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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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也在其中听出来些让他不要再这样拘谨的意思来,当下也没有反驳,带了浅浅笑意:“好。”

    他这幅皮囊本是猎户之子,初始见他,还是不与从前相像的麦色皮肤和偏硬朗的长相。

    经年魂灵滋养,到了现在,嬴政从其上看到的尽然是从前的影子。

    以前扶苏在他面前这样笑的时候可不多。

    当下也一片柔和,去拿了剑架上秦政赠的剑,与他道:“当下无事,可要与我对剑?”

    这剑到现在都未好好用过,正好趁此机会试剑。

    扶苏闻言,去拿了方才放下的剑,与他道:“自是乐意奉陪。”

    恰逢黄昏日落,斜阳照身,二人在落日余晖间对剑。

    一时剑锋对撞声骤起,道道剑花经由两把剑挽出,多而不乱。

    或进或退间,两人不时对话,语间轻快非常,剑身不时折射昏黄光线,打去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间,一直到日沉月起,方为尽兴,转而并肩披了月光,同离了昏暗后院。

    往后两日,嬴政并没有按照约定去寻秦政。

    既然让步了那样多,也答应了秦政那样多,他料定秦政不会像之前那般步步紧逼。

    他知道不听话对于秦政来说反而是一种乐趣。

    再者,那日那般逗他,都不见他气到要让人来将他绑入宫去。

    既然秦政愿意给这份特权,那么他自然乐意去用这份特权给他添堵。

    那边秦政自然知道他故意不来。

    不过定期有朝会,秦政也不担心他会一直不入宫。

    下次见连本带利讨要回来就是。

    想着,他问一旁的蒙毅:“蒙恬近日在函谷关如何?”

    近日他召蒙毅入宫来,蒙毅恰好在蒙府得闲,干脆日日跑来寻他。

    秦政也就顺带为蒙毅在宫中置办了一处住处,亦像从前那般许了他入宫的特权。

    蒙毅闻言道:“兄长跟随王将军左右,听闻在与将军学驭军之术。”

    秦政于是道:“你且传信与他,让他与将军说寡人或会亲临函谷关。”

    蒙毅自是应下,接着揣摩了他话间意思,试探着问:“若是起战,大王打算亲征?”

    “自然,”秦政言简意赅:“可借此战扬名。”

    他虽即位五年,但一直置身各种权力争端,没有在天下局上打出些什么名号。

    有着这个机会摆在眼前,自然是要亲征。

    说着,他又道:“既然要动兵,自然要战前动员。”

    蒙毅在一旁一边为他磨墨,一面道:“大王觉得该如何动员?”

    “战前阅兵,”秦政道:“在此之前,还可办一场军中比武。”

    “比武?”蒙毅问。

    秦政与他说了些构想:“在咸阳城郊举办,让各地军中选人参与,来者皆赏,胜者赏金倍增,赏金不仅个人有,此人所代表的军队亦有。”

    “近身格斗、对剑、对枪或是骑射,凡军中所用,都可用来比试。另外,除去赏金,位列前三者升爵。”

    既然都赏,表面是比武,实为借着比武变相犒劳,前三者更是升爵,这消息一经放出,各地军士必然踊跃。

    蒙毅道:“此举倒是可以鼓舞士气。”

    说着又有些忧心:“在战前如此行事,会不会太显了放松?”

    秦政不以为然:“他国越是急于攻秦,秦就越要沉稳,免得自乱阵脚。再者,此为军士间的比试,各地守将并不动,无需担忧。”

    蒙毅略一思索,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道:“大王说得是。”

    说着问:“比武放于何时?”

    近日已然入夏,此事操办也需要时间,不可当下便行,于是道:“等盛夏一过,天气转凉时便可行事。”

    转而道:“此事交由你来操办。”

    蒙毅抬首,眼底尽然是意料之外:“大王?”

    “此为升官的好机会,”秦政好整以暇,问他:“难道要违令?”

    这样说话,倒显出了些幼时一同玩笑的神态,蒙毅笑回:“谢大王。”

    秦政于是沾了他磨好的墨,给他写了些需得注意的事项。

    此种比试自然要选拔,一是各军得有固定人数,若是来的太多,赏金的开支会超出预估。

    二是选拔必须公平,不能随意让名不副实者混上资格。

    写罢,秦政将这卷竹简交给蒙毅。

    办此事还需得有权柄,秦政继而写了一份亲笔召,按下玺印后,再度交给他。

    最后与他道:“若是遇到难事,可以去寻两位客卿帮忙。”

    指的是崇苏和李斯。

    蒙毅一一应下,起身捧着竹简,朝他行了一礼,郑重道:“定不负大王所托。”

    秦政示意他起身,而后又与他细讲其中构想。

    次日朝会上,他在朝堂上宣告了此消息,场上蒙武坐镇,又逢蒙骜战胜收兵待归,自然是没人会在蒙家风头正盛时去反驳秦政这一决定。

    此事就此定下。

    会后,不出嬴政所料,秦政果然让人来召他相见。

    嬴政自知躲不过,一路信步过去,进了殿门,却在门口驻足,望着殿内的秦政不动。

    良久,秦政批阅完今日的诸多事宜,将笔一放,就抬眼来看他。

    两人对视而笑。

    一个是思及上次的快意。

    一个是怀了报复心思的坏笑。

    “怎么不过来?”秦政半眯了眼看他。

    嬴政推辞道:“今日臣有要事,不能久留,大王有何事尽可快些吩咐。”

    召他来可不仅仅是为了正事,秦政起身走向他:“有何要事是接连几日都解决不好的啊?”

    话间在点他近日都不来宫中的事。

    嬴政只当作没听懂,在他靠近来的那一刻往旁一躲,道:“大王平日忙于政事,臣好歹身居客卿之职,自是同大王一般,日日都有要事。”

    秦政没抓到人,追着他紧走几步,道:“寡人都能抽出空来,你凭何不行?”

    这次嬴政没有答话,专心躲他过来抓人的手。

    本就是为敷衍他说的理由,哪来那样多合理的解释。

    嬴政又退一步。

    如此绕了一圈,他面对着殿门后退,秦政也不与他说话,一步步靠近,等着时机抓人。

    一进一退间,嬴政余光扫到身后将要撞去屏风,往旁稍去,哪想秦政趁他顿足,转瞬间就扑了过来。

    嬴政只来得及避到屏风边角,就被秦政扑了个正着。

    扬起的衣物自然是带倒了屏风,砸出的动静不小,嬴政被惊了一跳,外边的侍从却没有丝毫动静。

    秦政见他困惑神色,问:“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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