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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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者,武功高强,却在一场宴会上因比武切磋而殒命,我无法释怀,始终怀疑师父死因另有蹊跷。如今线索直指南闽,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将真相彻查到底。”

    白婳屏息,很认真在听。

    他师父的死,一直是他讳莫如深,不可碰触的逆鳞,轻易不会对外提及。

    然而当下面对着她,公子竟主动卸下提防,愿意坦诚,面对这份信任,白婳只觉心疼,又深怀愧怍。

    白婳迟疑问道:“公子的师父,在江湖可有名号?不知我有没有听说过。”

    宁玦回答:“剑圣,司徒空。”

    剑圣……

    闻言,白婳怔住。

    公子竟是剑圣的徒弟,若此话为真,季陵那些自诩正宗的剑门安能不汗颜?

    剑圣司徒空在众剑门门徒心中,有多高的不可撼动的地位。

    甚至,连表哥的归鸿剑堂所推崇的剑法,都是剑圣司徒空研创的孤鸿剑式。

    表哥并非剑圣的嫡传弟子,而是因其祖父与剑圣有过旧交,才幸运得到了孤鸿剑式前半篇剑法真传。

    但表哥并不因此满足,一直想习练孤鸿剑法的完整剑式,以进功力,集大成而扬名。

    故而当初,在听说有不知名剑客游历至岘阳山,所用剑法剑招皆类似于孤鸿剑式时,表哥言之凿凿说,剑圣无亲传弟子,那人所用剑式定是靠偷窥习得,来路不正。

    此番定论后,季陵其余剑门皆应声如是,配合表哥,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宁玦名声搞臭。

    白婳最初了解这些江湖上的恩怨纠纷时,听到的便是表哥的定论,曾经她也先入为主地以为,宁玦是个小人、恶人。

    而如今,将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联系在一起,白婳重新有了思量。

    表哥对宁玦的排斥,其实是很深的忌惮,他忌惮宁玦能力更强,更忌惮宁玦的出现,会动摇他在季陵众剑门门徒心中的地位,影响他继续成为徒众的领头人。

    可表哥纵有万般不屑,千分瞧不上眼,最后还不是派她上山,选择利用女人走捷径?

    他又清高在哪里……

    白婳心底十分复杂,一为公子背负的不实污名而愤,二为表哥的狂悖自大而耻。

    还有,她也怨自己。

    纵是身不由己,可她与季陵那些人为伍是事实,共同算计公子也是事实,没有什么可分辨。

    先前,对于表哥的话,她无不信从,毫无怀疑。

    现如今,她更想自己独立思考,判断黑白,不愿只当一个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人!

    察觉到白婳神色忽而凝重,宁玦在旁观察半响,提醒出声:“在想什么?”

    白婳回神,语气认真:“公子忠义,我愿同公子一道南下,为公子调查真相出一份力。”

    宁玦没有立刻答应:“可你的身子……”

    白婳:“公子准备何时启程?”

    宁玦回:“若只我自己,便明日就走。”

    白婳眼睛明亮:“若我一道跟随呢?”

    宁玦叹口气,他当然有私心,若真将白婳留

    在邺城,他很怕她会一走了之,重新回到荣临晏的身边去。

    若真如此,他远在千里外的南域,鞭长莫及,恐怕到时想阻都阻止不了。

    宁玦思吟半响,回她:“若你坚持与我一道南下,那就等你服过两日的汤药,休养好身子,后日再出发。”

    说完,宁玦心头暗叹口气,他何时变得这样患得患失?

    白婳则目露惊喜,恳切言道:“那请公子快些将药方交下去,我尽快喝药调养,争取早日恢复精神。”

    宁玦提醒一句:“这一趟,恐怕险阻颇多。”

    白婳摇摇头说:“我不怕,反正公子会护好我的。”

    她如此信任他。

    宁玦眸光渐深,凝着白婳,不再犹豫地应声:“好,我们一道去。”

    白婳回应给他一个盈盈笑容。

    其实,两人都夹藏私心。

    宁玦是私心是不愿她离开。

    而白婳的私心是——如果分离是注定结局,那她将最后的期限拉长些,说不定适应了,有准备了,就能慢慢割舍掉不舍,走得更潇洒。

    至于剑招的事,她尽人事,听天命。

    如今,她探得剑招的初心,再与表哥无半点关系,若非兄长性命攸关,她甚至想长久地留在公子身边,慢慢还清亏欠。

    可老天,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第42章 第42章孤男寡女

    段刈夫妇对白婳都特别照顾,住在别院的第一晚,段夫人便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婢子送来别院照顾白婳的起居,还有两个小丫头专门负责为她熬煎汤药。

    除此外,段夫人还命人送来不少的绫罗新衣,都是邺城内最时兴的样式。

    白婳哪好意思收,无功不受禄,何况住在别院已是叨扰,所以第一反应自然是婉拒。

    等到宁玦点过头,安抚她说没事可收,她这才半推半就收下了段夫人的好意,南下天气回暖,厚衣服穿不到了,行囊中添些薄衣也算有备无患。

    第二日,段夫人亲自莅临别院,与白婳私下会上面。

    见到白婳,段夫人眼底温慈,笑容和煦,对她格外亲切道:“我与老爷膝下无女,始终盼着能有一个女儿,可我身子不好,总不能如愿,如今见到姑娘,心中不自觉生出几分爱怜之感,想来是你我有缘了。”

    段夫人年长白婳不少,说这番话并不显得唐突。

    只是白婳不擅应对热情,面对对方直宣于口的欣赏与好感,她笨拙不知如何回复。

    想了想,白婳回:“夫人说这话实是抬举奴婢了,奴婢只是宁公子身边的一个丫头,当不起夫人这般看重。”

    听她这样说,段夫人眼神中浮现出短暂的哀伤情绪。

    但转瞬即逝,叫白婳不禁怀疑,方才是否只是她看错而已。

    段夫人拉过她的手,轻拍她的手背,温柔低言:“我家老爷经常提起宁公子,说他是忠义之士,处事正派,为人磊落,你跟在他身边,想来受不到大的委屈。”

    闻言,白婳没有立刻答话。

    按理说,公子才是段老爷费力邀请来的客人,而她不过是婢女随从,身份低微,该是很不起眼的存在。

    可当下,段夫人话里话外,好像都将她看得更重要。

    白婳困惑不解,虽然不觉段夫人有什么恶意,但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切,还是倍感莫名。

    她迟疑了下,客套应说:“夫人宅心仁厚,段老板更是慷慨仗义,此番奴婢受难,多亏段家人出力相助,才得以幸免。”

    段夫人眼神复杂,看着白婳,眼底仿佛藏着千万种情绪,更像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

    可最后启齿,只收敛着道出一句安抚之言:“没事了就好,万幸你是毫发无伤。你不知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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