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娇气包: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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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之人,竟是先前他才到村子时去赵家闹事逼迫元慧茹卖地的男子。

    霍戍二话没说,自是先进来会了会老相识。

    李金虎在外头晃荡了几天,今儿回家来正预备好生躺上两日,不想前脚进家门后脚就见着了直接翻墙进来的霍戍,吓得差点直接便给人跪下了。

    可自认这些日子都没再惹跟霍戍相关的人,当是没有招到这尊大佛才是。

    “不、不知霍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有什么是小弟能效劳的,小弟必为霍哥肝脑涂地。”

    霍戍冷眼看着李金虎:“村子里近来流言四起,说纪家哥儿和尤家那个举人过从亲密。听说你老娘对村里的闲话如数家珍,我来问问。”

    李金虎闻言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老娘什么德性他自是晓得的。

    可老娘们儿说点闲话的事儿他一概是不管的,说两句闲话不痛不痒的能把人怎么着,哪里想会有人真借此找上门来。

    旁人也就罢了,竟还来了块踢不动的铁板。

    他怵霍戍的很,上回挨打也就罢了,后头听人说他是北方人,还是前线回来的士兵,更是心里发寒。

    凶悍的人可以惹,便是像村里乔屠子那样的也能与之分辨几句,可霍戍这样的人却惹不得,他是杀人杀惯了的,即便是晓得不是在战场上,可那杀性起来,谁又晓得会不会忽然错手。

    得知霍戍上门的原因,他只默默求着不是他老娘四处胡说的。

    霍戍懒得与人周旋,索性绑在了屋里等着王婆子回来。

    王婆子见着自己儿子这般受人欺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见得这个,她结巴着骂道:“元慧茹那、那家的,你这是做什么,一个村子的人,你、你可别欺人太甚。”

    霍戍未置一词,只是收回的脚重新踩在了倒着的椅背上,底下的人随之叫唤出声来:“啊,啊!娘你可别喊了!”

    王婆子登时傻了眼,她儿子是地痞,一贯是吆三喝四的,只有旁人被他欺压的命,何时这么叫唤过。

    她连忙闭了嘴。

    李金虎连忙道: “娘,你是不是在村里说里正家的哥儿和尤凌霄私通了?!”

    “他、他们两家不是定亲的么,私通什么。”

    王婆子一听这话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当着人她自是不敢承认,心虚的嘀咕了一句。

    然则话音刚落,李金虎的惨叫声立即便又传了出来。

    李金虎贴着地面,后背一施力来赶紧感觉骨头都要从板凳上分开了一般,他喊道:“娘,你快说啊!”

    “别,别!”

    王婆子见自己儿子喊痛,连忙上前想把霍戍的脚给挪开:“你别踩了,是我说的,是我说的。我嘴贱,该打,你要打便打我,别动我儿子!”

    霍戍冷淡的看着想要把泼皮无赖那一套使在自己身上的王婆子,丝毫没有要把脚挪开的意思。

    “为何要传两家是非。”

    “纪家和尤家是村里大户,我们日子过得这样苦,他们倒是吃香的喝辣的,我心里就是不痛快,这才、才说些酸话想排解一二。”

    霍戍看向地上的李金虎:“我原是打算好好谈,既你娘要同我东拉西扯说些不着道的话,那也也懒得废话了。”

    他倏然站了起来,眼见便要冲着李金虎踏去,李金虎吓得哭了出来:“娘,他真会杀人的!你要我死是不是!你赶紧告诉他怎么一回事,我要是死了谁养你下半辈子!”

    王婆子一下子身子瘫软了下去,扑倒在地上护着李金虎:“我说,我说!是尤家举人喊我过去叫我对外这般宣扬的,他给了我十两银子,叫我败坏尤家哥儿的名声,今天又喊我去了一趟,说是让风声更大些,外又给了十两银子!”

    “钱,钱还在我身上揣着,我方才从尤家回来。”

    霍戍闻言,收回了脚,地上的母子俩见势皆松了口气。

    见着霍戍未有动作,王婆子试探着给李金虎解开了绳子。

    “霍哥,我娘也、也不是有心如此的,纪尤两家都是村里的大姓儿,咱们得罪不起,要不是尤家胁迫我娘如此,她断然不敢的。”

    李金虎爬起来,连忙同王婆子开罪。

    “是啊,是啊。我平素嘴是多了些,可我哪里敢说他们的不是。”

    霍戍懒得听两人聒噪,他直言了此行的目的:“我不管你是不是被尤家胁迫,又还是贪财,现去澄清事情始末。”

    王婆子闻言身子后仰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同村里人说那事儿是尤家让我说的?”

    “我、我怎么敢。尤家本就是村里的大姓人户,现在尤二郎又是举人老爷了,哪里得罪得起。要是事情传了出去,尤家非剐了我不可。”

    王婆子不住的摇着头:“不行,不行”

    霍戍微垂眸子,看向两人:“若是不去澄清,尤家敢不敢剐人未可知,但我刮人却是家常便饭。我看你半截身子也都入土的人了,也费不着剐,倒是你儿子年轻力壮的,许是不一样些。”

    李金虎闻言连忙告饶:“霍哥,我娘就是个乡野村妇,我爹去世的又早,她一个寡妇拎不清事情。尤家找上来门来她也没法推拒,时下要她揭发尤家,往后他一个寡妇怎么过得下去。”

    霍戍见此,道:“我也可以同你们指条路,不过就要看你们配不配合了。”

    “霍哥你说,你说。”

    霍戍道:“你们澄清事情始末,还纪家哥儿清白。届时我同纪家商量,给你们母子俩一笔钱到外头去避避风头,尤家如此品性,势必是走不远,到时候风头下去了你们再回来。纪家念你们的恩,不会刻意为难,到时候该怎么过照样过。”

    见母子俩思量,霍戍冷淡道:

    “倘若是你们一意孤行,坚持要为尤家守口也行。到时候我会通知纪家事情是你们做的,并告诉尤家你们口风不严,如此一来把村里的大姓户都得罪,便是再没有了活路。”

    “是得罪一边,还是全数得罪,你们自选。”

    正常人都晓得该作何选择,王婆子看了李金虎一眼:“我们听你的,但,但银子”

    霍戍从身上掏出了二十两银子,本欲丢给王婆子,疏忽又想起某些小哥儿苦口婆心的训诫,以及尤家的手笔,他又把二十两换做了十两。

    “这些钱作为定金,事成之后纪家会给你们剩下的。”

    李金虎见此立马保证道:“霍哥放心,我们定然照你的意思办。”

    “最好如此,若是半路反悔,又或者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

    霍戍扫向李金虎:“我的耐心很有限。”

    “是,是,我们决计不会再犯糊涂。”

    霍戍未再多言,折身而去。

    看见走远的高大男子,王婆子心才缓缓落回了肚子里。

    她点头哈腰的腰背都疼了起来:“这兵鲁子真吓人,动不动就是要打杀。也没见得纪家和他有什么来往,他怎还肯愿意帮着纪家跑腿,来咱们家里一通恐吓。”

    埋怨间,王婆子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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