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夫郎奔小康: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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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成宽慰了几句,心里却觉着隐隐有些不。

    与赵家门户相当的故交,自然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赵家早年是做生丝起家的,后来也开了绸缎庄,两家同处一个行当,自然不可能不相识。况且周家独子也刚刚过世,这未免有些巧合。

    “赵先生,容我多嘴问一句,老掌柜的故交可是周家?” 若是换做以往李大成不会问出口,只是周少爷的死似有隐情,事涉沈桥,他难免谨慎些。

    赵先生见他眸光流转,只当他是来的路上见到周家送葬的队伍,猜出来的,并不知道其中的这般牵扯。因此,点点头,听李大成这么说,脸上的担忧带倒是减少了几分。

    原本李大成就觉着周少爷的死有问题,甚至可能跟沈平有关,如今听闻周家二老都病倒了,更做实了他心中的猜测。

    那周少爷自幼便身体孱弱,仔细养大后,又一直缠绵病榻,说来吃的汤药比饭都要多。这般情况,想来周老爷和周夫人对儿子的身子,心里是有数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儿子时日无多时,着急的张罗婚事,娶沈平过门,无非是为了过世后的丧事,更好操办。

    既如此,就算再悲痛,也会撑着把儿子的丧事料理好,不会双双病倒。除非,这里出了什么变故,周少爷不是寿终正寝,周家二老悲怒交加,这才双双病倒。

    他又想起,庙会那日,先在镇上看见何春兰母子,后又在松合堂见到沈平,这当中若说没有联系,也太过巧合了。

    别的他不怕,就怕周少爷的死,真的和沈平有关,周家不会善了,说不准连何春兰母子都落不了好。那母子两一贯自私,唯利是图,就怕狗急跳墙,又回来攀扯沈桥。

    观赵先生脸上的神色,显然是不知道周少爷的真正死因,李大成也并未多言,告辞从合生楼出来。

    他眉心轻跳,总觉得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只怕这事不会轻易了结。所谓知己知彼,还得先弄清楚这里头的内情,也好有个防备。周家高门大户,他自然搭不上关系,可沈安所结识的人却不难下手。

    他先奔鑫平街,买五十只兔子,三十五只鸡,才去了徐富那,肉铺离着福平街不远。徐富正忙着,年根底下买肉的人不少,李大成同他打了声招呼,把板车停在了后头。

    徐富忙里抽空应了一声,说是肉帮他留好了,铺子里人多,两人也没多说。从肉铺出来后,李大成直奔福平街,那边有几家地下赌坊,比镇上的赌坊更随意,赌大赌小都可,就算身上没有银子,只要想赌,立下字据,无论是田地房屋,甚至妻女都可典当。

    沈安好吃懒做惯了,加之沈平出嫁得了一大笔银子,便更加变本加厉,不仅经常出入赌坊还经常住在镇上。

    何春兰拿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有办法,劝说不过,只有把紧手里的银子,又怕把儿子的惹急了,只得隔三差五的从指头缝里漏个一二两银子,安抚住沈安。就等年后给沈安说一门好亲事,为沈家开枝散叶呢。

    殊不知,沈安早已染上恶习,想来是何春兰给的银子太少,便从家里头偷了银子过来赌的,李大成不止一次在这边见过沈安。

    第187章 沈平霍乱周家

    福平街里边是一片民居, 从外边瞧着都是一座座小院,殊不知里面早已经打通了,为的就是官府来搜缴, 方便逃跑。

    赌坊门口安静的很,与一般的赌坊不通, 门口并无人招揽客人,瞧着倒是与一般的民居无异。只是门口站着个凶悍的汉子, 看着就不像好人。

    那人见他靠近,又是个生面孔,不免警惕的呵斥了两句。李大成也不恼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那汉子见了银子,脸上的神色一变。忙接过来放在嘴里咬了一下,见是真的,也不拿桥,冲他使了眼色,抬脚就往转角那边去。

    李大成连忙跟上, 那汉子也不磨蹭,开门见山道:“说吧,什么事?”

    干他们这行的见的多了, 收钱办事, 再寻常不过。李大成也不拖拉, 直接将沈安的样貌说了, 又询问了沈安的近况, 尤其是庙会那日沈安做过什么。

    他们这种地方,过来的都是熟面孔, 生人没有人领着根本就进不来。因此那汉子对沈安有些印象,只是他们这只要不赖账, 你做什么也没人特意关注。

    沈安有些钱,出手也算阔绰,有一次赌红了眼,一时拿不出银子,还拿了个金戒指出来,那可是好东西,上头还镶着珠子,卖了足足能抵十多辆银子呢。

    来他们这无非就是为了赌钱,至于其他的那汉子也想不出什么了。

    李大成又问了几个问题,把那汉子问的连连摇头,似是收了银子,没办成事,觉着丢了面子。让李大成在这等着,转身回去有节奏的敲了两下门,等门开了,那汉子超里头的人交代了几句,又领着他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死巷子。

    “沈安有个相好的就住在这,你有什么话问她。”那汉子说着敲了敲门,不多时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开门出来,见了李大成,还以为是给她送来的客人。手里的帕子一挥,一脸娇媚的就要贴上来,吓得李大成连忙后退。

    “芍药,他是来问事的,你那个相好的事,和他说说。”那汉子上前一步,也不废话,交代完转身就走。

    芍药见李大成眉心紧簇,当真没有别的想法,叹了声“没劲儿”,便斜斜的倚在门框上,冷冷的开口:“问什么赶紧说,别耽误我做生意。”

    李大成见惯不惯,这种地方要想撬开嘴,恐怕只有银子好使。他自怀里掏出一两银子,芍药见了银子果然换了一副面孔,脸上尽是谄媚的笑。

    有好处拿芍药也不端着,有问必答,态度那叫一个好。

    李大成只问了庙会前一晚的事,那夜沈安果然宿在这,白日里赌钱输了,晚上和一帮狐朋狗友吃完酒,就过来找她快活。

    翌日,临出门时还找她要了一包合春散。芍药气的扑打他,直说他又勾上了哪个小贱蹄子,沈安为了哄人将他们的计划全盘拖出,说他弟弟嫁了个男人不行,为了要孩子这才出此下策。

    芍药本就不是当真对沈安有情,无非就是做出一副捻酸吃醋的样子,好勾着他罢了。听了这翻解释,半真半假的信了,立时趴在沈安怀里撒娇。沈安就吃这一套,答应给她买个镯子,芍药这才一脸喜色的给他拿了药。

    提起镯子,芍药就一肚子气,自从那日后,那个死男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许诺的镯子连个影子都没看着。

    如今李大成问起,她半点不隐瞒的将所知的事都说了,眼睛却一直的瞄着李大成手里的那一两银子。

    李大成朝她要了一包合春散,那东西本就不值钱,她这多的是,芍药痛快的给了。见他要药,还以为是有所松动,立时扯了扯本就松散轻薄的衣裳,脸含春色的凑上来。

    一股脂粉的香气逼近,李大成侧身闪过,连那女子险些跌倒也没扶,“姑娘自重,我已有家室。”

    身后传来女子的骂声,他放下那一辆银子,想问的已然知晓,头也没回的出了小巷。

    他没回徐富那,而是随意在街边找了家药铺,马上就过年了,人们都图个吉利,除非是急病,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抓药瞧病。药铺里的人不多,只有一位年轻的大夫,坐在堂前翻看着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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