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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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多看宁玦两眼,又道:“公子肩头上的雪都积重了,不如上车来歇一歇,你若不喜香,我将香炉灭了就是。”

    宁玦未语,眼神淡淡扫过小尤。

    小尤身子一僵,实在有点怵他,加之刚刚又将他得罪了,此刻迎着对方目光头皮都发麻。

    她赶紧开口,自愿腾地方:“公子要不上来歇着吧,我去后面的车里待会儿。”

    后面那辆马车里,载着王爷身边几位美姬的随侍婢女,小尤过去,不失妥当。

    宁玦看过来一眼,勒了缰绳。

    小尤见状,赶紧叫停前面的车夫,为不影响后面的车队行进,两人上车下车动作麻利,至于宁玦骑御的马匹,也有跟行在后的兵士们负责牵拉。

    毡帘拉严,隔了风霜。

    车厢里暖暖升烟,白婳与宁玦挨坐在一起,两人一时都不语,周遭的气氛却愈发黏腻。

    白婳扯着衣袖,坐等煎熬,眼神不由向旁瞄瞟,不确定宁玦到底生没生气,有没有和她们计较。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解释:“那个……小尤不知内情,刚刚口无遮拦,你莫要放心上。”

    宁玦终于有了动静,他动手将身上黑绒斗篷摘落到地上,以防身上沾染的霜雪寒气侵到她那边去。

    之后言道:“小尤是忠仆,为你计之深也。她琢磨得没错,京歧距季陵千里远,谣言传不过去,既然换了地方,确实不必继续委屈自己,非要嫁我这粗莽之辈为妻。”

    白婳嘴唇抿起来。

    宁玦故意说这话,自轻同时又抬高她,叫人不由得脸色讪讪。

    白婳想找补,犹豫着拉了拉宁玦的手袖,眼神水润盈盈又带歉意,同时话音也软下来:“公子就别与我们计较了,我可受不得这般揶揄,再说你知道的,我不会生贰心,更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宁玦望着她,神情颇为受伤:“是嘛,可是听小尤给你出离开我的主意,我心里难免有些难受,这该如何是好?”

    白婳为难,小心翼翼与他商量道:“小尤不懂事,要不我替她给公子赔个不是?”

    宁玦挑眉,意味深深说:“你替的话,可不是这么个替法。”

    白婳从他眼神里察觉到什么,脸膛微红,匆匆错过目去,有点不知所措。

    见她没有推脱,宁玦当作是默认。

    他贴着她挨凑得更紧一些,落掌在她膝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施力撩拨,存在感十分强烈。

    白婳轻轻屏息,觉得小腿及腰窝位置都随着他这力道紧绷起来,不得放松。

    “婳儿,亲亲我。”

    他语气似命令又似商量,传进白婳耳朵里,刺激神经。

    她忍着赧然,往前努了努下巴,提醒说:“别……外面有车夫在呢。”

    宁玦不当回事:“又不做过分的事,马车轧雪行进声响不小,只是亲一亲,谁能听到?”

    “可是……”白婳指尖蜷绞在一起,想再寻理由,可临时又想不到可说服人的说辞。

    宁玦忍不住,没给她慢悠悠纠结琢磨的时间,倾身朝前压凑,双臂环圈,强势将白婳逼到车壁前,接着脖颈一低,吮咬住她嘴唇。

    白婳猝不及防,脑袋里轰的一响,只觉浑身血液都热起来。贝齿被人开撬,呼吸也被夺走,她受迫仰头,眼尾泛泪,可怜兮兮的模样招惹人欺。

    情动时刻,她本能想哼出声音,可一想到前面的车夫此刻只与他们相隔着一道门,她无法放松,生怕不正经的声音会传出去,从此无颜见人。

    身前人气势汹汹,力道那么大,她的背脊紧紧贴着车厢后璧,退无可退。所幸,车厢四面都包裹着柔软的狐裘,她被逼到角落,并没有觉得特别硬硌。

    外面雪道茫茫,尽管车夫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驾驭,可车轮难以避免还是会轧到土堆或石块,车厢内随之跟着颠簸起来。

    桌上瓷盏晃了晃,扬溅起一滴到桌面上。

    白婳鼻尖汗涔涔的,她一手扶着桌角借力,一手受迫往后撑,恍惚之际好不容易将身子从趔趄中稳住,忽觉衣摆被人掀起,指尖跟着从下面探上来。

    她霎时睁开眼,眼神湿漉漉看向宁玦,无言求饶着:别这样,外面还有人……

    宁玦回应她的注视,唇角勾起,眼神欠嗖嗖的坏,口吻不正经问:“这么看着我……婳儿是想求我轻,还是求我重?”

    第90章 第90章文人迂腐

    外面雪雾渐浓,为了保证安全与舒惬,车队行进的速度自然降低不少。

    白婳乘坐的马车在倒数第四辆,她前面的车舆里坐着王爷的姬妾,身份比她尊贵,至于在她之后的,则是婢子媵人,杂役女使。

    古道幽静,越往里走越狭窄,一辆辆马车前后紧挨,行进得小心翼翼,雪层更铺得厚,马蹄每踏出一步,都会深深陷进雪面里,之后再艰难拔出,留下错落的蹄印。

    白婳耳畔边传来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察觉车厢外不远处正有步行跟车的兵士换班守卫,双方距离应该不远,她几乎可以听到握在兵士们手中的长枪枪缨正随着风雪猎猎作响,她同时紧张起来,怕被外面的人发觉车厢里正在进行着花月旖旎,白日宣淫。

    她心神不宁,喘息渐重,浑身软得无力依撑,只得贴靠着宁玦,借他的肩膀勉强稳身。

    白婳微昂起头,感觉到对方掌心还在继续游走,甚至要比一尾鱼都要灵活,那鱼尾摆扬起来,又拍落下去,搅得人心波荡漾,好不安生。

    她紧紧抿住唇,心头惴惴乱如麻,只觉有条串珠的线在心间渐渐拉紧,直至彻底崩开,刹那间,珠子噼里啪啦崩得到处都是,白婳没有忍住,一声嗔吟从嗓间溢出,她猛地一惊,吓得赶紧双手捂住嘴巴,惶恐的看着车帘厚毡,懊悔得脸颊通红。

    宁玦看着她,发出一声爽朗清脆的笑。

    白婳瞪过去时,他顺势扬眉,不紧不慢把手抽出。

    再之后,又将掌心摊平给她看,如此肆无忌惮地向她展示行凶的罪证,白婳错过目去,羞恼得脸膛更红了。

    宁玦目光灼灼,看她

    上衫松垮,衣领也被扯拽得斜敞,一侧雪白圆润的肩头若隐若现,锁骨附近依稀现有红痕,一时难以移开眼。

    两人对视着,白婳眼神湿漉漉的,里面像洇着一汪水,嘴唇也泛光泽,浑身妩媚外露,像招着人与她颠挛。

    宁玦眼眸深晦,忍不住心痒,奈何场地受限,他行为上做不了什么,便只好言语上调情逗一逗。

    他贴过去,凑近白婳耳垂,低语道了句:“若我伸手往下面再探,会不会掬起一捧水?婳儿告诉我,刚刚是什么感觉?”

    他问得实在露骨!

    白婳双膝下意识合紧,忍着那股微妙的不适感,佯作气恼地伸手一掌打在宁玦胸口上。

    “你再说……”

    她话音威胁,可语调软绵绵的没一点威慑力。

    宁玦表情舒惬,刚刚是他占了便宜,此刻自觉往后挪身,虽然没有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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