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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清穿顺治皇后宫斗不如养崽崽谈恋爱》 70-80(第3/12页)
,敢情自己不知道呢……不是一早醒了要摸兔儿了。”
这一句惹了祸,他把猫儿从她怀里夺了,捧着她从榻上往地上挪,一边说:“晚上还一个劲儿给人喂鹿脯,这会儿怎么就不认了,不喜欢朕摸兔儿给朕吃那么多大补的鹿肉……”
作者有话说:
开心!你看到这儿啦!
比心。
第73章 妄想
十月初一, 太后领着四贞格格和福全启程去南苑。
太后不喜张扬奢华,跟四贞格格带着娃娃同乘一辆朴实的外呢里绸的马车,外头看起来跟普通富户出门的马车无异。车后还跟着若干骡车, 拉着太后饮食起居的一应物事,苏墨尔等贴身使唤的宫婢和乳娘婆子也在骡车上。骡车后还跟着一大队粗使的宫人。另有绿营的红蓝白甲相护。
看着太后的车驾从西北角门外的御道消失, 宫门内恭送的帝后和嫔妃们一阵骚动。福临攥着金花的手摇了摇,她转身压低声音, 拿出几分威严, 对那群乌鸦鸦的美人儿们说:“姐妹们散吧。”
众嫔妃跪着不敢动,皇帝瞧也不瞧这些人,拉着皇后穿过人群,等两人走出一丈远, 金花拽拽福临的手:“万岁不跟杨庶妃和端贵人说几句嚒?好久没见人家了, 再过一个多月杨庶妃该生了。”
他只惦记着太后走了, 宫里就再没人明里暗里管束他, 不必每天请安,也不用处处受太后掣肘。又惦记着带金花去看他新拾掇的养心殿。骤然听皇后提到他以前宠幸过的女人,不知为何心先虚了,也不答话,忙马不停蹄,拉着她往养心殿走。
正紧走着,突然想起来, 慢下步子,体贴地问她:“累不累?咱们乘舆?”
金花抬抬眼看,前面就是养心殿的檐角, 低头用帕子印了印嘴角, 说:“我累, 可是也不至于这几步路还要再另外乘个舆。”又拽了拽他的手,“嗳,您慢些走,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养心殿还有政事?若是前朝事忙,我就不去养心殿,您忙完了,晚上过坤宁宫用膳?”
他本来急急忙忙,被她几句话安抚下心,说:“非马上办不可的政事倒没有。朕在养心殿给你预备了些好玩意儿,早就得了,上次急着出宫,没得空看。朕今日想带你瞧瞧去。”他早打算过,一边忙乱着送太后出宫,一边紧着抓政事;等送走太后,政事也忙得七七八八,又没人管着他,终于能尽情跟自己的小媳妇腻歪,哪怕是对着不说话也好。
按着步子,慢悠悠牵着她的手往养心殿走。
“以后你随朕住养心殿也成,万一哪一日事忙,朕不及去坤宁宫,就着人接你来这儿,朕批折,你哪怕睡在旁边,也是安心的。”他忙她睡,原是试过几次的。
“我还是喜欢坤宁宫,猫猫还在坤宁宫呢。”从穿过来就住在坤宁宫,她已经把坤宁宫当家了,除了猫猫们,坤宁宫还有她的嫁妆、梅子酒,色色样样她爱重的。
“猫儿一起带来就是。爱屋及乌,爱……爱你及猫儿。”说着,他扭头看着她笑。头一次说出“爱”字儿,他念着生疏,又心中惊动,是再没有另一个更贴切的词儿来言说他对她了。
正是个秋日的好天儿,天高云淡,风儿吹得人浑身爽利,她额角正有一缕儿碎发,原本伏在雪白的脸上,风儿一拂,这缕头发就在她脸上忽起忽落,映着眼底的湖水样的浅波,看得他心里痒痒。
“万岁看什么,是唇脂沾牙上了?”她见他盯着她不撒,莞尔露着八颗牙,调皮地对着他,没顾上他那句“爱你及猫儿”。
不料他竟然敛了笑,说:“嗯。”又从她手里抽了帕子,木着脸不做声。
