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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 40-50(第11/17页)
,听叫号进病诊室听诊。
宋阮心情复杂,好半天才开口道:“靳越舟,我没生病。”总不能真说一睡觉自己就要受到这破世界的原剧情的惊吓。
“开点药安神。”靳越舟眸色平静,亲了他一口。
宋阮憋着的一股气瞬间消散,眼神朝周边观察,好在附近病人没怎么注意他们,随后他推了推极不自觉并非常爱动手动脚的某人,提醒某个没皮没脸的某人,“有人。”
十分钟后,显示屏滚动听诊患者名字。
老中医姓张,是个瘦小的老人,坐办公室问诊,年逾古稀但精神矍铄,两鬓花白,留着一小把白胡子。
两人进问诊室时,张中医只随意略略抬眸,眼神忽然定住,锐利的目光从一人面容扫过。
靳越舟适时抬眸,漠然的视线微对。
张中医不加掩饰打量这位极陌生却又熟悉的面孔,直到真正的病人坐他面前,才堪堪回过神。
宋阮面色苍白,气虚体弱,缺乏气血。
先给病人的两只手分别把脉,时间差不多持续一两分钟,张中医再从案桌上拿取小把小手电筒,让宋阮张口看舌苔。
病人心胆气虚,夜多恶梦,再问了点平日的生活习惯以及饮食情况,宋阮有时答不出,身边人能准确无误解答。
张中医缓缓道:“一大半的原因是心理情绪积压所致,情绪异常不即使疏解,五脏六腑是感受情绪的直接器官,所以医药为辅,主要还是排解心绪。”
宋阮呆愣半秒,抓住关键词,心情开朗,“所以不用吃药?”
张中医听言爽朗笑出声,“药可是少不了,不然你今晚回去睡觉做噩梦,指不定还得把你后面人吵醒,最近你们两人睡眠质量都不怎么好吧。”
说完,非常自然朝某个身后人瞧了眼,眼神睿智,明显是一眼看清两人关系。
对方一老中医查诊两人面相,同样是睡眠不足,最近夜半惊醒的状态。
宋阮松散的坐姿忽然变正板,脸蛋臊红得慌,离开时小声埋怨,“都怪你,丢死人了……”
药房有专人抓药,两人一前一后排在抓药窗口。
许是大家都挑着周末时间来看病,排队的人格外多,只是和平常医馆不一样的是,来往人穿着打扮连同气质都不似普通人,宋阮对衣物牌子没研究,凭直觉料到此地看病的人非富即贵,猜测一闪而过。他不知道医馆接待病人要求规格至高,甚至只为权贵富人而开。
因此未曾深思靳越舟如何知道此地。
药房和门厅只隔一条走廊,前院陆续有人进门,庭院人工栽培竹林幽篁,氛围幽静清新。人来人往不曾有闹哄的噪音。
一穿着素净旗袍的老太太穿过竹林小径,虽已年迈体弱,但步履矫健能依稀看出当年的华彩,无其他首饰修饰,但腕上一支顶级玻璃种满绿翡翠镯,能透着此人背景不可小觑。
身后一中年人毕恭毕敬随从。
正当经过药房,老人家步伐徒然顿住,历经岁月沧桑的双眸眼神一时间失了平淡,站在原地眯着眼远远瞧着药房内排队的一列人。
许是站的时间过长,管家顺着她的视线瞧去,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有些疑惑提醒,“老太太,您看谁呢?”
秦老太太抬手,指了指示意道:“你瞧里面个子最高的那个男孩。”
个子高的特点直接,管家立刻捕捉到个最高的后脑勺,仍旧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正想继续问,那人忽然偏了偏身,半张脸的模样露出,管家瞬间愣了神,因为过于惊讶,嘴唇张开许久未闭合上。
男孩身姿挺拔,五官深邃,眉眼间距近,显得几分冷酷,不拿腔作调,气质自天生的一股凛冽。
英俊寡冷的模样和秦总年轻时候有五成的像。
秦老太太暗眸微闪,年老的嗓音慈蔼却不容置疑,“你当年来秦家时,宏宇年岁将近三十,这男孩和宏宇二十出头时相比,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管家不敢乱接话,只猜测道:“世界上人这么多,长得相似倒也不奇怪。”
长得像不奇怪,远远看过去,连同气质都如出一辙的相似才奇怪。秦老太太未说出心底的疑惑。如若不是今天有人陪同一齐看见这和儿子样貌极相似的男孩,她必认定自己年纪大看花了眼。
同男孩素未相识,若是儿子同儿媳感情不好,她定猜测是宏宇在外做了见不得人的腌臜事,可是长年累月,夫妻俩感情甚好琴瑟和鸣,这类事必不可能做出。
也许真的只是长得相像而已。秦老太太看了最后一眼,挥去脑中乱想。
靳越舟似有所感转身,药房门廊偶有陌生面孔路过或进门取药。
心中浮起的怪异沉下。
第47章 来了来了!
深夜, 榆城某处独栋别墅。
前院精心培育栽种着一些上乘的观赏性植物和盆景,门院墙角栽种着一棵像把小伞的罗汉松枝叶茂密,郁葱苍翠, 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树干上或挂着水滴般大小的青苔,或者长着像手掌似的叶子,绿色亮眼,在春夏两个时节颜色最为漂亮。
别墅上乘绝佳的清幽环境中, 秦老太太一向好的睡眠在今夜却忽然睡不着了,仿佛失了心神, 夜半难眠。她不常去医馆, 一般是医生定时定段专门拜访到老太太把脉问诊。
榆城持续一周有余的夏季暴雨难得结束, 她才升了出门散心的念头去医馆找张中医问诊, 正巧就遇见同自己儿子相貌、气质尤为相似的男孩。
管家白天作得理由安抚不了她心中徒然并长久不消的怪异。
知晓此事的不光秦老太太一人, 白天她进张中医的问诊室时,白须鬓髯的老头笑而不语, 透着一股子的不对劲。
两人认识多少年的老朋友, 不用多猜便知对方同她一样看见那男孩。
临走前, 他还特意嘱咐一句, “那小子明天来药房取药,你想见他明天下午三点来就行。”
老太太笑着奇怪反问,“一个素未相识的小孩, 值得我特地跑你们医馆来偷着见他?我若是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搓几盘麻将。”
张中医写好药方,薄薄的纸面字迹力透纸背、潇洒自如,“我什么时候让你偷着看他,医馆里你尽可以大大方方坐边上看他嘛。”
秦老太太话口卡壳, 这话说得她真对那男孩升了怀疑一般,按照常理, 这种怀疑都不该有,她相信自己儿子是干不出那档子背着媳妇偷腥有了私生子的事,于是她不假思索回,“张大夫你想坐着看、站着看都行,都随你,若是想躺着看病人我也不在乎,这家医馆你想怎么干我可没功夫管。”
白天离开医馆时,秦老太太对男孩的不在乎的表现过于强烈,一向慈和的面容不带一丝笑意,似是认真了起来,管家在边上围观额头冒冷汗,他以为张大夫的话是僭越,就算两人关系再好,秦家的家事也不是对方能说的。
张大夫依旧一副乐呵呵的悠然态度,似乎对医馆投资人的疏离语气毫不在意。
如今躺在床上失眠的老太太回忆白天的对话,左右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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