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坠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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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准却压扣住她的腰,将人压向自己。

    腰枝被压出袅娜的曲线,往上是盈满的圆弧,供他吞的愈发方便。

    陈宴清带着惩罚的目的,却先上了瘾,被混搅的眸色里戾气与欲色半掺,眼底那头祟兽意图往外爬。

    直到哭求声传入耳,才猛然勾回了一点清明。

    松力吐出,薄纱衣料贴裹在上面,像包着朵叶瓣都快被摧蔫的花。

    陈宴清闭了闭眸,“我喝多了。”

    喝多了,才会去在意早就知道的事情,否则他找不出别的理由。

    “嗯。”吟柔没有怀疑,乖软的点头,“三公子好些了吗?”

    陈宴清抬眸看她,眼尾还红红挂着泪,心口忽生出不舍,再度轻贴,温柔含吻。

    疼痛之后的温柔如和风细雨,脉脉的抚慰,吟柔呼吸逐渐乱了频率,身子随着发软,陈宴清展臂将她搂入怀中。

    没有再做什么,只轻抚她的肩头似在哄慰。

    一番的刺\。激也让吟柔体力不支,偎在陈宴清怀里渐渐泛起倦意。

    翌日。

    等吟柔醒来,屋内已经只有她一人。

    她茫然看了一圈,也不确定三公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只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有浓烈的、属于他的气息。

    脸颊忽的燥烫,她赶忙穿了衣裳起身,收拾妥当往前面的十方堂去。

    意外的,书砚竟然等在廊下,瞧见她的身影笑呵呵唤道:“宋姑娘。”

    吟柔以为是三公子有什么吩咐,书砚却提着个食篮过来,“这是公子让我给姑娘准备的点心,应该还热着,姑娘趁热吃。”

    吟柔诧异接过食篮,沉沉的。

    书砚完成任务,低了低腰就出去了,吟柔拿着东西走进十方堂,打开盖子里面竟都是江南的点心,还有她许久没有吃过的酒酿桂花蜜饮。

    这些都是三公子准备的?吟柔怔怔看着,眼眶热热发烫,端起碗小小抿了口,记忆里的熟悉味道让她眼睛酸极了,被惦念的感觉则让她整个心脏都暖盈盈的。

    含着泪,唇畔却弯了笑。

    玉荷自外头进来,瞧见她的模样,还以为是裴玄霖的事有消息,上前询问。

    吟柔抿在口中的蜜饮忽然变得发涩,她不知道玄霖哥哥现在是不是在心焦的找她。

    “姑娘总应该先与裴公子联系上,也好让他安心。”

    吟柔也想与他联系,可她出不了陈府。

    她想到什么,看向玉荷,“你可以出府。”

    玉荷点点头,她与姑娘的身份不同,陈家对下人也算宽厚,每月都可让她们回家看亲一日,平时出去也只需和管事报备便可。

    吟柔想了想,“不如我写一封信,你想办法送到玄霖哥哥手里。”

    她说着连忙走到桌边,拿了笔写信。

    *

    另一边,书砚送完东西,就赶去了宣鹤堂复命。

    陈宴清伏案执笔写着东西,听到脚步声,搁了笔抬眸问:“送去了?”

    书砚点头,“亲手给姑娘了。”

    陈宴清没有什么,低头继续忙着。

    书砚兀自暗忖,公子大约是真的对宋姑娘上心了,府上没有江南的厨子,便是个西玉关会做江南菜色也不多,公子却一早吩咐他去找了人,做了那么好些。

    他正想着,看到赵菡月自廊下走来,堆着笑脸上前,“表姑娘怎么来了?”

    自打从寺里回来,赵菡月就一直住在陈府没走,那日虽然没在表哥住的厢房发现什么,但她心里总有一根刺,她试图想去十方堂,却发现外面竟都有人盯着。

    表哥竟然派人看着个丫鬟,是怕她出去,还是怕别人进去。

    哪一种都证明了那位宋姑娘不简单。

    她按住心里的猜忌,朝书砚笑笑,“老夫人让我端汤来给表哥。”

    书砚点头引着她走进厅堂。

    赵菡月望向专注在忙的陈宴清,抿了个笑上前,“表哥歇会儿吧,吃点东西。”

    陈宴清看了她一眼,淡道:“多谢,放着吧。”

    见他又就目光放回面前的册子上,赵菡月道:“老夫人让我带话给表哥,说是表哥若得空,就过去一趟。”

    “知道了,有劳。”陈宴清说着再度抬眸看向她,话里的送客之意明显。

    赵菡月眼中含着几许幽怨落寞,陈宴清仿若未觉,她心下泛出涩意,装作无事一般抿笑说好。

    陈宴清忙完手里的事务起身往瑞福苑去,他跨进门槛,朝陈老夫人道:“祖母。”

    “你来了。”陈老夫人招手让他坐下。

    “这朝廷来的官员可还好说话?”陈老夫人问。

    她实在挂心朝廷巡查的事,陈家与母家是姻亲,哥哥镇守着西玉关,陈家掌控着边防的商路,半是官身半是商,若说真的干干净净,显然不现实,只要不出事,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宴清气语态平和如素:“祖母放心,朝廷每年都派官员巡查,不是都相安无事。”

    “可之前你五弟那事,也不知会不会走漏风声。”

    “祖母放心,晚些我便打算去与舅姥爷商议。”陈宴清淡声宽慰,对陈宴璘私犯盐铁的事他还不放在心上,陈家能通达这么多年,自然有应对上下的手段。

    陈老夫人看了他几许,轻含下颌,“你有准备就好。”

    她身在后宅对生意上的事早都不管,更不了解,但她知道自己这孙儿并非只有表面的温善,行事手段只比他父亲更凌厉,也更能撑起家族。

    “时辰也不早了。”陈宴清起身准备往外走。

    陈老夫人喊住他,“你既要去府衙,正好你表妹也要过去,你就与她一起吧。”

    陈宴清皱了下眉,却也没有拒绝。

    陈老夫人让人去请了赵菡月过来,赵菡月赧然朝着陈宴清轻声道:“有劳表哥。”

    陈宴清略点下颌:“走罢。”

    赵菡月走在他身畔,面容带着些些羞赧,穿过花园,书砚行色匆匆的跑过来。

    “公子!”

    陈宴清停步看向他,“什么事如此紧张。”

    书砚舔了舔发涩的嘴,朝一旁的赵菡月看了眼,走到陈宴清身侧附耳低语了几句,又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他。

    赵菡月没听见两人说什么,只看到表哥在听完书砚的话后,面色顿沉了下来。

    他直接拆了信,随着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脸上的表情寸寸变肃沉,周身的气场被无形的压力挤压的极为沉重。

    赵菡月在旁边都感觉到了一股迫人的窒息感,更是看到了从未在表哥身上出现过的压抑阴翳。

    “可是出什么事了?”她担忧的问。

    却直接被陈宴清直接忽略。

    “他知道了么。”陈宴清问

    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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