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鸷反派身边当咸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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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地一文不值。

    魏蛟突然问:“你们汝安是不是盛产葡萄?”

    汝安太守抬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应了声是。

    魏蛟淡漠掀开眼皮,“那之前那篇葡萄熟了的呈文也是你写的?虽然这篇呈文写得不怎么样,但对比之前的倒是好了还是不止一点半点。”

    对于那篇闲得跟聊天似的公文,几个月过去魏蛟仍记忆犹新。

    汝安郡守自不可能说是下面的人代笔,连忙道:“回君侯,确实是下官所写。”

    魏蛟目光如炬地射向他,扯了扯唇角道:“这么说你平时都是应付了事,到了要换届又临时抱佛脚想升迁,偏偏写出来的东西四不像。”

    “这,主公,下官在职时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啊。”汝安太守连忙给自己说情。

    魏蛟随意点了点头,“你认真不认真自有评判。”

    汝安郡守还未琢磨透彻魏蛟这句话,就被接下来的问责吓得胆战心惊。

    “将他押下去,暂时革职查办。”

    众人一惊,眼见着先前进来前还对他们打包票的汝安郡守被府卫拖走,嘴里还不住伸冤。

    见此情状,其他的太守们不禁瑟瑟发抖。

    角落里的魏恪眼神闪烁不定,见魏蛟眼神望过来,迅速地移开视线。

    因着魏畴在位时,大肆从太守和其他官员那儿收取供奉,供奉又从何而来,还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导致了官员是蛀虫,底层百姓动荡的局面。

    对于其中浑水摸鱼,如同毒瘤的一部分官员,魏蛟准备尽数除去。

    这场汇报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结束。

    太守们顿时如蒙大赦地像游鱼一样迅速地退了出去。

    事毕,魏蛟都准备已经往鹿苑的方向走了,但步子刚抬起来,又迟疑地在原地打转。

    萧旻珠回来没?两人再次见面他第一句话又该说什么?

    烦死了。

    保守起见,还是让小厮先去看看萧旻珠回来没。

    他两次三番迫不及待往鹿苑走,都没瞧见人,到时候仆妇转告给萧旻珠,他岂不是很丢脸。

    魏蛟是不会承认自己自己其实是有点畏惧两人再见的场面。

    不过他没等到小厮回来,倒是等来了顺安堂伺候的下人来寻他。

    第43章 求我

    夜幕降临, 月光逐渐被云层所遮掩。

    到了顺安堂,魏蛟被一个仆妇带到了一个房间。“君侯请稍稍等候,老夫人马上就来。”

    魏蛟并未多疑, 顾自坐下来。

    房间里家具寥寥无几, 除了红木桌椅外就是一张绣四季花卉的轻纱曲屏,依稀能瞧见后面摆了一张睡塌。

    进门时魏蛟隐约闻到了一股浅淡的异香,随着下人将大门合上, 屋子里空气变得不流通,那股香味儿变得愈发浓郁。

    魏蛟皱了皱眉头, 看向不远处不断散发袅袅细烟的青铜香炉, 丝丝缕缕,很快萦满于室。

    可能是屋子里太过闷热,加上那股子闷心的异香, 魏蛟感觉自己周身也逐渐焦躁起来, 忍了半刻,到底准备去将炉子熄了。

    可当他站起身时, 眼前突然一阵眩晕, 魏蛟用手掌撑住脑袋, 试图保持清醒。

    接着, 一股强烈的冲动从心底升起,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控地发热,仿佛身体的深处燃了一把熊熊大火,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纾解。

    魏蛟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瞳孔微微一缩, 旋即愤怒地一脚将香炉踹翻。

    香灰顿时散了一地。

    魏蛟晃了晃身躯,双唇紧抿, 压下身体的不适大步朝门外走去。

    恰在这时,一个俏丽的身影打开大门,从外面进来,见到魏蛟欲离去的动作,杨箬讶然地眨了眨眼皮,轻声道:“姑祖母马上就到了,表兄请再坐会儿吧”

    魏蛟顿足,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杨箬略有慌乱地移开目光。“表兄不舒服吗,箬儿给您倒杯水。”

    杨箬外面罩了一袭水红色的斗篷,可当她伸出手倒茶时,却露出来里面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裙,若隐若现地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和细长晧腕。

    她转过身,面上带着腼腆的羞意小心翼翼地将茶杯递过去,“表兄……啊。”

    就在她即将靠过去时,魏蛟的动作出乎意料,他猛地一挥手臂,一阵疾风掠过,茶杯也在空中划过一条简短的弧线,随后“啪”地一声,重重地碎在地上。

    杨箬笑容一凝,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

    昏黄的光线下,魏蛟的眼神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冷冽如冰,眼角还有细密的血丝,直直望着杨箬:“你同老夫人算计好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杨箬未曾料到魏蛟会是这种反应,当那宛若冰锥般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时,她感觉到了一阵无形的寒意。

    周围的气氛也随之一紧,杨箬眉头轻蹙急忙解释道:“箬儿爱慕表兄,可表兄这些日子以来却待箬儿十分冷淡,姑祖母她为了帮箬儿完成心愿才会如此做,表兄请千万不要生气。”

    魏蛟却嗤地一笑,冷冷地看着她道:“谁是你表兄?孤可不是你表兄。”

    浅色的重瞳让杨箬一瞬间联想到了野兽,她脸色忽的一白,“君……君侯。”

    察觉自己刚刚露出了畏惧,杨箬立刻垂下眸子,身子有些抖。

    “都不敢看孤的眼睛,还有胆子想说爱慕孤。”魏蛟颇好奇,认真地问:“你究竟是喜欢孤,还是喜欢孤的权力?”

    杨箬一听,面颊顿时失去了所有血色,一瞬间想起了有关所有魏蛟的可怕传言,杀人如麻,暴虐无情,先前她都是被父母在耳边的挑唆声迷住了双目,竟敢觊觎这样她所不能掌控的男人。

    她战战兢兢地跪下请罪,说话的声音有些抖:“求君侯宽恕,是我一时迷了心窍。”

    魏蛟冷冷低嘲,“看来是喜欢孤的权势。”

    “明日之前,你和老夫人搬回中山,另外转告她,若想好好地靠老夫人这个名头颐养天年,不要再来插足孤的事。”

    说话的声音冷如冰窖。

    杨箬就看着黑色的衣角消失在眼前,丝毫不敢抬头,额头也细密地沁出了汗水。

    魏蛟直接踢开大门,与门外听墙角的吴嬷嬷霎那间对上了视线。

    魏蛟拳头捏紧,青筋暴露,克制着身体翻涌的燥热,咬牙切齿地道:“背后可是你这个老婆子在出主意。”

    吴嬷嬷被君侯这幅样子彻底吓住,忙不迭跪下,“奴不敢……”

    魏蛟瞧她碍眼得紧,见两个小厮因声赶了过来,大声斥责骂道:“将这刁仆拖出去,杖打二十棍,随后赶出府去。”

    说完,急急离去。

    ——

    “快去备水,要冰凉的井水。”迅速地回了暂时住的院子,魏蛟急切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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