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竹马只能我亲: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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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自己的能力和秦氏登上社会顶流的金字塔。

    宋阮从和他相识起,靳越舟就没白过,古铜色肤色,眉眼的戾气桀骜面上不显,经过风吹日晒,气质更显沉稳和可靠。

    好看的眉骨在阴影里高挺起伏,很少有人注意靳越舟额角处明显的一道疤痕。月牙型的,两三厘米,已经长出新肉,薄薄的凸起。

    伤疤经岁月的流逝,已经很淡了。

    宋阮清楚疤痕的故事,小孩子好奇,心里没顾虑,不知道便开口问。六岁的靳越舟比现在更寡言,话很少,开口条理清晰有逻辑。

    靳越舟告诉宋阮,这是靳成明用凳子打的。

    “我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点在桌上,他就用木条凳子打的,脑袋破了,地上流了很多血。第二天,妈妈带我去卫生所找医生上药水,绑绷带。”靳越舟叙述平静,稚童的眼眸却是不在意的漠然。

    两个小人紧挨着躲在一楼拐角的楼道处,宋阮找他玩也不敢走远,靳成明酒醒了没找到靳越舟会发脾气,耍酒疯砸东西。

    本来家里东西就不多,被靳成明砸得桌上几乎没摆什么小物件,锅碗瓢盆都带缺口。

    宋阮抱着双膝,听完靳越舟的话,咬牙切齿真的要气死了,可爱的眸子满含怒气,“你爸真坏!”

    说话时一双纯净无暇的眼眸溢满心疼,不由自主挪屁股,挨着靳越舟更近了。

    一阵汪汪犬吠,林奶奶家的大黄狗碰见生人就不停叫。

    靳越舟显然被狗叫声吓到了,身体不自然一抖。

    两个人虽没玩熟,宋阮不笨,看得出靳越舟怕狗,小手抚上他的后背,学着姜老师曾经的动作轻拍,“没事没事,那条大黄狗不咬人的,你别害怕。”

    靳越舟面对细语糯软的安慰,低头不语,两个人贴得很近,大腿几乎靠在一起,好闻的热度传递。

    楼道空气不怎么干净,电动车经常停在这里,灰尘的气味总是很重。

    靳越舟却觉得身边人格外好闻,有一种似有若无混着草药的苦涩清香。

    他还没上学,没念过书,却因天生早慧,格外洞悉人性。

    年仅六岁的靳越舟比任何人都清楚怜悯和同情的眼神,也明白宋阮处于同情和好奇靠近他。靳越舟难得的不抵触,偷偷嗅着空气中软乎乎又好闻的草药味。

    常年身处黑暗的植物机缘巧合碰见太阳,植株根深蒂固的向阳性让他下意识追赶那抹温暖。

    就让这味道留得久一点吧,靳越舟想,他认真听着宋阮讲述学校发生的一点一滴。

    *

    风雨在击打窗户,雨点敲击变成屋内沙沙的白噪音,声音渐弱。

    宋阮眼皮轻阖,却固执的不肯睡觉,想摸手机打算来两盘斗地主。

    靳越舟自动忽略他的抗议,起身靠近,正打算把宋阮耳朵的助听器摘下,一瞬间,微弓身影突然凝固,膝盖屈跪在床面,两只手撑在床头。

    宋阮在他靠近的那一刻抬手,柔软干净的指尖不自觉轻碰靳越舟额角的疤痕。

    指腹下的皮肤体温烫手,对视间彼此呼吸喷洒。

    熟悉的青柠香进入宋阮鼻腔。

    灼热从额角处劈里啪啦蹿流全身上下。靳越舟忽然觉得格外难呼吸。

    他微低头,深黑的眸子一瞬不顺盯着宋阮。

    宋阮对上他的视线,心跳漏拍,脑袋略微缩瑟。

    急急放下手,眼神飘忽不定,又想装傻。他没法解释刚才的行为,太男同了。

    靳越舟以一种如有实质的眼神凝视身下的人,气息很重,后槽牙咬紧,沉默完成动作——将助听器摘下。

    就这么放过了他。

    宋阮的世界陷入安静,只有视觉还在同频率正常运作。

    眼皮重重阖上,恍惚间看见靳越舟说话,只有一个字,看起来像猪。

    靳越舟是个坏东西,宋阮控制不住地想,不一会儿,陷入睡眠中。

    靳越舟视线将宋阮的睡颜临摹了一遍又一遍,出门前把最后一点光亮关上。

    他自我管理情绪的能力在少年时练就,表面虽不动声色,心里将人关起来的疯狂、妄图独占太阳的占有欲却在阴暗潮湿地不断滋生。

    就这样吧,靳越舟不是多高尚的人,不过他愿意维持现状,他极力强抑脑子中的偏离轨道的狂热偏执,太阳穴不断狂跳,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鼓起。

    *

    宋阮再醒来时,刚戴上助听器和外体机,楼下正叮呤乓啷一阵响。

    靳成明的声音隐约从楼下传来,“钱呢?!钱被你藏哪了——”

    被质问的人没出声,铁门被甩得哐啷响,震得楼道灰尘扬起。

    宋阮静静地听了好一会儿,楼下恢复寂静,没动静了。屏息凝神了几分钟,他的第一个念头是找靳越舟。

    一整天出了一身的汗加上没吃东西,饥肠辘辘格外饿。宋阮下床走路,脚步都有些许虚软。

    厨房有细琐的切菜声。

    他循着声音走过去,只看见姜老师的背影,靳越舟不在。眼里闪过失落。

    姜老师正准备晚饭,红枣桂圆粥和素炒苦瓜。

    炉灶上开着大火熬粥。她看见宋阮出门,关切上前,“身体怎么样,好多了吧?你这个孩子长这么大一点也不省心,下雨天非得到处乱跑,能不能让奶奶少操点心,学校一堆孩子要我操心,回家还得操心你个不听话的。睡了一整天也别睡了,坐边上多喝热水!”

    老人家絮絮叨叨一大串话,只言片语进入宋阮耳中。他乖乖听话坐餐桌边,手里是姜老师倒的温开水。

    姜老师顺手摸了摸宋阮额头,确定正常后一颗心终于是落了下来,“小舟又照顾你一天了吧,我回家的时候他才走的,晚饭也来不及吃,急急忙忙走了。”随后开口解释早上情况,“现在小孩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大,我班上的俩男孩早读都能吵嘴干架,校领导一个电话打过来假也请不了,幸好今天早上小舟回家可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宋阮捕捉到关键词,忙问,嗓音干巴巴的,“靳越舟去哪了?”

    姜老师叹了口气,“我听楼下他爹妈吵架,估摸着是小舟同他妈找那个赌博的该死鬼了,不过小舟没跟着回来。唉,小舟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摊上这么对爹妈。”

    宋阮听完跟着叹气。

    姜老师“啧”了声,用手掐宋阮脸颊的软肉,“小朋友叹什么气。”

    宋阮鼓囊,“您刚还说我年纪大,现在又说我小朋友。”

    厨房熬粥的高压锅的排气阀不断发出尖锐爆鸣,压力帽被不停排出的气体顶起不断转动。

    姜老师注意力被厨房拉回,没好气又掐了掐他的脸颊,“在奶奶面前你永远都是小朋友。在小舟面前别提他爹的事儿,听见没?”

    宋阮心里嘀咕,我这病就是因为找靳越舟他爹引起的。

    晚饭时,姜老师有些担忧,“靳成明怎么又赌博啊,断了条腿还不够,这以后欠债又想把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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