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丑就不配攻略病娇了吗[穿书]: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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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出他忽暗忽红的瞳孔与微启的唇:“便不会早不知道原来你我之间还有杀母之仇。”

    谢寅一怔。

    正于纱下手忙脚乱将将穿好衣裳的李秀色更是一惊。

    颜元今扫了一眼他的表情:“看来是猜中了。”

    谢寅右臂有伤,加上本就不敌,如今剑锋尽毁,更是过不去广陵王世子几招。他摔去一边,还未站起,颜元今的长剑已向他而来,却听李秀色一声惊呼:“世子,还不能杀他!”

    长剑于谢寅心口处三分停下。

    颜元今眉头轻轻一皱,他瞳孔处颜色迅速变化一瞬,心中一阵扭曲疼痛,但很快又被用力压下。

    他低下头,这才盯着谢寅,轻嗤一声:“有身手,但还是差劲。”

    李秀色这才赶忙上前,看向谢寅:“谢小公爷,小花被你们关在了何处?还有之前我还未问完,那坐轮椅的男子又是何人?你眼下生死既已掌握在我们手中,难道还不肯说为何要做出这些事吗?”

    谢寅胸间呛了一声,他并未回答,只是抬头,看向颜元今,低低笑了一声:“世子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200章 仇恨

    颜元今没有再要动手的意思, 闻言只收了剑,哂道:“什么意思,谢小公爷不该比本世子更清楚?”

    李秀色听得云里雾里, 却见谢寅自地上踉跄爬起, 紧紧盯着颜元今, 说道:“所以你,早便知道了?”

    “前些日子猜到的罢了。”

    广陵王世子像是漫不经心,慢慢摸着手中的剑:“国公夫人于上元节夜去世,可在陈皮查到前,本世子却从不知, ”说着,指尖却是忽而一停, 顿了顿道:“竟是十一年前的那个上元节。”

    李秀色忙插了句嘴:“十一年前又如何?”

    “李娘子与世子关系亲密, 应当是知晓的。”谢寅忽然呵道:“广陵王王妃, 虽早已亡故, 却至今仍保僵身一事。”

    李秀色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不是说颜安做得很隐蔽,这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谢寅冷笑:“但娘子可能不知,十一年前那一夜,这位王妃——倒是苏醒过一次。”

    李秀色不由愕然:……苏醒?”

    此事倒是从未听谁提起过。

    只是阴山观那掌门长齐确实曾言,广陵王请人用邪术将王妃尸身化僵以保尸身不腐,一直安于密室,虽十几年未见天日, 但邪术终究是邪术, 若有差池,难保王妃不会僵气过重醒来害人,难道说十一年前……

    颜元今始终垂眸, 眼下闻言,却是忽而笑了:“他说得没错。上元之夜,阖家团圆,本世子却是第一次见到了睁开眼睛的所谓‘母亲’,当真是新鲜。”

    李秀色看向他,这骚包听着语气虽是不屑一顾,长睫掩去的眼底却满是自嘲。

    十一年前,他应当不过六岁。

    上元佳节,这六岁的孩童,应当却还要照例待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

    颜元今确实记得清楚,那夜床边是两只肥大的兔子,呼吸匀称,鲜红如血的眼珠不停转得他心烦。

    他素来是爱干净的,洁癖骄矜,即便每次陈皮都会贴心为他准备,可堂堂世子却始终从未喝过一口生畜的血。

    但那夜着实太痛。

    痛得他时至今日都忘不了。

    于是不知何时,缠绕着他的铁链便也忽然绕上了兔子的脖子。

    倘若勒死了这只兔子,喝了它的血,他便真与那些恶心人的怪物无异了。

    六岁的孩童双手不住颤抖,神智不清,只觉得自己下一刻便要死了,却依旧没有动手,他发起疯来,还是只去啃咬自己的手臂。

    就在这时,面前却忽然砸下了一片阴影。

    再抬起头,便近距离地对上了那双惨白的、沉默的、死寂的眼。

    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却长满了无尽的尸斑。

    广陵王世子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她长甲已经一把插入他手中的兔首,鲜血残忍地溅上他幼小的面庞。

    僵牙不住疯狂撕咬,血液流淌发出“咕噜”吮吸的声响,那两只兔子先是挣扎,翻腾,兔皮绽开鲜血淋漓,转瞬变成了具具干尸,丢在了六岁世子面前。

    而颜元今只是怔怔地看着,直到她僵硬的身影如转瞬噩梦,渐行渐远,留给他满地的血腥,与长夜无尽的痛苦。

    “本世子那时年幼,还以为是做梦。当夜见了她,第二日前去落英殿,却看见她如常躺在原处。”颜元今似乎不愿再回想,他低头看着自己腕处半晌,终于抬起头嗤道:“我倒是不曾好奇她那夜去了何处,不过这么些年的未解之谜,如今在你这里倒是有了答案。”

    谢寅抹了把唇角的血,笑容惨淡:“母亲原本,便与王妃相识。”

    “我为李娘子所上的解行止散之药,当年,便是她给母亲的。”

    颜元今听他说上药一事,余光瞧见小娘子神情似也回忆起来,正有些心烦,心口却忽然又有一下剧痛,他低头深吸一口气,握剑的手紧了一紧,神色才恢复正常。

    好在另外二人,一个正在讲述过往,另一个听得专心,似乎并未发现他的异样。

    “这桩往事乍一听,是家母承受恩惠。可实际上,她之所以会中行止散之毒,也是拜王妃所赐。”谢寅抬头道:“当年使团入都,因家母有一半祖上外邦之脉,便也受皇后之邀入宫。可在宫中之时,家母却无意中听到有二人用外邦之言谈话,所言之事有关广陵王府,而此二人中其一,是使团中人,另一人,便是广陵王妃。世子可知,他们谈论了些什么?”

    颜元今稳了稳心神,方才道:“我怎么知道。”

    “谈论如何使用外邦蛊毒杀人一事。”谢寅神色嘲弄:“堂堂王妃,竟问使者讨毒,要亲手用去丈夫、也便是当朝王爷的身上。若传扬出去,只怕也没几个人信罢?”

    李秀色这才下意识朝广陵王世子看去,却见后者垂着眸,他似乎并不意外,面上甚至也有讥诮之色。

    “此事被家母听到,惊吓之余,被那使者发现,飞镖划伤,镖上便沾染了行止散之毒。母亲当日并不知有毒,只是借口染病出宫,本意逃脱是非,归家后才发现其毒之厉害。诚然若非王妃拿来解毒之药,家母便会性命不保,可若不是她,母亲又怎会受伤?王妃欲行之事被人撞破,无法谋害亲夫,便一再生了寻死之心,也是母亲一再劝说,同为女人,听其倾诉,为其解忧,才叫她好好活了下来。”

    “我那时年幼,母亲尝尝同我说些心事,她曾言,广陵王妃并未恶人,反倒是个可怜的女人,虽只见过寥寥两面,也知王妃内心封闭不愿吐露真意,但家母却是真心地怜惜于她,更将她视作友人。”

    “后来听闻王妃有孕,数月后又再听闻她难产亡故,母亲还为之感伤,小病一场。”

    谢寅神色凄凄:“再之后,便是那一年的上元之夜。”

    “家母因风寒未曾前赴灯会,独自于院中赏月,便在那时,早已死去的王妃却忽然跳进了她的院子。你们可知……若非有道长暗中守护,及时将母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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