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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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反对,引得陈复与九秋一同侧目,眼神诧异。

    白婳在旁不说话,脸颊慢慢浮上两团红晕,好不自在。

    宁玦面不改色:“我自己涂药不方便,并且,我们习惯住在一起。”

    何时有了这习惯?

    白婳闻言脸更红,脑袋像鹌鹑一样垂得低,简直不敢想陈复与九秋会怎么看他们。

    都这样明着不藏了,还说关系清白……谁信啊?

    陈复捏着客舱票苦恼起来,他只买了两个舱房的票,共四张床,若公子与阿芃姑娘住一间,那他岂不是只能与九秋同屋?

    孤男寡女,这成何体统……

    九秋反应快,动作利索地从陈复手里拿过客舱票,递给宁玦,转眼又看向白婳,挂着笑意言道:“你们去你们去,不用管我俩,大不了我们再补个其他舱的票。”

    白婳不知道要如何接话,索性装哑巴装到底。

    宁玦对九秋的机灵劲很满意,没后悔一路带着她,抬手接过舱票,他没耽搁,扯着白婳的手腕将人拉走了。

    两人走远,陈复转过身,看着九秋道:“你刚刚说再补票……可是船票早已经售罄了,这商船不大,还是热门贸易航线,登船时人。流有多拥挤你也见识过了,根本临时补不了其他舱的票。”

    九秋眉梢一挑,尾音拉得有点腻:“我知道啊……”

    “你知道?”陈复眼睛瞪大了些,困惑言语,“你,你知道还把舱票给宁公子,那我们……”

    九秋打量着陈复,眼底含着一抹狡黠的灵动:“怎么,你怕我?连同屋都不敢。”

    陈复冷哼了声:“我怕你?孤男寡女同屋,你说谁更吃亏?”

    九秋无所谓的态度,耸耸肩,语调微微轻扬:“我说……谁也不吃亏。不是有两张床吗?你一张,我一张,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碍不着谁。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跟我挤一挤?”

    “你……”

    她总能三言两语轻松把他噎住。

    陈复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当即想反驳回去,可话音堵在嗓口,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九秋挑衅看着他,眼神有点撩拨意味。

    陈复收眸,尽量平复,没有上她的当。

    他方才被刺激得差点脱口而出:挤就挤!谁怕谁!

    可最终还是没有冲动。

    他骨子里还是偏保守的传统男人,做不到对女子无礼轻佻,更何况……那还是他有好感的姑娘。

    ……

    航海路程大概要三四日,以往每一次坐船,白婳都因不喜欢船身晃晃悠悠的那股劲,觉得船行缓慢,度日如年。

    然而这次却不同。

    同样的航线,同样的颠簸程度,白婳却一反常态,非但不觉得船行速度缓慢,反而觉得……有点快。

    到了邺城,就能尝试与表哥取得联系了,最后在海上的这几日,是两人最后的相处时光。

    吃过晚饭,陈复与九秋回了客舱。

    白婳则与宁玦走上甲板,肩并肩扶着栏杆吹海风,看日落,他们眺望闲聊,一边嗅着空气里湿咸的味道,一边感慨远处落日的美丽。

    才一会儿功夫,深橘色染在海面上,慢慢被蔚蓝吞噬,太阳很快就完完全全落下去了。

    真快啊……

    跟船行的速度一样。

    白婳突然有个想法。

    如果老天爷能听到她的心声,能不能之后接连几天都是狂风骤雨啊。

    这样,她就能毫无顾忌地与公子相拥,并且以惧怕雷声为由,紧紧贴住他。

    可惜,根据白天的晴空万里,辽阔无云推断,今夜依旧不会有雨。

    她还听到船员们在高兴讨论呢,说最近几次出海,好久没赶上这么风平浪静的航程了,真是省力,太幸运了!

    太幸运了……

    白婳却闷闷觉得,自己有点犯霉运。

    她定神半响没动,宁玦偏眸打量了她一会,她都迟迟未发觉。

    宁玦确认:“你有心事。”

    白婳这才回神,抬眼看向他,有点不自在。

    她随口应付:“起风了,我们该回去了。”

    宁玦追问不得,只好任由她拉着走。

    看着她轻薄的肩,细瘦的腰,幽幽道了句:“船上没什么好吃的,等下船到了邺城,我带你去吃好的补补,跟我出来一趟,你清瘦了不少。”

    白婳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每日都对镜照过,明明和从前差不多。

    “我每顿都吃的,一顿不落。”

    “是,每顿都跟吃猫食似的,九秋都比你吃得多。”

    白婳抿唇不言了。

    其实她不是娇气,觉得船上餐食难吃,无法下咽,而是心事惴惴,实在没有胃口。

    阔别之际,她若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才叫公子伤心吧。

    进了船舱,白婳主动帮宁玦宽衣换药。

    宁玦当然配合,其实身上各个伤处都已经结了层浅浅的痂,不用再上药,也可以自愈,但白婳想要保险些,坚持要他再涂完船上这几日。

    他答应了。

    他喜欢与她这样肌肤贴肌肤的接触。

    但过程也有格外煎熬的时刻。

    譬如,她用指腹帮忙涂抹的时候,痒意尚且还能忍受,但当她涂完最后一遍,倾身贴过去,轻轻帮他呼气时产生的那股痒,才是真的钻心搔撩。

    宁玦手指蜷紧了。

    白婳并无察觉地把药瓶收好,放回行囊,之后坐到自己那张床的床沿边,与宁玦隔着两部距离安静对视。

    宁玦开口,嗓音带点哑:“昨日见你情绪不高,以为是赶路累了,已经放过你让你好好睡了一宿,精神歇了过来,为何还轻吁短叹的?”

    白婳与他说不了这个,随口道:“可能是有点想家了,我……我有点想回季陵了。”

    是回季陵,而不是回岘阳山。

    这二者有本质的区别。

    宁玦没接话,眼眸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过去,在白婳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算揭过去的时候,宁玦忽的启齿,问道:“孤鸿剑法上下篇总共七十九式,我已经全部教给你

    了,如今几日过去,还记得清吗?”

    白婳如实点头:“记得……”

    宁玦:“记得就好。”

    白婳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是怕她会忘,专门确认一下。

    这是她最对不起公子的地方,眼下被他突兀提起,白婳心头忍不住,再次愧意泛滥。

    她冲动起身,走到宁玦面前,站定在他双膝之间,语气带着几分不安。

    “公子……你还是不是特别厌恶别人对你撒谎啊?”

    “也不是。”宁玦膝盖往中间合拢,手也上抬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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