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鸷反派身边当咸鱼: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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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的武夫,要是孩子以后想从仕从文,同僚的名字都是从古诗词上扣下来的,高山流水,然后你儿子叫魏勇?”

    魏蛟肩膀缩了缩。

    “女孩三岁叫魏梅梅很可爱,七老八十的时候还叫魏梅梅?那如果她是个上阵杀敌的将军,敌人问大名,她说自己叫魏梅梅是不是气势都落下一大截!”

    萧旻珠输出完的下一秒就觉得喉咙十分干渴。

    魏蛟小心翼翼适时递上一杯水。

    声如蚊呐道:“我都讲了不怎么好听,是你让我说的。”

    萧旻珠勒他一眼,嗤声道:“你还好意思说,前面两个月你根本没用心想!”

    “我认真,我这几天一定认真想!”魏蛟抬手比三指做保证状。

    萧旻珠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

    他还有时间来想名字。

    吃完饭魏蛟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他跟尾巴被烧着了似的,焦急地在大堂背着手踱来踱去。

    名字,名字。

    到底叫魏什么好……

    魏蛟心情躁郁,趴在案桌上抓耳挠腮。

    一般大户人家取名字会依据族谱上的辈分来,不过魏蛟对掼在自己头上名姓的一家子都没什么好感,并不打算给孩子用上面的名字。

    魏蛟的书房是从魏畴那儿承继来的,架子上有很多诗集古籍,魏畴其实也武夫一个,这些书都是他搜罗来给自己当门面用。

    他懂,名字要好听,有文化,上档次嘛。

    之前萧旻珠还说好名字要引经据典。

    魏蛟面无表情从架子上抽出几本厚厚的诗歌集,砰地放在桌案。

    他就不信自己又翻又找,还想不出几个名字!

    ……

    魏蛟手撑着脸,目光无神地从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瞟过,遇到那等生僻词和陌生谚语,他还要转头翻阅旁边摊开的字典和注释。

    身前摆了一张黄纸,上面零散写了几个他觉得还不错的名字。

    要寓意好,不能随意把那种字好看,喊起来顺口好听的写上去。

    魏蛟重新翻了一页,顺便困倦地打了个哈切。

    看这种书比看奏报还让人催眠。

    真心佩服编出这些书的大儒们。

    正当魏蛟刚定睛看这页时,外面突然传来人跑动和惊呼的声音,小厮在门口着急忙慌喊,“不好了王爷,夫人要生了!”

    魏蛟陡然一个晴天霹雳,身躯一僵。

    就在小厮反应过来前,魏蛟下一瞬已然从座位上冲了出去。

    ——

    周围人繁乱但有序地准备着产房需要的一切物品。

    萧旻珠瘫倒在床上,随着身体一阵阵强烈的疼痛,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今日去花园走了会儿散步,结果一回来就开始腹痛,正常来说她应当还有十余天才生。

    发动虽仓促,但好在稳婆都是现成的。

    “王妃,产道现在还没开,千万攒着点儿气力。”稳婆在旁边叮嘱道。

    生孩子,怎么这么疼啊。

    萧旻珠指甲都快把床单扯烂了。

    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王爷,产房血腥恐怕会有所冲撞,您——”

    “滚开!”魏蛟扯开帘子,大步冲进里间。

    当他看见萧旻珠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时,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抓住,痛的他无法呼吸。

    “阿绵。”魏蛟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床边。

    他紧紧握住了萧旻珠的一只手,泪水在眼眶打转。

    萧旻珠一见到魏蛟进来,内心陡然生出一丝委屈让她难过地有些想哭,然而下一刻她就看见这厮眼眶通红,泪水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似的,一滴滴往下流。

    麻的,生孩子的是她,痛的也是她,她都还没哭呢,他倒是哭起来了。

    魏蛟一边哭,一边颤着伸出手擦了擦她煞白面上的冷汗,“阿绵你现在是不是很疼?”

    萧旻珠咬牙:“废话。”

    疼痛跟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不但没有停歇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猛烈。

    萧旻珠不自觉咬紧下唇,脸色更苍白了一分。

    魏蛟心痛如刀绞,轻轻将她嘴唇从齿下解救出来,带着哭腔道:“当心咬坏了。”

    接着他把自己的手臂放到她嘴边,“咬这个。”

    都送到嘴边了不咬白不咬。

    萧旻珠毫不留情地咬上去。

    魏蛟连哼都没哼一下,目光温柔地将她被汗水浸湿了的额发往上捋了捋,哑声问:“你现在饿不饿,稳婆说生孩子要补足体力。”

    萧旻珠无力地晃了晃脑袋。

    她这会儿疼得哪有胃口吃东西。

    一个婆子突然道:“产道已经开了,王爷还是到外面等候吧。”

    魏蛟摇头,“不,我就在这儿陪着她。”

    “这……”稳婆觉得有些为难。

    一般来说,妻子生子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但进入妇人生孩子的屋子却是血光之灾,会影响自己的仕途和未来。

    所以其他家的男子就算再心疼妻子都会守在门外等候,她们接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要待在产房陪伴妻子的男人。

    萧旻珠松开嘴,看着魏蛟有气无力地道:“你现在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难看死了,这么没出息,等会儿中途要是晕了,她们还要花精力看顾你,听我的,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了。”

    闻言,魏蛟下意识抹了抹脸,顶着两道泪痕呆呆道:“没鼻涕。”

    “傻。”萧旻珠疼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却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还有——”萧旻珠忽的掐住魏蛟手腕,目光认真问道,“你名字想好没?”

    魏蛟倏地一惊。

    愣怔间他被请出了屋子,大门啪地在他眼前合上。

    然后他就听到了萧旻珠在里面的惨叫声。

    魏蛟心一下子揪紧,她一定很疼。

    女人家生孩子如过鬼门关,要是萧旻珠……

    魏蛟后背一凉。

    不会地不会地,萧旻珠肯定不会有事的,魏蛟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他脑子不断这样暗示自己。

    魏蛟一撩袍子直接蹲坐在门外的梯子上。

    萧旻珠刚刚攥着他的手问孩子名字,魏蛟又头痛起来。

    他脑子这会儿像失忆一样断了线想不起来先前记在黄纸上的那几个名字。

    一个时辰过去了,日光渐渐昏黄转淡。

    魏蛟抓扯头发,死脑子真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屋里的叫喊声好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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