生在辰朝,故取名为阿朝。”

    嬴政并不主动驳斥,又是一句反问:“你又何时见过我的生母?”

    “你是跟随阿母来的我旁屋,”妇人说得头头是道:“是长平一战后逃来的孤儿寡母。”

    听到这,秦政挑眉,问嬴政道:“你不是说,你本是秦人?”

    嬴政闻言去看秦政。

    他却隐在一片阴影之中,嬴政并没有看清他面上神色。

    这样问,秦政难道没有查到伪造的家族痕迹?

    那样明显的痕迹,他并不认为调查了这样久的秦政一点都未察觉。

    他是没有查到,还是故意装作没有查到?

    嬴政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

    也不知道妇人口中的哪一点真,又哪一点假。

    就如他骗秦政一般,真假掺半的谎言最容易让人信。

    也最容易从人口中套出话来。

    路走到此,他进退有些两难。

    嬴政最终选择了模糊过去:“家族确实归属秦地,不过臣早已脱离家族,最后是流落他国。”

    不管秦政有没有查到,坚持他一贯的说辞是最妥当的选择。

    否则不能自圆其说,只会更显得漏洞百出。

    打造出来的势力也不会就此落空。

    倘若秦政当下真的没查到,日后找出线索,也是证明他所说为真的证据。

    至于妇人这边……

    他将漏洞和与她所说不吻合都尽然推给了她。

    “此人一贯神智不清,”嬴政道:“大王何必又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亦或是此人此番忽而出现,又这样记起来诸多往事,实则背后有人教导?”

    语间在点秦政是否联合此人在套他的话。

    这样事出突然,都全然乱不了他的阵脚,秦政转而换了方式,慢慢与他言道。

    “约是两年前,寡人在长平寻到了她。”

    “那时她确实神志不清,”他从那片阴影中走出,在嬴政身旁缓缓踱步。

    “心中不甘未尽,她怎么也不愿离开长平。”

    因怕她寻死,秦政派去的人没了法,不得不回来向他请示。

    秦政初始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不过思及从前,两人年岁尚小时,曾谈论过她的家世。

    此人的夫君与孩子,皆在长平一战中身亡。

    于是他令人细察了当年事,以从妇人口中得来的父子二人的信息,寻到了当年这二人的所属军队,也自然知晓了这支军队最后葬身何处。

    这都不是什么难事,钱财贿赂到位,谁也想不到背后查这些的竟会是秦王。

    查出这些后,去寻她的小队带她去这处为早已故去的父子立了衣冠冢,总算是了了她长久以来的心结,稳住了她的神智。

    那之后,通过妇人的描述,秦政又派人去寻了相貌极为相似的两人陪她在长平度了很久的时日。

    这段时日,秦政令人反复问了许多。

    可她长久混沌,居然对邯郸的那段记忆记得不是特别清楚。

    直到近一年,她的病情才慢慢回转,许多事也回想了起来。

    趁此时机,以陪伴她的二人为要挟,他令人将妇人带回了咸阳。

    她来咸阳的时间倒也不久,约是三月前。

    秦政将这些都与嬴政言道。

    听得嬴政只余下无奈。

    他们两个能动用的势力终究还是差了太多。

    他预想到妇人可能会被他寻到,却没预想过见她是这样的突然。

    早知道这样麻烦,他在邯郸就不该留此人的命。

    但他仍旧信着此前的推断。

    一个神智模糊的人,就算记事,又能记多少。

    他从不觉得找到妇人是对他最大的威胁,威胁只会是她背后的秦政。

    对视间,嬴政扯了嘴角,嘲讽似的:“做了这样多,大王还真是看重臣。”

    秦政笑而不语,转而示意妇人继续说。

    那稍显了苍老的女声又道:“你左腰有很小的胎记,和你右眼下的红痣一样,是生来就有。”

    “我不会认错的,阿朝。”

    嬴政这次却主动反驳了去:“不,你错了。”

    听她这话,他反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秦政用她来套话,居然连这点事都注意不到。

    他看着妇人,笃定道:“我没有胎记。”

    说完,又对秦政道:“她在说谎。”

    秦政好似是来了兴致,问他:“真的没有?”

    他这幅模样,又好似真的没有和妇人串通。

    从前他这般年纪,乖张是给别人看,让别人猜不透心思。

    如今这个别人换成了自己,他一时也猜不中秦政的打算究竟是什么。

    嬴政挑起一抹笑来:“那天大王看了那一遭,都未有注意?”

    指的是冠礼那天两人共浴。

    秦政道:“未有。”

    他确实没有说谎。

    那天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哪里会在意这样多。

    “你让寡人看看。”秦政将他牵过来。

    “怎么看?”嬴政的视线放去了那妇人身上。

    秦政转而去问她,问清是一个有些微凹的胎记,示意她转过身去 ,这才拉着他往里走了些。

    随后站在他面前,示意他自己解衣。

    左腰。

    这个位置,如若要看,还得解尽了衣衫。

    那样未免太过麻烦。

    既然是微凹,那么应也能触到。

    嬴政于是只扯松了半边衣裳,秦政也会了意,探手进去 ,上下摸了一阵,便宜占了个明白,却也没有碰到什么胎记。

    最后摸得嬴政忍无可忍,将他扯了出来,道:“玩够了?”

    “不够,”秦政扬起笑来,道:“之后慢慢玩。”

    嬴政甩开了他的手。

    见他生气,秦政偏又要去扯他的腰间系带,直到再度被打开,他才舍得道:“确实没有。”

    嬴政在一旁迅速整理好衣装,随后道:“红痣和胎记,这些生来就有,总不可能存在一个又凭空消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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