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 6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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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脸微红,脑子热得不像话,早就无知无觉深陷其中。

    靳越舟仅用一手将人托起,另一只手从腰间薄衣底侧探入,指腹厚茧搅动酥麻,电流无章乱绪窜遍后脊。

    几乎只是猝然一动,挂在墙壁的盆子哐啷响猛然砸落地面。

    宋阮被响动吓一跳,薄粉的眼皮轻颤。

    靳越舟似无感知,没松开人,亲人的力道凶狠细致。

    滴着情y的亲吻水声砖面无法吸收,形成回音反射,导致了羞耻的声音在空间中倍数放大,愈发致使脸红耳热。

    门外的船船几乎是看着缠在一起的两人从自己的视线中离开,警惕之心仍在,听见室内动静耳朵、尾巴顷刻惊觉竖立,飞蹿至门口,冲着薄薄的一面门板嗷嗷叫,门外突如其来的“汪汪声”惊得两人动作同时一顿。

    靳越舟眉宇立刻升起一抹不虞,面色冷了冷。

    宋阮愣了零点半秒钟,第一时间推开人,偏头出声,“船船——”

    门外的船船得到主人回应,情绪更加激动,前爪扒拉门,不堪重负的薄弱门板被剐蹭出刺啦的刺耳动静。

    宋阮脑子理出一丝清醒线路,推开人,两手抵住人胸膛,心觉羞人更甚,“船船还在外面——”

    靳越舟额上青筋忍无可忍跳了下,一字一句低哑吐息,“宋阮。”

    他喊全名,“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给它取的名什么意思,丢下我,捡了它。所以把狗当我,还是把我当狗。”

    宋阮眼尾泛着一抹渐染的洇红,微抬起眼,乌黑深秀的瞳眸既是天真又带着有恃无恐,“你猜。”

    说不通,装听不懂。

    视线交接,靳越舟染着欲色的墨色眸子似暗底海渊,无边际的深海扑面吞噬而来,嗓音硬生隐忍,“宋阮,现在不跟你废话了。先洗澡”

    蒸腾热气水雾在砖面上液化滴成无数水珠呈线而落。

    两耳佩戴的助听设备被取下,温度适宜的水浇落,失去听力的宋阮不设防,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

    打湿的沐浴露抹在肌肤上打滑,覆着层层厚茧的手指一点点试探,手背绷紧青筋若隐若现。

    异样又敏感。

    宋阮脑子轰得一热,浑身僵直,下一秒整个人天旋地转地溺了进去。

    守在门口一直得不到回应的船船百无聊赖,扒拉一阵无果,乖乖趴在在门口。最后门打开时,潮湿的热气瞬间外涌。

    宋阮在某人怀中几乎已经缩成一团。

    靳越舟用万分之一的余光瞥了眼正老实守门的小白狗,抱着人直奔房间。

    某人的平时的稳重、成熟、冷静在此刻通通化作灵魂着火的状态,但是即使再即,也做好了提前准备。

    宋阮最初以为自己陷入棉花糖的柔软,反转身时,耳中忽然恢复声音,靳越舟把助听设备给他戴上了。

    他说,“阮阮,听清楚。”

    “听清楚我是怎么…………”

    陌生的疼痛猝不及防升腾,后面再说什么也听不见了,泪水在摇晃中不断滴落,或者被靳越舟尽数吻去。

    ……………………………………

    ……………………………………

    宋阮想抱人 ,耳后忽至温热吐息,“以后还会说分手吗?”

    磁性的嗓音带着叹息。

    宋阮嘴巴长了又闭,闭了又张,完全失去了神。

    下一秒,忽然停了动作,……………………………………轻微的刺痛和上一秒截然不同。

    身下人持续懵神,好半会儿才因刺痛回神,还想说什么,大脑却怎么都理不出一句有顺畅流利的骂声。可惜对方也根本就不想得到回答,掌下的力道以及空气中的清脆声响愈发重。

    无数的喘息断成无意义的高低声调碎片。

    别想把我丢下。

    长时间不见郁结的思念,一瞬间爆发到最后变成过分不可收拾的场面。

    像是实在受不了时,宋阮嗓音带着不可耐的哭腔,哭得有些喘不过气,眼泪簌簌而落,他没法动弹,丢人难堪又想要更多。

    靳越舟疯了,他也不遑多让。

    …

    津云镇植被茂盛,粗壮树干上的叶色浓绿,低温的山风吹卷起一片浓绿,夜色山风不止,厚密的绿色集成密密匝匝的一片,数次轻轻飘起又重重垂落。

    夏蝉寻到燥热,鸣声嘶声力竭。

    饱满漂亮的唇瓣开开合合,细瘦的脚踝瓷白如釉在空气中颤悬。

    到最后,神智昏沉累乏。

    宋阮彻底昏沉过去,睡前的最后感知是靳越舟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腕骨处烫的几个疤痕。

    第64章 怒目而视再三警告

    带着薄色冷意的晨曦升起, 壮硕的香樟叶子重重叠叠,树影绰约,似是不堪重负, 细嫩的树枝上结的一串串黑果实,啪嗒一下砸落地面,带动清凉的一抹绿影在窗户上偏移。

    光线悄悄从破旧铝式窗缝溜进,隐约能窥探一丝屋内旖旎。

    学生时代靳越舟就能表现出不同凡响、和同龄人格格不入的成熟, 目标明确,自制力极强。

    考试时明明作为一个刚入学不久的小孩, 却能冷静得可怕, 等待试卷发下的过程, 其他小孩正乱哄哄打闹、玩文具, 心神以及注意力早就飘忽之外, 只有他会乖乖坐位子上。答卷姿态聪明又认真。

    宋阮脑子早就晕乎乎,当年认真写试卷的某人此刻在这档子事倒显露出少年人的急性冲动。

    靳越舟小时稚嫩的面孔和此刻的成年面孔在震颤中不断交叠重合, 宋阮一万次沉睡又重复知觉, 睁开眼就是大片精悍的小麦色胸膛不断起伏。

    从小就像一块捂不热乎的冰疙瘩忽然发着疯, 不知疲倦。最后化成水的反而是自己。

    枕巾早就被含湿, 脸腮也被舔的黏黏湿湿,某人正在不轻不重地亲咬。

    宋阮已经记不起第几次被弄醒,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每一根骨头都酸痛无比,体力在一夜中早就耗尽,努力攒够最后一丝力气瓮声瓮气警告,“姓靳的, 你再敢动就给我滚蛋……”

    许是警告有了效果,黏湿湿的吻沿着耳廓细密吻下来, 最后一条胳膊被靳越舟拨起,正面抱着,终于消停了。

    宋阮阖上眼,只感觉很安心,任由对方紧紧抱着,不消片刻,嗅着如有实质的青柠香沉沉入睡。

    ……

    东边出现几抹橙红和金光,大团大团的云朵镶嵌着轻薄透亮的浅金色光边。细碎斑驳的光影穿过云层,洒满津云镇大大小小的湖面,折射出粼粼银光。

    简陋的出租屋突然出现另外一个存在感强烈的陌生人,船船一整天都可怜巴巴窝在毛茸茸的香蕉窝里,卧室门紧锁,像是刻意的警告。它一旦脚步挪移、目标指向明确,身后一道视线若即若离,立刻看穿它的意图,压迫感极重的视线沉沉。

    船船敌不过对方的可怖气场,呜咽一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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