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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清穿顺治皇后宫斗不如养崽崽谈恋爱》 140-150(第8/12页)
他好久没这么直视她,最近的视线都躲着她的眼睛,大略瞥一眼,或是视线擦着她的笑意漫漫的卧蚕滑过去,他不敢看她,每一回看都透露出无限的情,是他对她的钟意。可惜他的情意她不能接。所以她也不看他,每次都盯着他小扇子一样的长睫,忽略他细长眼睛里的光,“睫毛精”。
不明就里的人以为他们情淡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缘故,心照不宣,有意无意互相躲着。可人到了晚上意志薄弱,白天藏得好好的心事,晚上就容易露馅儿。
他两手去捧她微微隆的肚腹,三个月,比两个月时更显,自从拍过一把被她教训了,他好长时间不敢摸。现在摸得熟极而流,是多么强健的小家伙儿,日日见长。细细的一把腰,因为饮食不调,比以前更细了,他伸着手环个周,一寸一寸摸遍如玉如脂的白馥馥。
该细处细,该膨处膨,她这身子,出落得越发好。伸到她背上,摸到一片细密的汗珠儿,湿漉漉的。她柔柔唤他,一声一声都逼得他更六神无主,他展着臂一使劲,把她端到身上。
……
……
第二天宝音来送膳,就见帝后又梳头。皇帝帮皇后鬓边簪朵花,她伸手摸一摸,眼睛却对着他,两人的眼睛互相望着,视线缠缠绕绕的乱麻一样,勾勾扯扯,丝丝连连。宝音心里纳罕,昨天也是梳头,互相都躲着不看,有人来就一块儿扭头看人,今儿怎么变了。如今他俩没空瞧别人。
宝音禀了两声都没人应,等皇帝大梦初醒一般偶然听见了,说:“搁着,出去。”宝音领着一队人出来,在门口轻轻关上门,伸着手指头算一算,摇摇头。宝音什么没见过,他俩,一个十八九,另一个十六七,三月余的身孕,随他们去罢。
奴才退下去,福临一眼看到昨儿那盏咖啡,挪到自己手边,说:“可不能再喝了,当心晚上睡不着。”
金花探着腰去够,说:“喝不喝的,给我闻闻。”眼风捎一捎他,“睡不着不好嚒?”
他抻抻胳膊,又去摸腰,扭一扭说:“这不行那不行,朕累……”话没说完,见她仿佛不豫,忙闭嘴,又把咖啡献宝一样递过去,“花花。娘娘喝,晚上小的伺候。”
稍晚撤了膳,两人坐在窗下看小太监扫雪,一边咬耳朵,他的大手在她肚上摸一摸:“你身上还好?哪儿跟往常不一样”她笑着说:“是有点儿不一样。”见他神色里掺上慌张,拍拍他的手说,“本来心上怪憋屈,现在像是好了,身子沉,气却爽快。”
展着他的手玩儿,她全不当回事儿地说:“要不我问问姑姑。总觉得于身心有益,也不必觉得是洪水猛兽。”
对着他打呵欠,用小巧的翘鼻尖儿去够他的下巴,碰一碰,听他说:“这也好问?怪不好意思的。闺中秘事……”
“皇帝有什么秘事,敬事房有档,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是不是我们住这院子就不记了,要不岂不是屋外头还有人听墙角?”她举着他的手捂在脸上,从指缝里看他,“这倒是怪不好意思……”昨晚的动静,傻子也知道帐子里正翻何样的红浪。可她就是莫名地心里舒展,万岁爷不光好了,而且“还行”。小别胜新婚,她又试一回被他宠着捧着,心里的馋劲儿消下去不少。
可惜,断不了根儿,仍是痒的。她斜瞅着他试探着把咖啡送到嘴边,问:“万岁,我喝嚒?”
