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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云朵和山先生》 40-50(第2/17页)
背后传时经理谣言的人。
江茗雪和苏芸过来抚摸她的背,安慰着她。
江杏泉沉着脸色,满是愧疚:“你外公把你托付给我,我却不知道你回来这些天竟然受了这么多委屈,是爷爷的失职,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茗雪,把舒丫头扶上楼好好休息吧,好好睡一觉,公司的事爷爷会替你做主。”
时云舒感激地道谢,婉拒了他的好意。
用纸巾抹了下眼泪:“谢谢爷爷,其实淮景哥和姐姐已经在帮我了,他们知道我被欺负的事,都在帮我一起推进我负责的项目,我今天来除了把脉,也是为了感谢您,愿意让出元和医馆测试,虽然现在才刚开始,公司的同事也还在看我的笑话,但我相信以您的名气,还有淮景哥和姐姐给我做后盾,我们的项目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到时候谣言自
然就会不攻自破了。”
江杏泉皱眉:“等等,舒丫头,你负责的项目就是那什么AI?还是淮景和茗雪告诉你是我同意你们在元和医馆测试的?”
时云舒点头:“是呀,虽然您没当面告诉我,但我知道您只是不想让我有太大的负担,不过我已经告诉我外公了,我外公还一直开玩笑,说您对我比他这个亲外公还尽职尽责,怪不得我都不跟他亲近了。”
江茗雪很快接过来话头:“对,爷爷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其实背地里一直在偷偷帮衬我们呢。”
江杏泉眉头蹙得更紧,堆叠出几层褶子,满心疑惑,却不能当面问出口。
他在几个孙辈面前来回打量,见时云舒脸上还挂着泪珠,一双清亮的眼睛水汪汪的,惹人生怜,没有一点撒谎的痕迹。
即便是撒了谎,他也不忍心斥责。
这孩子孤苦伶仃的,从小受了这么多罪,还能这么独立懂事,好不容易健康长大了,还要在工作岗位上遭人欺负。
江杏泉叹了口气,心软成一团。
算了,总不能亲口告诉舒丫头,他是反对借江家医馆名义做测试的。
只好顺着说:“那是祁思源那个老头子做的不称职,我做的这些不足为道,最重要的还是看你们年轻人的表现。”
“好了,时间不早了,淮景去给舒丫头煎一副助眠药,你们没什么事也都早点休息吧。”
江杏泉嘱咐了几句,拄着拐杖起身离开。
江淮景去帮时云舒煎药,临走前看了她一眼,时云舒垂着眼擦眼泪,没往他这边看。
江茗雪把时云舒送到房间,陪她说了会儿话,安慰了一通,顺便对了对口供,也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半个小时后,江淮景端着煎好的助眠药上楼,敲了敲时云舒的门,没人应。
又敲了一次,里面才传出一道低弱的声音:“进。”
他拧开门进去,时云舒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江淮景将手中的酸枣仁汤递给她:“起来把药喝了吧。”
时云舒靠在床头,有气无力地,没动弹:“放那吧,我等会儿再喝。”
江淮景走近,见她鸦黑的睫毛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湿润,以为她又是像小时候一样,嫌苦不想喝。
“多大了还嫌苦。”他嫌弃地瞥了她一眼,还是妥协地启唇道,“加糖了。”
时云舒还是没应。
他将药碗放在桌子上,抬了抬眉梢,轻提唇角,语气一贯贱兮兮的:
“你学计算机真是屈才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演技这么好,刚才在老爷子面前,眼泪掉得跟真的一样。”
时云舒放在被窝里的手捂着小腹,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虚弱地说:
“不是装的,是真的疼。”
江淮景唇角下压,眸色倏然收紧:“你生理期到了?”
时云舒点头,想嗯一声,却没力气发出来。
江淮景蹙了蹙眉头,忽然弯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一角。
冷风猝然钻入,时云舒打了个寒颤,低呼一声:“你干什么。”
男人单腿屈膝,伏在床侧,大掌伸向女孩的小腹,沉声道:
“别吵,躺好。”
第42章 云朵
男人单腿屈膝, 伏在床侧,大掌伸向女孩的小腹,沉声道:
“别吵, 躺好。”
江淮景面色沉冷, 干燥的大掌隔着睡衣缓缓下移, 找到小腹脐下三寸位置的关元穴,用手掌根部力度适中地推揉着。
哪怕知道他只是在替自己按穴位,但这个动作太过亲密,时云舒还是下意识抗拒, 抬起放在被子里的手想去推开他。
然而手上虚软无力, 没推动分毫。
只好声音低弱地说:“你别这样,门没锁”
江茗雪和苏芸随时可能会过来给她送东西。
江淮景置若罔闻, 顺势将她另一只手拉过来, 垂眸按着虎口处的合谷穴。
鼻骨高挺, 声音清冽冷漠:“进来更好, 正好让她们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
这话说得更像是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算了, 油盐不进的男人。
时云舒无奈妥协, 阖上眼睛休息, 任他给自己按着穴位。
好在江茗雪和苏芸进门都会敲门, 来得及随机应变。
小腹的几个穴位按了十分钟, 江淮景又去楼下取了几张艾草贴, 撕开一张贴在时云舒的小腹上,然后把药递给她:“正好放了姜片和红糖, 先趁热喝了。”
时云舒坐起身靠在床头, 接过来, 一勺一勺喝着。
放了红糖,的确没那么苦了。
喝完药之后, 她说:“其实我现在痛经已经没那么严重了,就是刚才那一阵疼得厉害。”
她体质弱,初中那两年刚来潮时的确疼得厉害,但后来在江家,针对痛经吃了半年多的药,慢慢地就不怎么疼了,只是在国外生食偏多,又没有中药可买,才又反复起来。
“你呢?你背上的伤怎么样了,上药了吗?”
她赶来得晚,不知道他挨了几板子,伤势如何。
男人闻言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时云舒反问,“你自己的伤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淮景面不改色:“伤在背上了,我又看不见。”
语气理所当然的。
时云舒:“”
她斟酌着开口:“那要我帮你看看吗?”
几乎是在她话落的同一秒,江淮景就紧接着道:“好啊。”
生怕她反悔一样。
“”
这人还真是一点不害臊。
正想着,江淮景就已经背过身,单手撩起黑色衬衫,露出宽阔的后背、清晰分明的沟壑,和劲瘦的腰身。
背上有两道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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