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第 19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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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今日决定与他尽兴。

    他起身出屋,走去院外,不知他刚刚离远,臧凡便醉意不再,将锋利匕首抵到白婳颈前,眯眼威厉。

    白婳慌乱,酒洒罗裙,一动不敢动:“臧公子,你……”

    臧凡无意杀她,一来宁玦不许,二来在他心里,纵使觉得细作可恶,也不至死。

    他空余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瓷瓶,取出一粒白色药丸放到桌上,开门见山对她道:“我无意取你性命,别乱动,也别声张。这颗药丸有压制武功之效,你吃下,我便不再对你为难,倘若你真无武功,这药于你便是补药,若有,十日之内手脚酸软,运不起功力。不防备着你,我实在走得不放心,你肯不肯配合?”

    白婳其实可以选择与他干耗着,耗到宁玦过来替她撑腰,便不必吃这奇怪的药丸了。

    但如此,势必会加深臧凡对她的敌意。

    往后日子还长,她要顾量周全。

    若真如臧凡所言,身无武艺之人食用并没有功效,只有补身的作用,那她吃下也无妨,既能免他疑心,也能稍微缓解下两人僵持的关系。

    思及此,白婳点头应允。

    “我对公子真心一片,臧公子疑我,也是为公子着想,既然我们初衷一致,何必处处针锋相对?我愿意主动退避一步,服下药丸,让公子出行心安。”

    说完,白婳没有犹豫,吃进嘴里,用茶水送服。

    臧凡全程紧盯着她,将她的细微表情都不放过,尽数收入眼中。

    见他疑心颇重,白婳主动张嘴叫他瞧看,以证自己当真吞服。

    臧凡检查过后,满意收眸,言辞间却还是不客气:“当你识相。”

    白婳回应一个微笑。

    宁玦取酒回来,臧凡与白婳坐在桌前并无异常,故而宁玦全然不知方才发生过相逼服药

    一事。

    他与臧凡又同饮一盅,饮毕,臧凡起身要走。

    “我后半夜就得数点队伍出发了,现在得回去睡觉醒酒,你们别送我,都别送我……”

    白婳担忧看向宁玦,问道:“臧公子醉成这样,确认可以独自下山吗?”

    宁玦倒是很放心:“再醉的时候也有,他醒酒醒得极快,睡一觉的事,不耽误他明日行程。”

    白婳迟疑收眸,点点头。

    宁玦到底敏锐,问她一句:“你们俩单独相处时,臧凡有对你说什么吗?”

    白婳将吃药的事隐瞒下来,不想告密,更不想他们兄弟不睦。

    “没有,臧公子与我没话说的。”

    宁玦安抚她一句:“臧凡秉性鲁莽冲动,但不是坏人,你别与他计较。”

    白婳应道:“公子放心,我知晓的。”

    她回屋收拾盘碗,宁玦同她一起。

    顾及她的手,宁玦主动提出刷洗碗筷,白婳便用未伤的那只手抹擦桌子,两人配合干活,收拾得很快。

    突然的,她隐隐感觉自己心跳节奏好像陡然快了起来,明明当下情绪平复,不紧张也并不激动,为何会如此慌跳无章?

    好在她原地深呼吸缓了缓后,这股劲慢慢被压抑下去。

    白婳伸手抚了抚心口,想着是不是今日太累了,才会不受控地心悸?

    ……

    夜深静谧之际,睡在堂屋的宁玦双耳听到异常的细微声响,很快警惕转醒。

    他目光如隼,防备环视。

    确认院中一切如常,又辨得那细细碎碎的声音是从卧房内断断续续传出的。

    声音是他熟悉的,但语调绵绵软软,不似平常。

    他凝了凝神,镇定确认,那不是梦呓时的喃喃低语,更像是……难耐的呻吟。

    宁玦警觉,立刻穿衣进屋查看白婳的情况。

    他掌灯,凑近床榻,窗幔纱影斑驳于墙面床梁,影影绰绰间,衬得白婳的眉眼愈发朦胧。

    她呼吸起伏很重,睡得并不舒服,眉心紧紧凝蹙,又压着被衾在榻上翻来覆去地辗转。

    烛光摇曳一掠,映照她额前亮闪,细看已是大汗淋漓,脸颊上更浮着不同寻常的红晕。

    她嘴里念念有词,但太模糊,听不真切。

    宁玦伸手去探她额头,有汗,不烫,并不像寻常的风寒发烧。

    他又低身拉住她手腕,为她搭脉检查,确认不是毒素入体,引发异症。

    “到底怎么回事,晚饭时还好好的。”

    他又想会不会是酒水的事。

    可若是饮醉,当时就该显出来,不会这么久了后起劲。若是酒质有问题,那他喝下更多,不还是什么异样都没有。

    宁玦扶起白婳肩膀,将她轻轻揽进怀里,这才发觉她背上全部湿塌,可想而知她已经难受了多久。

    他眼神心疼,小心翼翼触碰她的脸颊,唤着她讲话:“阿芃,醒醒,能听到我讲话吗?”

    白婳眼睛半眯半阖,有些意识不清,迷迷蒙蒙间还是只吐一个字眼。

    宁玦附耳凑近,想听清楚:“什么?”

    白婳:“一……,一……”

    她只重复这个。

    宁玦听不懂。

    将她小心扶靠上床头,他转身去屋外取来浸过凉水的湿帕子,贴在她额前,缓释她的不适。

    这时,又听她再一遍喃语:“一……”

    不一样的是,这回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腰肢,双腿紧紧并合,夹着被衾一角蹭来蹭去,压抑非常。

    宁玦看着她这副索求情状,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她说的不是“一”,是“痒。”

    双腿紧夹,她空虚的痒。

    ……

    卯时,臧门镖局门口,队伍整装集结,准备出发邺城。

    作为少东家的臧凡,按时睡眼惺忪赶到,纵使一身酒气,也极有时间观念。

    他拿着本簿,负责任地从前至后逐一清点马车载物,有模有样,格外认真。

    清点到最后一辆马车时,他趁人不察,上车掀开覆盖的毡布,打开下面的精致小药箱,将袖口里藏着的蓝色瓷瓶原位放回去。

    正鬼鬼祟祟关闭箱子,肩头忽的被人一拍,顿时把他吓得魂都快出窍。

    一回去,见是罗叔,臧凡收敛怒气。

    罗叔是他爹手底下最得力的镖师,也是镖局很有威望的老人,此番臧凡第一次领头带队,身边自然要带上牢靠又懂规矩的帮手,罗叔便是不二人选。

    见臧凡动了药箱,罗叔看了眼,语重心长道:“少东家,我们走镖行当最重规矩,若非特殊情况,切记不可随意乱动雇主的东西。”

    臧凡不以为意回:“放心吧罗叔,我心里有数,这里面放的不是样品嘛。反正雇主要的是我们按样采买回的东西,样品这些,动了不算坏规矩。”

    罗叔虽不认同,却不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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