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鸷反派身边当咸鱼: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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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孙媳为君侯做羹汤时不小心烫到了手,君侯便不再让我靠近庖厨半步,若发现一次,便要罚孙媳。”

    说到这儿时,萧旻珠脸颊微红带着新妇特有的羞涩甜蜜,显然,这个罚很可能是夫妻调笑的一种。

    对面两人神色各异。

    杨箬是妒羡交加,杨夫人则是被人顶撞不虞的难看脸色。

    别说他们听起来感觉难受不已,就是萧旻珠自己形容时也觉得牙酸老套。

    若魏蛟在这儿,知道自己的光辉形象在她口中成了被美色冲昏头脑的“昏君”,恐怕会气急败坏地跳脚。

    杨夫人勉强道:“既然是君侯不让你下厨,那就算了。”

    杨夫人现在看着箫旻珠是哪哪儿都觉得碍眼,只想快点打发了她。

    ——

    陇西府。

    袁淮璋急的在大堂踱来走去,他的两个好邻居魏蛟和刘元宗又打起来了,你说打就打吧,可偏偏陇西夹在雍州和幽州中间,两方的战场离陇西越来越近,如今对峙的壶口关更是离陇西边城就只有十余里之隔。

    要是两军在壶口关打起来,很难不波及到自己。

    为这事儿,袁淮璋急得嘴里都长了几个火疮。

    这都快除夕了,他俩不回家过年吗。

    可恨自己势力弱小,两人一个也惹不起,不然真想把两个都揍一顿,让他们也体验一下被人压迫的痛处。

    有幕僚在此时进言道:“两方打了这么久也没分出个胜负,如今又在壶口关对峙了这么久,属下猜测,魏蛟和刘元宗两人其实也想各自打道回府了,只是没有一个好的契机,两人又都担心对方会卷土重来,这才不好退兵。”

    袁淮璋问:“何时才能有契机?”

    幕僚想了想道:“若不然将军请他们二人前来陇西,从中调和,为双方各自作保,签订罢兵条约。”

    袁淮璋觉得有理,连忙写了两封书信,让人送去壶口关。

    多年来他一直夹缝生存,谨小慎微,两方都未得罪过,想来他们应当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

    信使被人带进主账,“拜见燕侯,这是我家将军给燕侯写的信。”

    袁淮璋怎么突然给他写信。

    魏蛟拿来信封撕开,一目扫十行地读完。

    宋辽凑过来,问:“君侯,信上说了什么?”

    魏蛟冷笑,“袁淮璋请我今晚去陇西赴宴,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还请了刘元宗。”

    宋辽骤然神色严峻道:“难道袁淮璋和刘元宗联合起来办了一场鸿门宴,故意引君侯前去。”

    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君侯与刘元宗现在视同水火。

    魏蛟将看完的信揉成团,扔进火盆,淡淡道:“去了就知道了。”

    夜幕降临,庭院传出笙竹声。

    美酒美宴,宾主尽欢。

    袁淮璋举起酒杯,看向旁边人,热情道:“燕侯大驾,袁某不胜荣幸,在此敬你一杯。”

    魏蛟抬手作势推拒,莞尔道:“将军先不急,为何刘元宗还没到,不会不给袁将军面子吧。”

    一干陪侍的宾客皆因魏蛟这句话被惊得出了神。

    袁淮璋神色一僵,他之前担心两人若知道对方会来就不来了,所以故意没说,魏蛟是怎么猜到的。

    袁淮章笑着打哈哈道:“刘使君应当也快到了。”

    他在心里惊叹,魏蛟这人果真行事古怪,不按常理出牌,知道他请了刘元宗还敢来赴宴,就不怕他做出个什么吗?

    还是说魏蛟有信心自己与刘元宗联手都制服不了他。

    袁淮璋眼神示意侍人倒酒,再次举杯道:“还未恭贺燕侯新婚,听说那位扬州的萧女郎生得国色天香,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次魏蛟没再推却。

    听了袁淮璋的祝语,他饮尽杯中酒,嘴角勾了勾道:“那就借袁将军吉言了。”

    陪同而来的宋辽看眼旁边君侯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内心感慨。

    这段日子发生在魏蛟身上的改变,他这个陪伴多年的部将看得一清二楚,从前魏蛟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军营,紧盯将士们训练到天黑,空了就看摆在主帐的舆图,谋划下一步又该打哪儿,可近段时日,对方显然心思不太在上面,还总走神儿,太阳还没落山就想着往家里跑。

    宋辽是过来人,哪能不懂刚成婚的小夫妻时时刻刻都想黏在一起的心思。

    他与魏蛟,不但是上下级关系,也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当年他在战场中箭跌落马下,差点被对面士兵联合起来捅死,是魏蛟救下了他,从那刻起,他便决定会一直效忠魏蛟。

    虽然魏蛟嘴上说自己是当家之主,他说什么妻子就做什么,但照宋辽对魏蛟嘴比心硬的了解,照这样下去,对方迟早会被妻子吃得死死的。

    酒宴又过了半刻,一个爽朗的男音在门口响起,“袁老弟,真是抱歉了,我来迟了。”

    刘元宗身穿深青色长袍大步走来,脸上的笑意在见到魏蛟那刻顿时烟消云散,他脸色一变,忌惮地后退一步,目光在魏蛟和袁淮璋两人中来回交替。

    他质问袁淮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蛟按膝不动,看刘元宗见到自己恍若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不屑地冷笑。

    袁淮璋一见双方一碰面就剑拔弩张的气氛,连忙站起身安抚刘元宗入座,“刘兄勿慌,你二位都是我今日请来的座上宾。”

    刘元宗瞥眼一言不发的魏蛟,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的对面,身形略微僵直。

    两人前一天还在打来打去,今天就坐到一起喝酒聊天,毕竟是他先进犯的荆城,刘元宗很担心魏蛟会突然暴起伤人。

    气氛一时间变得凝滞。

    袁淮璋作为今日宴席的东道主,自然要出面缓解这尴尬的局面,“我今日特意请二位前来,其实是为化解你两家的矛盾。”

    话音刚一落下,魏蛟就冷笑一声道:“若不是刘使君领军夺我荆城,我们如今会坐在这儿吗?”

    刘元宗脸色难看,不甘示弱地小声讥讽道:“荆城本来就是属于雍州的领土,燕侯好意思说夺这个字吗?”

    两人一来一回,唇枪舌战。

    一看这两人马上就要扯祖祖辈辈恩怨的架势,袁淮璋赶忙跳出来主持大局,“二位别吵,别吵。”

    魏蛟抱臂冷哼,刘元宗也看不顺眼地撇过头。

    袁淮璋:“……”这两人一个已经成家立业,一个都抱孙子了,还像三岁稚子一般吵来吵去。

    袁淮璋:“刘兄与燕侯请听我一言,冬战苦寒,将士衣单,且粮草难继,再这样打下去,你两家不过也是两败俱伤,雍、幽两州位于大沅边境毗邻匈奴,若来年匈奴铁骑蹚过桑干河南下,二位兵少将寡又该如何抵挡。”

    魏蛟和刘元宗皆沉默不言。

    雍州和幽州位置偏北,不但远离权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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