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前妻把我钓成翘嘴: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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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一更)

    四个小时后, 林声回到海湾。

    期间她拨打江浮的电话,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冯澄帮忙删除了那条朋友圈,抢在陆平章和邓归来询问前?, 保住了江浮的颜面。她把林声送回海湾, 想起那两?条评论消息,连车都不敢下, 直接调头驶离了房区。

    窝在花圃里晒太阳的阿绵最先注意到异动, 仰头看?清来人就矫健地扑过来, 温顺地蹭林声。长逸的毛发上沾染了几滴干涸的血渍, 细致排查一番后却不见伤口。

    受伤的不是它?。

    林声走?上石英阶梯,发现大?门没有上锁, 偌大?的庭院里也不见人影, 只剩各色花朵摇曳。

    “江浮呢?”

    阿绵早已?对?“江浮”二字熟悉无比,朝着二楼的方向呜叫几声后就挤开门往里跑。

    修剪了些许枝桠的铁海棠在风中萧索立着,茎秆长刺上挂满了干涸血珠。旁边只有一把掉在地上沾染了泥土的钩剪,还有聚集成团的血色。

    林声发现了一条由血滴构成的不规则赤色长线,顺着血线往屋子里走?,却没有发现江浮的身影。

    刺鼻的消毒水气息聚敛在一楼客厅, 角落的垃圾桶丢了几块吸饱血液的医用?棉,药箱旁还散乱放着一卷绷带和还没拧盖的碘伏。

    “江浮?”线祝福

    客厅空荡,没有回应。

    林声心中隐有不安,上楼朝客卧走?去?, 步子不自觉提快。她推开半敞的卧室门,发现江浮正低头坐在床边。

    搭在腿间的右手随意缠了绷带, 早已?被血色染红, 房中腥气弥漫。

    江浮好像没听到上楼的步声,直到林声走?近才抬起头。她看?着眼前?的影绰身形, 忽而弯眉笑了起来,鼻息漾开混着甜酒香的腥味。

    “你喝酒了?”

    林声蹙眉,她想拉过那受伤的手查看?,却被江浮侧身躲了过去?。

    “没有,我吃了乔小姐送的巧克力。”

    听到这话,林声忽然想起刚刚在一楼看?到的那盒拆封的酒心巧克力。

    或许是尝不出?酒水的辛辣,江浮没有防备,在花圃里修剪花枝的时候吃了整整三颗。

    直到把江浮带下一楼,直到拆开右手的绷带,林声才知?道她为什?么流了那么多血,并且现在还没有止住。

    之前?海钓时被碎贝划伤的右手掌心,多了六七条被铁海棠茎秆长刺勾出?的新?伤,刚拆开绷带就汩汩往外渗血。

    那酒心巧克力上头很快,江浮在处理伤口前?就已?经?被醉意支配,晕晕酡酡地连扎入肉里的碎刺都没拔出?,就胡乱缠了绷带。

    林声用?碘伏冲洗伤口,而后拿镊子夹着医用?棉擦干净血渍,露出?那些嵌入掌心的发黑断刺。

    “怎么弄伤的?”

    江浮认真想着这个问题,只是现在说话已?经?没有逻辑性,磕绊很久才凑出?些零散片段,“修剪铁海棠时,阿绵从?二楼跳下,打?翻吊床撞到了我。”

    罪魁祸首阿绵怕被问罪,不知?道躲到了哪个角落。

    林声环视一圈,“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哪样?”

    林声不再问了,她以为江浮发评论时多半已?经?陷入醉态,意识不太清醒,说这样的话情有可原。

    然而她却忘了更关键的一点,从?江浮发出?评论到她回海湾,期间整整隔了五个小时。

    酒心巧克力后劲再大?,也不可能延续如此久。

    那两?条评论,在江浮清醒时就已?经?发出?。

    林声看?着扎入肉里的碎刺,本想让肖温过来处理。可她算了算时间,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她从?前?在国家南部雨林里录制声音,也曾被各种长刺和锯叶划伤,处理这种程度的伤口不是难事。

    探针消毒之后刺入肉里,勾着细小的断刺往外挑。

    即使动作刻意放轻,江浮还是被这痛意激得想往后缩,她还没拉开距离,就被林声摁住手腕截停下来。

    铁海棠枝桠上尖刺密布,江浮像是从?头捋到根部,手心被扎得皮下青黑一片。

    每挑出?一根,就往外牵连出?许多血珠。

    手心痛意使江浮意识清醒些许,她看?着低头认真挑刺的林声,紧绷的神经?霎时松下,“你昨晚不是回旧城区公寓了么,怎么又忽然折返。”

    林声竭力不去?想那两?条评论,心头热意却难以消止。她失手将针刺得更深,拿阿绵当挡箭牌,没有说真话。

    “回来看?阿绵。”

    江浮观察着林声的神色,没有瞧出?破绽,才失落地低下头,忍着掌心痛意。

    “疼就喊出?来。”林声取了团医用?棉按在伤口,挑刺格外考验耐心,她却不嫌腻烦。

    “喊出?来,你就会?停下。”

    江浮刚说完就意识到这话不太对?劲,她立刻改口,“喊出?来就会?……总之你不要停。”

    听起来更不对?味。

    她见林声神色如常,于是心虚地低下头,恨不得把满脑子废料榨干,声音细若蚊蝇。

    “不疼……”

    三十分钟过后,桌子上的纸巾已?经?放了十几根大?小不一的断刺,原本伤痕遍及的右手更加惨不忍睹。

    或许是痛过了头,末尾再有针尖刺入时,江浮只感受到一阵酥麻痒意。她看?着血淋淋的手心,总觉得这时候的林声格外不同。

    她收敛了平日生人难近的棱角,身上温和气息愈盛,诱人沉沦。

    “你回来,只是为了见我,对?吗?”

    林声挑刺动作顿塞,只是两?秒又连贯起来,“为了见阿绵,仅此而已?。”

    “乔颂今说,你从?不扯谎,跟你交友不必担心会?被欺骗,可为什?么面对?我时,你总不肯说真话?”

    江浮攥了攥掌心,把伤口滞留的血水逼出?,而后拿棉签擦拭干净,“我知?道冯澄早已?把朋友圈删除,那些话虽然不正经?,只是林声,那的确是我想问的。”

    林声将最后一根刺挑出?便整理起药箱,像在借外物躲避,没有再回答。

    “抬起头,看?着我。”

    江浮的话里含了少?见的强硬,她拿起绷带缠手,只是单手绑得松松垮垮,最后还是林声看?不下去?,主动帮她重新?系紧。

    “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乔颂今和你相处多年都摸不透,我之前?提出?两?百天,现在越来越没有底气。”

    一连串的问题像烙在心底。

    林声说:“我不知?道。”

    近三十四年的人生中,多的是人来往,却没有人能留下深刻记忆。

    她对?无感的人总是不上心,那些曾追求过她的男男女女只剩模糊边角,连面庞名字都已?经?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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