嘟嘟的一对樱桃色艳唇送到白盏上,招得他闹了个红脸……
第147章 壹肆柒
这日腊月二十八。
眼看着要过年, 金花的心事越发重。
太后一个月没照面,金花很松一口气,没有长辈管着, 小两口关起门来过日子,不缺银钱, 有人伺候,虽然两人都病歪歪的, 终究心里松快, 况且这病,一个一日强于一日,一个孕肚日日见长。
可又悬着一颗心,过年总要拜婆婆, 福临也不能一辈子不见人……更何况, 他是一国之君, 称病不出, 于国祚社稷有碍。这症毕竟已经好了七八分,丑是丑,可是她看习惯了,觉得他这样仿佛更好。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看他比往常愈发威严稳重——也有可能是他经过这一病,生死里趟一趟,历练波折, 风度气质磨砺加成,与如今的厚重扎实比,以前的帝王气就有些单薄。
这么一算, 阖宫团年, 有利无害, 势在必行。
只有苦了她。想到宫里那些人……她先打哆嗦,再觉得浑身痒痒:她从宫里出来时,穿的是件宫女的旧袍子,那件衣裳磨得起球儿,剌在人身上刺挠。想起静妃抢她衣裳那一节,她浑身不自在。打了几回哆嗦,全身挠了了几次红,福临瞧见了,问她,她又嘲讽自己:“没什么,就是心病,娇气。”她总觉得心够大,这些都算不上事儿。而且上辈子打工,更憋屈窝囊的都有,这实在排不上号儿。只是大约当时心里焦急,彼时的绝望无助才最伤她。
睡不着的时节,就忍不住想这些,白天逗着福临壮着胆子喝了咖啡,晚上就照旧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睿亲王府的屋子简陋,重修了之后还透风,雪后的夜,冷气从窗户缝儿里钻进来,刚打了个旋儿,就给炭盆化尽了;可这个旋儿的功夫,先浸得她直打寒战,再想起些不甚暖心的往事,她就在被窝里睁着眼睛打摆子。
福临也没睡,他想的是另一套。想她白日端着那盏深棕色的苦汤,呷一口,他先苦得心抖,前一日他曾浅抿尝了尝,那滋味,比太后的药还怪,比蛇蝎泡的酒更苦。可她竟含着舍不得咽,还对着碗吸鼻子,深嗅一口。
什么稀罕物儿,她爱成这样。过会儿,她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昨儿睡得晚,今儿气色就不好,脸上一层薄薄的黄气,可她那得意的神色,就跟夜间轻轻巧巧取了他时一样:脸上的表情一松,懵了一样,旋即绽开一个眉眼弯弯的笑,厚唇一撇,露出一线银牙,他明明刚解了痒痒,倦极了,可是看到她这张脸,痒痒又冒上来。
昨夜时节,她马上觉着了,手脚并用从他身上挪下来,自己裹在锦被里,说:“我可不来了,哪有这样的……”
他凑上去问:“哪样的?”隔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再隔着重重叠叠的被儿啊单儿啊嗅她身上的气儿,亲她汗涔涔的脸,盯着那湿漉漉的眼睛,红扑扑的脸,是他打湿了染红的。
她到底还是要随着他“再来”,浪裹着她,一下一下抽走脚底的砂,卷得她摇摇晃晃,随波逐流的,一下高一下低。她弯腰去咬他肩头的疤,顺着上次的牙印儿再摞一个。
尖翘的小鼻子呼出的气儿扫过他的耳朵,“咻咻”的。起初他还能听见,后来他耳中像贴了一张纸,听不见,眼前黑星乱冒,生怕摔了她,大手紧紧环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
等他重新听见炭盆里轻微“霹雳”的爆炭,灯油燃空,若有若无的一声“呼”,亮熄了,屋子里一片黑。胸上的人像个猫儿一样团着,他低头看她,她铺在他肩上的头发落在枕上,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响,这夜仿佛特别静。
头发垂落的声音都这么聒噪,那刚才……他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是什么样的潮声,原当是这样,回回都是这般,可这夜不知何故特别羞,他头上血气翻涌,喉头一紧,额上冒了一头汗。
她钻上来,热乎乎的唇,轻轻点着他凉凉的鼻尖,一枚吻,把他喘进去的鼻息都捂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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