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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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落时稍加栖息的树枝,但没有我,你迟早也会重新飞回天空的。”

    “所以你很厉害啊肆哥,能把自己从深渊拉回来。”

    “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周六,温家一家都在收拾打包行李。温把酒偷摸跑到对面高风家里敲竹杠。

    “师傅,我都要搬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不送点东西表达一下心意?”

    高风优哉游哉地听着曲儿,头都没转一个,“不送。”

    “别那么小气嘛!”温把酒试图撒娇,“不行就先把过年的压岁钱预支了。”

    高风冷哼一声:“就那么几把破锁,你到现在还没开完。”

    “不是,锁这个性质不一样。”温把酒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解释,“这玩意是小偷的必修课,不是魔术师的,可不兴学。”

    高风一眼看破,“不是因为你那小男朋友?”

    知道沈肆心中最大的深渊后,温把酒就决定,要和小偷城的人和事短暂地断绝关系,高风作为小偷城的创建者也不例外,虽说这肯定是没断成就是了。

    “话不能这么说,师傅。我这人向来是帮理不说亲。”温把酒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摸着良心说,正经人谁学开锁啊?”

    高风算是服了温把酒的这张破嘴和歪道理,从茶几下不知道什么地方抽出一个破木盒子,扔过去。

    温把酒接过,很沉,弹了弹上面的灰,打开,是十根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

    “没良心的。”高风又坐回沙发上,摆着一张脸看都不看温把酒一眼,嘀嘀咕咕地骂:“就知道你个小男朋友。”

    温把酒立马放下木盒,三步并两步跑过去,一把拥住高风。

    “师傅,我真的超爱你!你放心!你以后老了我一定给你养老送终!当然啦,你的钱也一定要多多留给我嗷!”

    高风抿着唇角笑了一下,便立马板正了脸色,嫌弃赶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走快走!”

    温把酒抱着一盒子的金条,想了一圈地方不知道放哪里最稳妥,最后还是放在了背包里,还给背在了身前。

    周末出发去高铁站时,温原看着温把酒背在身前的包,一眼便瞧出不对:“里面什么东西啊,这么宝贝地护着?”

    温把酒环顾四周,然后对温原招了招手,温原凑过去,就听见自家宝贝闺女神神秘秘地说:“钱。”

    温原:?

    钱包放里面也不至于这么护着吧?

    温把酒一瞧着自家老爹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着重补充了句:“是很多很多钱。”

    温原目光依旧怀疑:“你私房钱能有我多?”

    温把酒不想和心里只有私房钱的人说话了,扭过头把安全带一拉,乖巧等着田沁月女士出来。

    温原一脸忧伤:“女儿大了,有代沟了。”

    田沁月女士时最后检查了一圈,关门上锁:“走吧。”

    因为要去高铁站,温原开的是共享汽车,摸索了一会儿才算熟悉,磕磕绊绊地开出车位,中途还因为开叉了道,绕了好大一圈路,等到高铁站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列车已经开始排队检票了。

    温把酒拖着行李箱一路快跑,老远就看到徐举案对着他挥手,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请示两位领导,小温想要暂时离队!”

    温原和田沁月顺着温把酒的方向看了眼,便看到有个男生站在那儿招手。

    一看就是特地过来送行的,田沁月女士发话,“去吧,看着点时间。”

    “知道知道。”

    列车才开始检票,排队的队伍还很长。温把酒丢下行李箱给温原,一只手托着身前的背包,快速地在人群中穿梭。

    徐举案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高个子男生,温把酒记忆力一向很好,她记得这个黑色鸭舌帽沈肆之前戴过,可候车厅的人太多了,她个子不高,看不清那人的脸。

    知道沈肆的往事后,她就没问他会不会来送她这样的问题。

    但或许,或许他能抽出一点时间,从寺庙赶过来见她一面呢?

    温把酒跑的飞快,几乎是冲到了徐举案的面前,也终于看清旁边带鸭舌帽的人的脸。

    ——是秦究。

    这家伙不仅戴了一顶和沈肆那顶一模一样的黑色鸭舌帽,还带了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要不是眼睛还露着,根本认不出来他是谁。

    温把酒跑的气都没喘匀,又气又无语。

    徐举案已经拿出翻箱倒柜的姿态,抓紧时间从被背包里掏东西,“这我给你买的礼物。”

    一个用彩带扎了个蝴蝶结的礼物盒塞到温把酒手里。

    “还有这个,是颜梦佳要我带给你。”

    徐举案像是哆啦A梦似的,一件一件地掏礼物。

    “等一下,这个先给你。”温把酒还在喘气,将自己的背包塞到徐举案怀里,强调:“给肆哥的,不准打开看。”

    徐举案身上背着的东西太多,秦究顺手便接了过来。

    “这么沉?”

    温把酒没回答,只强调了一点,“把包背在胸前。”

    “神神秘秘。”秦究边吐槽,还是边将背包背在胸前,然后将一个袋子递过来,“沈肆给的。”

    温把酒一听到这话便知道,沈肆肯定是没来了。

    有些失落,但确实又在意料之中。

    “沈肆他被束缚在这里了,你别怪他。”

    “我什么时候怪他了。”温把酒瞪了眼秦究,“我知道,他不能离家出走。”

    “没怪就行。”说是这么说,秦究笑道,“温把酒,虽说异地恋最容易分手,但你可千万别应了这话。”

    温把酒现在看秦究脑袋上的黑色鸭舌帽很不舒服,硬是要挑他话里的刺,“那万一是肆哥移情别恋了,要和我分手呢?”

    “沈肆他不会。”秦究说的很肯定。

    “为什么?”

    高铁列车提示音和秦究的声音交错响起,可温把酒还是听清楚了。

    “之前徐举案的生日宴上打牌,你发牌的时候出千了吧。”

    拿着身份证刷卡进站后,温把酒就追着末尾的人群奔跑,脑海里却仍在回想着刚才秦究说的话。

    是啊,那个大胡子肯定是出老千了才能这么精准的控制牌面,给后面偷东西留出时间。

    她的水平骗骗没见识的普通学生还行,但沈肆肯定是看出来了,看出来她在发牌时候做的小动作。

    那他后来是怎么做的?

    有了王炸还故意输的最多,给她当零花钱花。

    温把酒冲进车厢里,温原拿着手机对她招手,“再晚来两分钟,咱们一家子就只能分两班列车了。”

    温原律师和田沁月女士将靠窗的位置留给她,她把身前的小桌板放下,趴在上面。

    车厢外,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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