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尔兹海默症先生: 4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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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傅书濯把他箍在怀里才算稳当。

    旁边已经习惯的学生们丝毫不受影响,依然谈天说地。

    “我跟特么服了我室友,永远跟我对着干,我开空调她嫌冷,我觉得冷的时候她就非要开空调。”

    “少数服从多数呗。”

    “她一个人能骂过全寝室,别提了。”女生孜孜不倦地吐槽着,“对了,隔壁宿舍的佳佳男朋友出.轨了你知道吗?”

    “卧槽具体说说?”

    两人越说声音越大,裴炀竖起耳朵,眼神不断往那瞄。

    “这也太恶心了吧?弯的谈什么女朋友?”

    “据说是家里放了话,想跟男人在一起可以,但要先找个女人结婚留个孩子。”

    “yue了——我特么早就说同性婚姻合法不是什么好事,假如我未来离婚,前夫转头就找了个男人,把我当工具人,想想就呕。”

    裴炀耳朵动了动,一直只跟傅书濯在一起的他没接触过太多同性圈子,但道听途说还是能了解不少腌臜事。

    同性婚姻的合法到底没能拯救部分人的肮脏心理,甚至比之前的骗婚更令人作呕。

    但作为该条法律的受益者,裴炀也说不出什么批判它的话,只能说还需要改进并进行更多约束。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没有那本婚纸,他和先生能走到老吗?曾经他是没有答案的……

    如今似乎有了。

    旁边的女生已经转到了另一个话题:“还有哦,上次偷外卖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谁偷的?”

    “好像是法律系的一个男生,跟佳佳她前男友住同一栋寝室楼。”

    “咦,亏还是学法律的呢……卧槽。”

    “怎么了?”

    “你后面两个男的好帅!”

    “……你声音敢不敢再大点?”女生无语。

    “……”裴炀连忙收回耳朵,看向窗外。

    公交猛得一道急刹,差点飞出去的裴炀被傅书濯强行捞回来:“帅不帅?”

    裴炀推他:“你要点脸。”

    听了一路八卦的裴炀对两个女生尴尬一笑,拉着傅书濯下车了。

    身后的55路公交卷起一地风.尘离开,傅书濯望着裴炀泛红的耳朵,悠悠问:“你怎么知道是这站下车?”

    裴炀一怔:“你车上说了吧?”

    “某人一上车就在偷听旁边小姑娘聊八卦,我叫他还打我。”傅书濯捏了下裴炀耳朵,“我可没说在这站下车。”

    裴炀底气不足地别开脸:“就是你说了。”

    刚刚到站的时候裴炀什么都没想,身体本能地做出下车的反应,就像大学那几年一模一样。

    裴炀已经猜到要去哪儿了:“是大学的出租屋?”

    “裴总怎么知道?”

    “书里提过。”裴炀忍了半天,没忍住问,“你不会把那屋买下来了吧?”

    小财迷一副痛心的样子,傅书濯乐出了声:“钱在银行里只是一串数字。”

    “买了房子不住那也就是个房子!”裴炀想锤死他,“你个败家玩意儿。”

    傅书濯挑眉:“我花的是我和我先生的钱,您心疼个什么劲?”

    裴炀幽幽地盯了他半天,这混蛋压根就不信穿书的事,还搁这装。

    他愤愤道:“我记得书里说这旁边有条河——”

    “是有条,不过是公园小溪,水位最深也就到你腰。跳下去摔死比淹死的可能性大,死不了就更惨——”

    “……你闭嘴。”

    “我错了。”傅书濯从善如流地顺毛,“走了,去看看我们过去的家。”

    当初这里是合租房,十几年过去,它已经成了破旧的小楼,里面依然有生活费拮据的大学生居住,还有附近的上班族。

    傅书濯虽然买下的是完整房子,但十几年前这里被隔成了一个个小房间,房东经过改造在阳台上配备了厕所和花洒,美其名曰一室独卫,只有玄关和长廊会与其它租户共用。

    他们爬到七楼,傅书濯从门缝里掏出了一把陈旧的钥匙,废了好半天劲儿才打开。

    虽然空置了很久,但里面灰尘并不重,看起来干净整洁。

    因为不打算住,也不出租,所以它依然保留了过去的隔断样貌。

    两人站在狭窄的长廊里,傅书濯含着笑问:“猜猜哪一间是我们住过的?”

    裴炀抿了下唇:“最里面那一间。”

    总共被隔成了四间屋子,只有最里面那一间门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答对了。”傅书濯捏过裴炀的脸,“奖励裴总一个吻。”

    “不——呜。”嘴上说着不要的裴炀,身体诚实得很,没有一点推拒的行为。

    他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裴炀的手握在门把上,迟疑了半天才推开。

    房间真的很小,床一米五都不知道有没有,裴炀就是在这里养成了往傅书濯怀里滚的习惯。

    整个房间里唯二的家具就是床侧的柜子和床对面的桌椅,裴炀在这张小书桌上煮过饭,听过歌,通宵赶过作业……还被傅书濯抱上去坐过,想玩点花样,结果差点把这质量不好的桌子压塌,裴炀恼羞地再也不肯乱来。

    幸运的是有个阳台,可以拆电烧点菜,但一侧就是厕所和卫生间,好在通风不错,没什么味。

    十几年后的他们站在这间小屋,连走路都觉得困难,很难想象当初的他们是怎么忍下来的。

    傅书濯倒是还好,他从小就住在逼仄阴暗的阁楼,已经习惯了。

    而出生在小康家庭的裴炀不说娇生惯养,那也是一点苦没吃过,却为傅书濯受了那么多苦一声委屈没叫过。

    傅书濯看着裴炀东摸摸西碰碰的身影,眼里落满温柔。

    屋里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书桌上有一个裴炀用过的笔筒,衣柜是他们嫌太暗一起改造的白色,阳台上的绿萝无比旺盛,墙上贴着歌手边也十多年前的海报。

    时间太久,屋内的墙皮都有点脱落了,这里防水不好,一到下雨天就很潮湿。

    傅书濯站在凳子上撕了下墙皮:“下次找人来弄弄,我之前加固过,不过没什么用,要全拆了重新装修才行。”

    附近都是租户,装修会影响他们休息,反正也不住,加上傅书濯也想保留当初的样子,就一直没装。

    “你…经常来?”裴炀倏地问。

    他发现床上竟然铺着被褥,而且没落什么灰,可见时常有人过来。

    傅书濯从椅子上下来,拍怕手:“偶尔,之前我不是经常来这边出差?离得近的话就会住这里。”

    裴炀幽幽道:“只有外面有人的混蛋才喜欢住别的房子。”

    傅书濯被口水呛死:“怎么就有人了……”

    他倏地一顿,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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