看得她一愣,收了八颗牙的笑,抿着嘴,又开始转眼珠,她是什么时候把唇脂沾到牙上了,刚送太后的时候,她还拉着四贞格格,两位美人儿凑在一起咕咕唧唧说了半天私房话儿,是那会儿嚒?四贞格格不会不提醒她。
转个念头又开始纠结,刚刚跟嫔妃说话时露出来了么,她们都伏跪在地,应该是没看到。乌兰呼和她们呢?想往她们脸上探探,偏又要端稳皇后的仪态,她直挺挺仪态万方地走着。好在前头就是养心殿,她绷着脸,抿紧了嘴,忍到养心殿再拾掇。
到得养心殿,二人手拉手进屋,脱了小宫女和小太监的视线,她紧走两步,进寝殿去寻镜子,手还在福临手里攥着。结果走了两步,就被他拽住了,她抿着厚嘴唇,被他一带搂在怀里,惦记着齿上的红痕,她头抵着他的胸,缩着脖子不抬头,又娇娇唤了一声:“万岁。”
就听那把好听的声线温柔说:“抬头,朕帮你擦。”一边收紧了搂在她纤腰上的胳膊。
她慢慢抬起眼,看到他俊美的脸,玉白面孔,丹凤眼像是映着绯红晚霞的浅溪,薄削的上唇,像是扣着的一张弓。又听他说:“昨夜睡得好?”
昨夜他俩没在一处睡,太后出行前拉着他细细密密说了大半夜的话儿,等他从慈宁宫出来,早已过了子时,他怕漏夜去坤宁宫闹得皇后睡不宁,自回养心殿胡乱歇了。
金花听他这么问,心里生出无限的依恋,她没睡好,才几天,她先习惯卧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揽着他的腰,听他的呼吸,一腔气儿从她鼻里呼出来再吸进他鼻里,浴在他的木香里……突然一夜自己卧在帐里,她翻来覆去寻不到着落。
看他眼下的铁青,她又犹疑了,他也没睡好,说出来让他悬心,何苦,于是将摇头又点头,只悻悻说了句:“不习惯。”他的唇就爱惜地落下来,印在她额上飘着的那缕卷翘的头发上,半晌又挪到她唇上,探着舌头舌忝她的银牙。
想他正帮她擦牙,她笑着仰起脸,叩紧了牙关,又俏皮地用樱唇贴贴他的薄唇。
长胳膊越搂越紧,他的呼吸浊重,胸膛起伏着,断断续续说:“朕也不习惯,金花……”她听他唤她的名字,松了齿关,两手从他肋下穿过去,柔柔搂上他的腰,跟他一起唇对着唇,虚虚碰上又分开,试试探探抿着两人间的这丝气儿。
终于亲得她也动了情,重把胳膊绕到他脖颈上,水葱一样的细白手指捻着他柔软的耳朵。由着他梗着头,箍着纤腰把她带离了地,迤逦迈向寝帐……
福临摸着金花的脸,亲了一晌,突然脱了纠缠,欠起身子,说:“怎么还吃药,多少天了,风寒还没好?”舌尖齿缝还有淡淡的酸苦味儿。看他定定盯着她,她推开他,坐起身,正了正身上的旗装,低着头说:“嗯,风寒好不利索更费事儿。”说完,扭头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是她为了送太后,急急忙忙出门,没留意嘴里的药味儿,谁想他这么细致,明察秋毫。
他也坐直了,把她捞在怀里,说:“跟盏美人儿灯似的,吹吹就坏了,可把朕心疼坏了。天天灌汤药,又酸又苦。”
她也不想喝药,可这避子的药,不喝怎么着呢。物理方法避子?想到上次跟他说的那个巧宗,凑到他耳边,说:“万岁,上次说的那个巧物儿,您试过了?”
他脸一红,眼睛往旁边瞥,不看她,说:“试过了,不知是不是奴才取的位置不对,朕套不上,套上去憋也憋死了。让他们去重取了,还没取回来。”
她想起来以前杂学旁通,说condom起源自小羊盲肠,那天在船上,她撺掇他试试,他倒是当回事儿,可惜还没试成。那还得继续喝汤药,多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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