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听她胡说八道: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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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写话本,写好后先交给父亲过目,父亲点着头满意地看完关于迎合圣上、暗示朝臣的部分,又皱着眉不太满意地看完佳人?与虞斯恩恩爱爱的部分。

    笔触过于细腻,焦昌鹤隐约觉得,这是带着感情写出来?的,尤其是将忠勇侯窃玉偷香的事迹巧妙嫁接,成了与佳人?情投意合,于是才有了窃偷之行,幽会秘见?,最终发乎情又止于礼。

    那日虞斯冲出门?追去,焦昌鹤着意问过侍卫,都说无人?扰乱宴会。他又接连观察了焦侃云几日,每日乖巧上值,与人?相面,的确没有和忠勇侯见?面,甚至没有提起过他。焦昌鹤想,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临近休沐日,焦侃云整理?好公务,坐在焦昌鹤身旁默书,刚过正午,日头晃眼,天气闷热,众人?都有些坐不住,忽然有无数小吏提着屉盒喜气洋洋地走进来?,笑道:“焦大人?,忠勇侯在刑部那头办事,嫌弃班房炎热,训斥官吏们大汗淋漓有失体统,便教人?搬来?了许多冰石,还请官吏们用冰酥山解乏,刑部用不完,便让小的们弄来?分给六部同享,这是给吏部的。”

    众人?一听,顿时笑呼及时雨,初秋的太阳毒辣,他们热得快要中恶气了。

    焦侃云转眸去看焦昌鹤,后者搁笔,同样看了她一眼,她淡定地微笑,“我与忠勇侯办案时他就?这模样,最见?不得旁人?与他说话时精神萎靡,拖沓进程,许是见?刑部官吏们一个个困乏委顿,担心耽搁公务,才大花手笔。”

    焦昌鹤收回眼,让小吏们去把冰石搬进来?,又将酥山分食。

    吏部上下官与吏共计有两?百多人?,每一盏酥山竟然都用冰鉴盛好,配以素白小匙,相思豆糯甜,铺满细碎的冰酥,入口即化,沁人?心脾。

    冰石摆放在班房四角,很?快就?将房内的温度降下,众人?心旷神怡,霎时充满干劲。

    有新人?不知官场弯绕,多嘴说了一句,有意调侃外间传闻,“忠勇侯上次来?吏部匆匆就?走,这次又借由送冰石酥山,好生刻意啊。侃云没来?之前,忠勇侯可不这样。”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人?好虎,居然当?着尚书的面,把这种话挑明。须知那些传闻,他们不是不晓得,只是一直装不晓得,全都闷着不说,如今有人?愿意当?出头鸟,他们自然也?乐意听一耳朵,浑当?找趣。

    就?见?焦昌鹤笔直两?道目光射向了那人?,沉声说道:“不如本官就?派你?去刑部当?面问一问他是何意?”

    那人?悚然一惊,登时难堪地红了脸,不敢再说。

    众人?心念微动,看来?忠勇侯很?不讨大人?喜爱啊,抬眸偷偷打量一眼,那酥山摆在焦昌鹤手边,动也?没动,再往旁边看去,侃云倒是吃得很?愉悦么,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两?相里?确实坦坦荡荡,没什么好避嫌才这般。

    可酥山吃完后,她神色如常,接着沉浸于书海,并不为?方才的言论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众人?见?没有下文,失望地埋头。

    谁知同样是临近下值的时辰,门?吏再次前来?通禀,有人?求见?。有了前头那一茬,大家皆扬起脑袋等着看戏。

    “又是忠勇侯?”焦昌鹤不悦地问道。

    老?门?吏摇头,仿佛陷入了什么可怖的回忆,露出了悚然的眼神,“是二殿下……”那个曾经?在吏部任过职的十?分难伺候的活阎王。

    焦昌鹤沉沉叹了口气,捏着鼻梁,“找我作甚?”

    门?吏一顿,见?焦昌鹤已准备起身,他忙摆手压下,“不是找您。他找……”他指了指焦侃云,“令爱。”

    焦侃云抬头,看了焦昌鹤一眼,后者咬紧了后槽牙,她赶忙回应,“我还在当?值,可有说是什么正事?”

    老?门?吏道:“二殿下说,是正事,很?重要……如今他正在班房外等候,不敢让殿下多等啊。”

    焦昌鹤无奈地摆摆手,“去。快点回来?!”

    众人?笑呵呵地望着焦侃云出门?,待了许多年的吏部,对公务都做得厌烦了,而今总算有意思起来?了。

    二殿下在吏部学?习时,与他们坐在一处,极难伺候,大多数时候都阴沉着脸,无人?敢惹,后来?他们发现?,二殿下唯有提起焦侃云时,嘴角带着极为?特别的冷笑。焦昌鹤不晓得,他们却晓得,只是那时二殿下年纪尚幼,大家并未笃定,只在私下议论过这份近似别扭的感情。

    看样子,焦大人?已经?完全知晓了,和对忠勇侯一样不满意。

    若不是焦大人?非要把闺女?栓守在身边看管,又让她每日出去与人?相面,这两?人?兴许也?不会急切到直接出入吏部找上门?。若是哪日在吏部遇上……众人?都不敢想象,焦大人?的脸色得多么有趣。

    那厢焦侃云走出班房,环顾一圈并未见?到楼庭柘的身影,一时狐疑,背后却忽然撞上了一人?,她心中一骇,想回头,却被按住了肩膀,仿佛有意维持这样的姿势,不想看见?她的脸。

    耳边传来?楼庭柘低沉的声音,“你?相了多少郎君了…可有钟意的?”

    焦侃云不自在地沉肩,想别开?他的手掌,屡次未得,甚至无法动弹转身,她反问:“这就?是你?的正事?”他的语气十?分不好,她便懒得跟他多说。

    楼庭柘没了往日的轻佻,异常沉肃:“多少?”

    焦侃云只想结束谈话,“二十?多?三十?多?记不清了。”

    楼庭柘冷笑了一声,没再追问。

    焦侃云感到莫名其妙,但想到上次把人?伤得深了,许是心灰意冷,特意来?找她的不自在,便没有呛他。只思考着,如今与他还算同盟吗?他在兴庆府的进程如何了?他绣的香囊又该何时还给他?

    “虞斯来?找过你?吗?”

    焦侃云思绪一顿,楼庭柘似是又不想听她回答,立即接着话问道:“与人?相面的时候,都聊些什么?”

    “谈天说地,忘了。”

    “你?在吏部当?值忙不忙?”

    “不算。”

    “我也?在吏部当?过值。”

    “谁不知道。门?吏看你?的眼神都快起火星了,给人?添了不少麻烦吧。”

    “香囊是我绣的。”

    “看得出来?。”

    等了许久,背后的人?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一声冷笑传至耳畔,语气有几分不知在掩饰什么情绪的讥诮,“呵,因为?字画都很?丑吗?”

    焦侃云气恼,他今日的态度分明疏离得很?,甚至不想看见?她的脸,却又不肯放开?她的肩膀,这人?的心思素来?教人?难以思猜,说话更像是在绕弯子,她只好单刀直入:“二殿下,你?究竟要……”

    “我想你?了。”

    她身形一僵。

    好像一旦脱口,就?没那么难以表达,楼庭柘的气息微浮,突然低下头,在她耳畔委屈地哽咽道:

    “我想得都快发疯了。”

    第67章 降服?收服?

    焦侃云的耳朵很敏感,热气和掀起心潮巨浪的可怖话语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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