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恶犬(无限流):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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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离捏了捏手心,恶劣地弯唇,但没来得及笑,手指就被人报复地咬了一口。

    魅魔小狗磨牙似的咬着他的指尖,没力气没精神地趴在他身上,似是抱怨地撒娇:“主人,你太懂了。以后我会出去和他们说,是你满足我,不是我满足你。”

    十足的娇妻模样。

    “………”

    虞离深呼吸,“你发什么病?”

    束缚下的眼睛安静地看着男人。因为是长发,身上还有些许喂奶时不慎滴落的奶液,整个人呈现一种怪异的母性。

    可怜的单身母亲怯怯地开口,回答男人的上一个问题:“因为你要来…所以没锁门。”

    虞离看不见的视角里,宋青黝黑的脸因为他这一句话变得通红,那件汗衫下肌肉也紧绷得鼓起。

    极其暧昧的一句话,但青年的咬字和表情又很纯粹,似乎真的只是单纯为了给他留门。

    可一个死了丈夫没多久的寡妇给另一个男人留门,说出来本就是会被人道德谴责且当做八卦嚼舌根的事。

    寡妇这一名头安在过分美貌的青年身上,除了称谓,似乎还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道德禁忌。

    ——提醒别人青年被人抛弃的事实,也放大青年身上那孱弱可欺的人-妻感。

    宋青捏了捏眉心,抛开那些旖旎的念头,声音很哑:“你下次,不要对别人说这些话。”

    “啊?”

    寡妇疑惑,那老实巴交,沉稳得如同一座山的男人低低解释:“会让人误会。”

    寡妇不解,却也乖乖点头:“好。”

    虞离心里思忖。

    宋青对他没想法?男人看起来老实巴交,兴许是活菩萨,不然怎么会不求回报地帮他干这么多活。

    可如果这样,那白天摸他屁股的又是谁?

    他思考期间,宋青站起来,精壮有力的好身材透过那薄薄的汗衫,荷尔蒙扑面而来。

    男人弯下腰背拿起一旁的锄头工具,“田里还有些空处,我带了点多余的种子,今晚可以种上。”

    虞离闻言,动了动指尖。宋青对他有没有兴趣,还可以进一步测试,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套出点背景信息。

    总之,愿意接近他的宋青显而易见地是一个移动的线索库,不能轻易地放他离开。

    宋青拎着锄头转身,看见那眼盲的寡妇拄着盲棍,摸索着想要往他这边来。

    白色长发随着青年的动作晃动,月光在发梢跃动,高贵美丽得像是一只被豢养的名贵白猫。

    宋青有些许晃神,青年十分不好意思地开口:“实在是很感谢你这些天的帮忙,剩下的地就不需要种了,……”

    青年发丝散乱,落在宋青的脸颊。老实巴交的男人怔怔抬头,猝不及防被一条携着青年身上独特香气的丝带盖住脸。

    那是青年缚眼的白色丝带。

    温和好闻的气息强势撞进他的鼻息,宋青的呼吸有一瞬间变得粗鲁急促。

    他用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捏着那条香巾,想着还给青年,却看见趴在他身上的寡妇脸上是轻易让人心慌意乱地迷茫,一手捂着唇不停地咳嗽。

    太近……了。

    他们之间过近的距离甚至能让宋青清晰地透过月光看见青年起伏的身段。

    比村里的一些女人还要漂亮。

    宋青耳根发红,他脸温度滚烫,逃避似的用手臂遮着脸。

    虞离这具身体实在是差,只是这么一摔,即使有男人垫在底下做缓冲,浑身也都颤栗咳嗽得停不下来。

    苍白的唇咳得嫣红,他倏尔身体腾空,细白的指尖下意识扶住男人结实黝黑的臂膀。

    青年实在是白得过分了些,和常年在地里晒太阳干粗活的男人偏黑的肤色迥异。那搭在手臂肌肉上的细瘦指节也像是被强制倒入黑巧里无力反抗的可怜牛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黑巧吞噬融化。

    咳嗽之后是剧烈的喘息,虞离无力地趴在男人怀里,大脑疲累得说不出话。

    宋青把人放回床上,脑海全然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轻,像一只猫。

    大脑已然发热成一团浆糊,男人稀里糊涂地想要退开,却又被寡妇无意识轻轻地勾了勾衣角。

    宋青立马像是被人定住一样,肌肉紧绷,浑身动不了。

    “借我、靠一靠。”

    虞离难受得厉害,他已经不想去想自己和男人的关系,只想有人能够依靠,缓解身体的疼痛。

    “好。”

    沙哑得不行的声音。

    宋青哪哪都绷着,肌肉兴奋地收缩,他克制地滚动喉结,青筋暴起的手掌耐心地替寡妇顺着脊背。

    不仅是抱起来香软,寡妇的身体似乎没一处不是软的。明明都是男人,青年有的他也有,怎么青年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此地让人着迷?

    数不清是今晚的第几次走神,待虞离气顺,宋青蜷缩着收回手指。

    沉默寡言的男人开口:“你还好吗?”

    他这一番话让宋青心里说不出的憋闷,男人沉下脸,气氛有一丝微妙。可虞离还是没察觉似的继续说:“我这样的身份,和我一起会被村子里的人讨厌,今天之后,你………”

    话未说完,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惊呼。青年笨拙地左脚绊右脚,眼看就要摔倒。

    身体比大脑快,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之后,两人先后倒在灰扑扑的水泥地面上。

    温热的肌肤相贴,宋青下意识护住怀里人,搂住那腰的第一反应是——好细。

    男人掌心温度高,虞离被烫得微微瑟缩,急促的呼吸有所缓解,无助地嗫喏:“可以、可以还给我吗?”

    宋青不说话。

    失去缚眼丝带的青年五官完全暴露,睫毛上沾了几滴破碎的眼泪。完全失去高光的灰色瞳孔暗淡,却不损青年的美貌,反而添一分精致脆弱的美感。

    似乎丝带对他来说格外重要,青年再次放低语气恳求:“对不起,丝带对我很重要…宋青,可以还给我吗?”

    软绵绵的语气颤抖地喊出他的名字,宋青眼底情绪翻滚得更厉害。

    失去视力的青年伶仃瘦削的手腕从宽大黑色衣袖中滑出,双腿分开跌坐在床上,乖巧安静得如同一只任人摆布的瓷娃娃。

    宋青抬起他的下巴,哑声:“我替你系上。”

    粗糙的手指抚摸脸颊,滚烫的体温和指腹上硬硬的茧在脸上留下红痕。他捏着丝带,把散乱的头发拨开,十分笨拙地在青年脑后系了个土气的蝴蝶结。

    丝带重回脸上,青年珍惜地抚摸,“谢谢。”

    宋青语气微不可察地停顿,“嗯。”

    我可以是菩萨。

    宋青沉默着,他突然想起村子里的人议论寡妇的那些话。

    “他经常勾-引村子里那些未婚能干的男人去帮他干活,……真是放浪,宋哥,你可不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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