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魏尔伦的失控教育: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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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似乎在忍受极大的刺激。

    但响起的动静太过轻微,又没有话语辅助,实在难以分辨那位性情古怪的兰蒂斯特究竟对他的情人、或者说宠物做了什么。

    是用脚毫不留情地踩上了哪处、不轻不重地碾磨起来了吗?还是本该不具备任何实用功能的胸口部位被狠狠蹂躏了?

    既然会成为护卫,兰蒂斯特也说过身手很好,就表示他平时也会接受严苛的训练吧,但那些发力时会绷出好看线条的肌肉此刻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迫放松着力道,任五指肆意把玩出各种形状。

    另一道声音喘得很厉害,或许是两样都有——等到第二天,说不定还能窥见胸口那数道太过暧昧的指痕。

    然而,那道压抑的喘息一直都没有停歇,说明另一人压根没有想过要他解脱。

    “疼痛对你来说太习以为常了,所以我找前台要来了铃铛。”

    轻柔丝滑的嗓音响起,仿若情人在耳鬓厮磨间的亲密窃语。

    可他的动作仍在继续、说出口的内容更是恶劣至极——令那急促的呼吸声也随之停了片刻,似乎其主人正睁大眼眸,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恐怖东西。

    “我们来玩个不摇铃就禁射的游戏吧,亚德尔安。”

    第48章

    一个小小的、精致的金色铃铛, 收拢的掌心就足以将它完全包住,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痕迹。

    当它被那只手摇动时,就会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叮铃”, 清晰且短促,任谁也不会听错。

    只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巧铃铛,捏在兰波手里,却能轻易将魏尔伦折腾到精疲力尽也不得解脱。

    “呼……呼…哈啊……”

    在经过长时间的任人摆布后,魏尔伦尚且还能跪在原地,但那身肌肤早已覆了层薄薄的汗,亦如胸口随剧烈而艰涩的喘息声而不断起伏。

    被强迫抬高的体温就像不断蒸腾的雾气, 缭得他眼前混沌一片,仅能在眨动睫羽间感觉到有汗珠跌坠下去,却早已辨不清眼前地毯的花色。

    比起他自己, 兰波实在太清楚他的敏感位置在哪里了。

    仅需要将五指轻轻收紧、缓慢沿着摩挲,就足以魏尔伦随之发出一声似快乐似痛苦的闷哼,像一段缠绕着刺入肌肤的甜美荆棘。

    沁出的汗水沿着肌肉紧窄的脊背淌过, 也给予了那些鞭伤以些微的刺激,钝钝的、此起彼伏的, 偏要在这时候宣告它们的存在感,也拉回那原本可以彻底昏厥过去的理智。

    忍耐太过难熬,始终被掌控着濒临极乐,却又迟迟得不到解脱的苦闷如同溺水却干渴到快要死掉的旅人, 连呼吸间都裹挟着滚烫的、足以令人口干舌燥的高热。

    兰波以往也不是没有像这样要他忍耐到极限,但对方同时也清楚他的极限,从来不会拖延到这么长时间,长到他已想要出声向对方祈求快乐。

    强烈的晕眩感,连带着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太阳炙烤的、得不到解脱的煎熬感, 使魏尔伦几乎喘不过气来,间或漏出些许断续的呜咽,真是可爱极了。

    ——兰波看着仍旧在听话忍耐的魏尔伦,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

    但对后者而言,这场既快乐又痛苦的煎熬几乎望不见尽头。

    没有束起的无数金发垂落在他眼前,也挡住了那副过于狼狈的表情。

    要、要忍到什么程度才可以……

    在魏尔伦已然濒临极限的混沌思维中,忽然听到清脆的“叮铃”一声。

    是那枚铃铛被兰波摇响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带着轻慢笑意的“可以,我准许了”。

    相对的,那只早已被透明液体淌满的手也不再刻意刺激他,又阻拦他。

    魏尔伦瞪大鸢眸,连那哀鸣似的气音都来不及发出——甚至连姿势都由跪坐难以控制地挺直些许。

    过了极为安静的几秒后,他才半合起眼,无意识向前栽倒上半身,被兰波伸手扶住。

    再迟了片刻,好似终于从窒息中回过神来的肺部开始疯狂汲取氧气,令魏尔伦靠着兰波的肩膀,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的身体都是软的。

    太…太过头了,他根本没有词汇能形容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像神明忽然从炼狱救出了祂的信徒。

    “你又弄脏地毯了,坏孩子。”

    兰波微笑着,用兰蒂斯特的口吻对他轻柔开口道,“你看看,连着两天都犯了同样的错误。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魏尔伦那汗津津的脑袋抵在兰波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转过来看他。

    那双浅鸢色的眼眸深处,早已蓄满星星点点的水光,像倒映有璀璨星河的湖泊。

    然而,无论什么惩罚,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因为这是他自己的愿望,在[这次任务]里,所有假戏都要真做。

    “再来一次,亚德尔安。”

    兰波的声音不容置喙,连带那高高低低的喘息也再度任由他控制,根本不打算给对方足够的休息时间。

    “谁让这种游戏,必须得多玩几次才能看到成果。”

    他的动作力道不高,连速度也谈不上多快,但魏尔伦却发出声明显受不了的哽咽。

    他的一只手抬高,攀着兰波的脊背;另一只手朝下,撑在他腿上,整个人已半躺半靠在对方怀里,脊背难以克制得弓起。

    “不…不行……”

    这阵再度卷土重来的刺激里太过难以忍受,他侧过身,整张脸都别了过去,埋在兰波的衣服里,连深深浅浅的呼吸也变得极闷,好似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过于狼狈。

    那头漂亮又精致的编发早已湿漉漉的,将兰波那身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也蹭得凌乱不堪——索性被后者用单手慢慢脱掉,又将衬衫的袖口挽起。

    衣服被弄脏了无所谓,对方那想要逃避的动作也无所谓,姿态再如何亲密也无所谓。

    但从始至终,他对魏尔伦的掌控都是绝对的,不会有半点放水。

    ——叮铃。

    ——“可以,我准许了。”

    忍耐的时间并不固定,但那尽头必然是一声铃响,附带一句许可。

    “呜!呜嗯……!”

    魏尔伦仰起头,发出完全无法遏制的大口呼吸声,甚至谈不上该区分这次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他的身体早就烫得厉害,一次接一次的强制压得神经喘不过气,快要搅混那折磨与欢愉的边际线。

    在那条件反射般的轻微挣动间,连鞭伤都变成了一种镣铐般的催化剂,一层一层地缚紧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想要释放的灵魂,也残忍地压下他那无力抬起的、想要寻求神明垂怜的手。

    唯一真正能期盼的,只有那一声铃铛摇动的轻响,以及兰波的话语。

    到最后,魏尔伦已经数不清玩了多少次这个对方口中所谓“有趣的”游戏。

    但他恍惚间知道自己的状态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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