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没有老公: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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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子有长有短,每个都像一颗水滴。

    灯有些刺眼, 蒋朝朝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往下看,向野和他的侄女向施辞在餐桌边上用手机传文件。

    live图,微信发不了的,得隔空传送才行的,一些照片。

    不重要。

    蒋朝朝心跳还在乱作,刚刚被施辞撞见的窘迫还历历在目。

    蒋朝朝已经不太确定施辞突然出现之前他和向野在干什么了,只记得向野那个几乎要喷到他脸上的呼吸。

    与其说不知道他和向野在干什么,倒不如说他和向野什么都没干。

    施辞也挺尴尬的, 人尴尬的时候就喜欢找点事干,所以本来只是下来拿喝的,硬是绞尽脑汁又想了一出,让向野把前几天拍的照片传给她。

    文件传得很快, 就几秒, 施辞就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回去。

    “好了,”施辞眼珠子有点溜,一副下意识想往蒋朝朝那儿瞥,但马上被大脑狠狠制止的样子:“你们忙你们的,哈哈。”

    说完这话,她踩着她的拖鞋哒哒哒地往楼梯跑。

    再哒哒哒地跑回来,把桌上的饮料拿上, 哒哒哒地重新往楼梯跑。

    蒋朝朝听着她的脚步拐弯, 再上楼,再逐渐小声, 再消失不见。

    蒋朝朝局促地挠了挠下巴。

    “走吗?”那边,向野收起了手机。

    他说这句话时是没有看蒋朝朝的, 但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只能是和蒋朝朝说话。

    蒋朝朝:“好啊。”

    向野似是想起了什么:“挑好要什么酒了吗?”

    蒋朝朝想了想:“就刚刚那个红酒吧,”说着他像是怕向野误会什么,又补了句:“有眼缘。”

    向野没有多说什么,他仍旧没有看蒋朝朝,从蒋朝朝身边走过去,去酒柜。

    只是马上要和蒋朝朝擦肩而过时,他突然伸手,把蒋朝朝的头发给揉了揉。

    “哎呀。”蒋朝朝喊了声。

    向野很轻地笑了。

    再把红酒拿上,两人的状态就回来了。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呼吸很近,也没有突然被打扰,没有向施辞,也没有刚才的不敢对视。

    上了车,蒋朝朝问向野:“你家多远啊?”

    向野说:“二十分钟。”

    大晚上的还得开二十分钟,那确实有点远。

    这一趟就自然很多了,向野也想起蒋朝朝口中的那个音乐交流会,施辞在家提过。

    “她也去吗?”蒋朝朝问向野。

    向野摇头:“她没有被邀请。”

    蒋朝朝啊了声。

    向野又道:“最近听施辞说了一些你们音乐界的事,才知道原来蒋老师这么厉害。”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蒋朝朝多少谦虚一番,再虚与委蛇地商业互吹,但这个人是向野。

    “那是,”蒋朝朝傲起来了:“我确实是厉害。”

    向野:“你以为我车上坐的是谁。”

    蒋朝朝被逗得笑了起来。

    蒋朝朝:“知道就好。”

    向野:“不知道怎么办?”

    蒋朝朝:“不知道你死定了。”

    向野问:“我怎么死?”

    蒋朝朝噎住了,但很快他哼了一声:“算了,那就饶你一命。”

    向野不回话了,笑了起来。

    鉴于这个真的没什么好笑的,蒋朝朝自然要问一句:“你又笑什么?”

    向野:“又?”

    蒋朝朝:“不又吗?你在我面前莫名其妙地笑了多少次了你自己说。”

    向野十分认同地嗯了声:“确实。”

    蒋朝朝:“怎么呢,向先生?”

    向野:“我可说了。”

    蒋朝朝警惕了半秒:“你要说什么?”

    向野:“你要不要听?”

    蒋朝朝:“你说。”

    向野:“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每次的莫名其妙,都是在感叹。”

    蒋朝朝问:“感叹什么?”

    向野:“感叹某人实在是太可爱了。”

    某人瞬间说不出话了。

    好半天,蒋朝朝才憋出一句:“这样吗。”

    向野带了叹气在声音里:“是啊蒋先生。”

    蒋朝朝不横了,老实了,好好坐着了:“那好的,谢谢。”

    向野又笑了:“不客气。”

    好嘛。

    他又可爱了吗?

    也好。

    车逐渐地驶离那天街道,向野打开了音乐,也把声音拧大。

    外面的雨停了,但车窗上还有许多雨渍,城市也是一副湿漉漉的样子。

    这样的天气在向野的车里听歌也很舒服,渐渐的,两人都不说话了。

    一首歌结束,放空回神的蒋朝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于是他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扁扁的群。

    最近聊天在半小时前。

    蒋朝朝正想退出去,就在这时,群里跳出了新的消息。

    不是诗不是词:「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蒋朝朝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下巴上。

    很快,他的积极群友们就出来了。

    群友1:「怎么了怎么了!」

    群友2:「怎么了怎么了!」

    更有敏感的群友说。

    群友3:「是不是叔叔有新动向了!」

    群友4:「啊叔叔叔叔!」

    怎么回事这个施辞,打字这么慢。

    终于在千呼万唤的十多秒后,施辞的下一句出来了。

    诗词:「我好像坏了我叔叔的好事!」

    诗词:「怎么办啊,我罪大过了!」

    群友1:「什么好事?」

    群友2:「展开说说!」

    诗词:「我刚刚下去拿水喝」

    诗词:「我家的餐厅和酒柜是紧挨着的嘛,冰箱就在酒柜那个墙的旁边」

    诗词:「我下楼的时候酒柜里面的灯开着,但是外面所有灯都关着」

    诗词:「就是那种暖黄色的,不会很亮的氛围灯」

    诗词:「我奶奶最近在控制我爷爷的喝酒量,我就以为是我爷爷偷偷下来拿酒喝」

    诗词:「我走路又轻,我怕我突然出现会吓到他,就先偷偷过去看一眼」

    诗词:「我靠!我看到了什么!」

    说到这儿,蒋朝朝已经开始笑了。

    有群友抢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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