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影卫小夫郎揣崽了: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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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世子莫要开口,保持体力。”卫楚安抚性地拍拍他的手臂,转头看向朝他们跑来的司空大夫。

    卫璟:“……”

    浮阳长公主捏着手帕焦急地站在矮桌边垂眸看着, 秀丽眉尖蹙得甚紧, 眼中的担忧神色不减半分, 和那慢悠悠地从上座走来的镇南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杨安达自是乐得看卫璟的热闹, 他只恨戏命在场碍事,自己才不能高声欢呼。

    关心兄长的杨安茹乖巧地跪坐在嫂嫂的身侧, 既不挡到卫璟呼吸新鲜空气, 又可以在第一时间看清楚卫璟的状况。

    枕在自家世子妃腿上的感觉让卫璟意外地觉得心情大好, 故而连带着心跳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嘶……”司空大夫落在卫璟脉门上的手猛地一颤,旋即惊异地看向他。

    要了命了,世子的心跳速度怎会如此迅速?

    浮阳长公主被他这倒吸的一口凉气吓得抓紧了镇南侯的衣袖,“司空大夫……”

    镇南侯不想让自家夫人因为卫璟的事情再多掉泪,便先一步问道:“阿璟的情况如何?”

    卫璟担心大夫的话会直接影响到姑母的情绪,想说话却被点着穴,又不敢堂而皇之地冲开穴道,只能伸手覆住卫楚的指尖,示意他为自己解穴。

    见他的脸色确实比方才好转了许多,卫楚便将手放在他的背后,不动声色地给卫璟解了穴道。

    得以开口的卫璟紧忙对大夫解释,期间却并未松开抓着卫楚的手:“司空大夫……我没事……许是吃得急了些,实则并无……”

    “怎会无事?!”杨安茹只顾着关心自家五哥,全然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她指着卫璟桌上的茶杯,掷地有声地再次对浮阳长公主说道:“母亲!五哥哥要么便是发病了,要么……就是被投毒了!”

    卫璟只想让卫楚也给她戳上那么一指头。

    他自然分辩得出那茶杯里有没有毒,可他若是承认自己是因为给世子妃夹了个饺子就变成了这样,比席间突发疾病还让他觉得困窘难耐。

    偏偏浮阳长公主又问卫楚道:“阿慈,你是何时发现阿璟的脸色不太对劲的?”

    “……大概是……”卫楚努力回想着,“世子给孩儿夹了个饺子的时候。”

    卫璟当场便想要钻进地缝里去,尴尬地打断卫楚的话,对浮阳长公主说道:“母,母亲,那……许是我发病了吧,与饺子并无干系。”

    杨安茹像是拼死也要将自家五哥的脸面丢到地上疯狂践踏,见状,她再度指着卫璟的耳根,仰头去叫司空大夫:“糟了!五哥哥的耳朵呈现酡红之势!想来病症定然不会简单!”

    卫璟口中一句没来得及说出来的“你可闭嘴吧”,被姑母心有灵犀地预判到了,忍着怒气对将卫璟一步步推向尴尬境地的杨安茹道:“回你座位上去!”

    言罢,浮阳长公主迅速换上了往日的和蔼模样,抬手示意卫楚将卫璟扶坐起来,又道:“大家继续用膳吧,莫要在这大年夜里太过拘束。”

    再三向长公主殿下保证了世子的病情无碍后,司空大夫捻着胡子坐回到被侍女重新添了汤的席间,继续怡然自得地观赏着厅堂里彩衣翻飞的美姬起舞。

    众人也纷纷回到了座位上,纵情享受着极为罕见的视觉盛宴。

    突然,一阵颇为沉闷压抑的步履声自院外传来,起落间尽是兵戈相碰的响动。

    卫璟自是听得清楚,不禁越发悠然地替卫楚在自己盘中寻找着剩余的金叶子,只等外面的京稽卫势不可挡地闯入厅堂之中。

    “来者何人?”

    镇南侯武艺高强,虽已年迈,却仍旧听得真切。

    席间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眯起了眼睛朝门外冷冷地看了过去。

    “镇南侯,京稽卫办案。”

    镇南侯话音刚落,厅内众人便迎来了外面的回应。

    “传圣上口谕,即刻带镇南侯府杨安达入宫觐见。”

    但凡生活在京中的达官显贵,并无一人不知京稽卫存在的意义。

    京稽卫一旦出动,前提必定是罪名早已坐实。

    “浮阳……”

    镇南侯自然是看不下去,可他也明白阻拦京稽卫执行任务的罪名,却并非是他整座镇南侯府所能承受得起的程度。

    不过浮阳是圣上的至亲胞妹,无论到何时,他都会对浮阳的孩子网开一面。

    身为人父,镇南侯此时对杨安达的紧张才算得上是真情流露。

    他一共有四儿一女,除去杨安达之外的三个儿子天资愚钝,实在难成大器,

    本想着在卫璟病重不治之后,他便有了正当的理由扶持杨安达成为侯府的世子。

    可若是杨安达犯的这些罪行真的被圣上严肃处置,他们镇南侯府怕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见浮阳长公主并不吭声,镇南侯有些急了,他再次沉声提醒道,“浮阳。”

    浮阳长公主看起来并不意外,异常平静地看着杨安达,问道:“你做了什么?”

    她这般问,显然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只等着杨安达亲口说出来。

    若是他还能有一丝良知,能够认下罪行,就算是被皇兄做成人彘,她这个做母亲的,也甘心情愿养他一辈子。

    可浮阳长公主了解她这个儿子,咬定了他不会说出这难以启齿的罪行。

    果然,杨安达吭哧了半天,也不敢对着侯府的一众人等说出事实。

    毕竟私养娈童在北瑜是为人所不齿,为天所不容,人人得而诛之的重罪。

    他不敢说。

    并且他也不相信,多年来他早已形成的稳固模式,怎的就会连个征兆也没有地,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浮阳长公主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安达,就当我十月怀胎生下你,是做下了天大的孽数吧。”

    “浮阳!那是我们的孩子!”镇南侯的声音里已有了颤音。

    “母亲!母亲,我没有!我冤枉!母亲救我!母亲帮我向陛下求求情!”

    杨安达早就吓成了一滩烂泥,被京稽卫扣紧了肩膀一路拖着走,只能惊恐地回头朝浮阳长公主不停地哭嚎,“母亲,舅舅不会杀我的对不对?母亲救救我!”

    声嘶力竭的叫喊渐行渐远,镇南侯倏然瘫坐在地上,似乎瞬间就苍老了十岁。

    卫璟将喝空的茶杯倒扣在矮桌上,唇角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淡然笑意。

    ***

    新年后的白日越发的长。

    酉时过半,余晖微茫。

    卫楚正趴在榻上逗弄着近日不太活泛的中元宵,眼中笑意深深。

    “嘤……嘤嘤嘤……”

    中元宵的肚子吃得圆滚滚的,看上去竟有些赶超大元宵的体型的架势。

    它懒得厉害,从不喜欢站起来走路,能爬则爬,能躺便躺,之前甚至一度让卫楚觉得它的腿是残疾的,验证之后才发现,原来只是单纯的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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