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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文豪组织建设中》 140-160(第8/36页)
以上的话语,之后不以为然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但他不是。
他只是个伪装自己很厉害的正常人,以至于过去那么久都还会为突然浮现脑前的画面感到心惊。
然而不幸的是:这不是最令他烦恼的。
海源北斗了无生机地托腮叹息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纪德不当法国人的话,那么我当吧。”
在了解完一些纪德的情况后,黑发赤瞳的少年低头思索片刻后果断向着在场的海源北斗道。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件随处可见的小事。但是话语的内容却彻底震惊到了海源北斗。
“好呀!法兰西欢迎你!“
“不行!!!“
海源北斗悲痛喊出的那刹那,和他话里情绪截然相反的话也被纪德道出来。
约翰顿时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不要参与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海源北斗语气诚恳,态度真切,一步一步逼近约翰说道。
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被威胁的约翰望着北斗遽然逼近的面容,迟疑地歪了歪头:这么大反应吗?
“可我们组织的确缺少法国人呀……”
话筒里的法国人还不了解现场情况地痛心抗议道:“我们法国地大物博,怎么可能一个法国人都没有呢?!”
“这么说也对……”约翰犹疑地附和。
假的法国人快给我闭嘴!
海源北斗小人突然暴起,就差瞬移几千公里掐死安德烈·纪德了。他笑着一脸头冒青筋,内心吐槽着:约翰这是语出惊人死不休!
然而单纯只是他突发奇想还好,可歌德老师……
歌德老师你可千万不要发现什么啊!
前不久刚刚得寸进尺,毫无疑问成功得罪歌德的任务者还在‘友好’地微笑挣扎道:“不要把身份搞得这么复杂……”也不要增加我的工作量。
“可歌德先生只是假身份换个国籍而已啊?”话筒里的纪德困惑不已。
“复杂吗?”约翰好奇回问。
海源北斗听后瞬间沉默。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的脑子开始疯狂刷屏着重复的两个字,祂们的声调从最开始的抑扬顿挫到后面的宛如和尚念经般的枯燥。
而在这魔音摧残之下,海源北斗平静得思考起自己抱大腿哭诉能不能解决问题。
当然问题最后还是没有解决。
“歌德老师,求你行行好吧……”宝贵的休息日下午,海源北斗可怜巴巴地探头问道。
“拒绝,闭嘴。”
【人设任务:歌德的要求(0/1)】
限时:无
倒计时:无
任务描述:
我对此事保持沉默,但组织内必须要有位法国人。
望着眼前的面板,海源北斗哭得好大声:“呜呜呜……”
然而对此,发誓要成为冷酷无情之人的歌德选择面无表情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第145章 请再等等
少许的阳光洒在窗外的银杏树树叶上,在地面留下一地斑驳的光影。
微风摇晃着银树梢。在沙沙声中银杏叶纷纷落下。干枯的、稚嫩的、腐烂的树叶这下全部都在寒冷的泥土上安息。
快要冬天了。
站在落地窗后的青年又一次想到:不知道今天的冬天又会带走多少人……
距离他离开战场已经很久远了,但即便时间再久远,一旦他闭上眼帘眼前仍会回忆起令人作呕的灰色画面。
腥臭的土壤,泥泞的水坑,还要那一闪而过的众多尸块……
这些画面不全是他的,更多的是被他精神链接共享传给他的。而他和那些目睹悲惨画面的人的关系很多只是敌人。
席勒轻声叹息一口。他的手抵在窗户的玻璃上,感受到的也只有刺骨的寒冷。
前几日的信件还原封未动地放在碗柜上。
席勒偏眼看到的瞬间不由得轻轻苦笑,正如他和好奇询问的邮差阐述‘歌德向来不会给自己写什么重要的内容’那般,他也没有重视过两人的通信。
因为他从未回信。
很惭愧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是他主动和歌德结交的,现在故意不回信的人也是他。如果世界上除他们彼此以外的第三人清楚他们情况的话,席勒觉得自己会被他劈头盖脸骂。
和我这样子的人认识真是太糟糕了……
青年深红色的眼眸轻微低垂,修长的睫毛遮掩住他眼底的繁杂情绪。于是他再度看向窗外的银杏树。
那是当年歌德栽下的树。他将此作为乔迁魏玛的贺礼送给自己。
数年的时光转瞬即逝,不过占据彼此漫长一生短短几载的光影。而在这短短几载岁月之内,世界被悄无声息地拉扯入战争的泥潭。
等到席勒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轮一轮的战争早如秋日落叶般在地面上积累了一层又一层。
超越者是什么?
他初次听到这个单词的时候,他担忧自己会因此和歌德分离。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对于一个刚刚与憧憬之人缓和并建立关系的人都太值得担忧了。
他不想变得不同,尤其是和歌德相比。
可在他知道彼此皆为超越者后,他突然松了一口气。因为伦理和岁月这下都不会成为他们的阻碍了。
他变得不同,像歌德那般。
只是……
当时间流转到现在,过去惧怕被远离,容易患得患失的他终究还是主动制造了彼此的间隔。
歌德会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吗?
席勒伫立在灰暗的客厅里,望着相隔一面玻璃的银杏树忧愁地想着。他过去时常看不懂歌德,现在依旧如此。
但他还记得当那天政府官员过来和他们说‘可能需要你们上战场’的时候,歌德相当平静地,不以为然地回复一句‘我知道了’。
是和听后强撑镇定的自己完全不同的反应。
席勒那时突兀地想到:可能时间依旧是横跨在他们两人身上最大的不同。但后来他悲伤地发觉:时间不是,认知才是。
无法做到目睹生命消逝的他最重要的存在是能冷静客观执行杀戮命令之人。
战争如浪潮般将席勒想要忽视,但又无法忽视的现实推到了他的面前。他从未觉得自己是正确的,但看到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能平静接受战争,接受这一切,还是不免感到悲伤。
这些事实不断被摆到他面前,一次又一次,以至于最后驱使他草草逃离,回到魏玛。
席勒深叹一口气,呼出的热气换作水雾依附在玻璃上。他的手指很冰凉,泛着病态的苍白。当他用手指在泛起水雾的玻璃面划出几道横后,他看到了同样病态的自己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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