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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奢宠》 14-20(第10/20页)
然允许有航班起飞?”
“航空公司当然不会允许。”大概是她话音中的不可思议的味道太浓,他轻笑一声,“不过好在,我不但有航空公司的股票,更有一架私人飞机,足够他们为我破例。”
有钱人的任性,不该用在这里,更何况,有钱人永远应该比穷人更加惜命。
宋荔晚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怕出危险吗?”
“我现在不是出现在你面前了?不存在的危险,从来不是阻止我的理由。”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却没有告诉她,手下是如何焦急地劝告他,而在飞机上往外看时,风雨是多么的汹涌可怖。
大自然的威力,在这个夜晚尽数展现。一人粗的大树被拦腰折断,跑道上的指示灯,被雨幕遮挡得晦涩至极。天也像是破了个窟窿,雨点几乎不是落下来的,而是被天上的天一只无形的大手,用力抛下砸下。
可他坐在飞机上,只是淡淡道:“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起飞。”
飞机到底还是起飞,在离地那一瞬间,巨大的闪电劈下,像是苍天之怒,重逾千斤。飞机中的指示灯凌乱地闪烁,他听到助理倒抽一口冷气,喃喃地祈祷。
可他的心里却一片平静。
答应她的事情,他从来一定做到。哪怕她或许,并不在意。
可这些,都不必告诉她。
床头的灯光是小小一笼,落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上,散发出珍珠似的光晕,她怔怔地愣在那里,靳长殊重新将她揽入怀中。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又问他说:“如果孤儿院的那片土地落在你手里,你会为了……而继续保留,不去开发吗?”
“为了我”三个字,被她含在舌尖,说得含糊不清,因为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种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
果然,他毫不犹豫道:“不会。如果那块地落入我手中,说明它已经被我规划进了计划之中。而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更改。”
宋荔晚闻言,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释怀,只是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来。
是啊,喜欢一定是有的,他的那些特别,他的那些例外,在他身边,她是独一无二,可分量,却不足以让他为她而改变。
心情像是一台没有信号的电视,只有哗哗的噪声同零落的碎片。宋荔晚沉默着从靳长殊怀中离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她的肩胛单薄,脊背如蜿蜒的蝴蝶骨,清冷而倔强,却又有股天真的孩子气。
这么多年,她从小心翼翼,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被他宠的脾气越来越大,一言不合就对着他甩脸子了。
明明是她乱发脾气,可靳长殊忍不住要笑:“生气了?我只是不想骗你而已。”
“没有。”
“那怎么忽然走了?”
“我要睡觉了。”她语调淡淡,可到底在最后一句,泄露了心事,“在二爷怀里睡觉,我怕折了寿。”
她一生气,就爱胡说八道,靳长殊啼笑皆非,伸臂将灯关了,又凑过去,不顾她的挣扎,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做个好梦。”
能有好梦才奇了怪了。
宋荔晚咬着被角,愤愤不平地闭上眼睛。
说得好听,还不都是哄她的。
可她这一晚,却睡得安稳至极,等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
一夜风雨,第二天倒是个一碧万顷的晴朗天气,宋荔晚懒懒起身,倚在床上翻看手机里的未读消息。
今天没课,群里同学们都在为了两个月后的圣诞舞会做准备,居然还有个人,大胆地@了她,问她有没有舞伴。
宋荔晚在班中,从来是个异类。她原本就不爱交际,又因为容色太盛,难免显得有些遗世独立,令人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下面都是起哄的,宋荔晚只是扫了一眼,就把群聊给关上了。
她从来没打算在学校里发展一段恋爱,不说她和靳长殊这种古怪的关系,就说她本身,见识过了靳长殊这样几乎完美无缺的男人之后,学校里的同学对她来说,实在显得有些幼稚无聊,几乎一眼就可以看穿。
不过……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宋荔晚猛地一僵,刚要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却又顿住。
床头柜上,安安稳稳地放着她昨天插在电脑上的读卡器,下面还有一张纸片,泛着淡淡天竺葵香气的硬质卡纸上,用金箔在四周印着繁复的花纹,正中间的一行字遒劲有力,透着主人内敛于内的张扬霸道。
“自己的东西,别弄丢了。”
这是靳长殊留给她的。
所以……他是真的察觉到什么了,或者说,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他却宽容地纵容着她放肆的试探,就像是纵容一只小猫小狗似的,因为小猫小狗,并不能对他真正造成什么伤害。
而她也一样。
“靳长殊。”手指合拢,将那张纸片渐渐揉皱了,宋荔晚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像是自嘲,却又像是一声婉转的叹息,“你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金融中心,JS总部。
一百零二层的高楼之上,向下望去,人流如蚁,高不胜寒。
落地窗后的会议室中,众人簇拥下,阮烈自门外走入,满脸阴沉落座,往日凌乱的头发,如今梳得整齐,桀骜不驯的神情,也变得阴沉可怖,唯有左耳之上的单边钻石耳钉,仍闪烁幽冷光芒。
“靳长殊,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将靳家在蒲来的人手都撤走了?”
他一落座,便是咄咄逼人的一声迫问,想要先发制人。上首的靳长殊神色未变,只淡淡道:“你今日若是只来吵架,我就不送了。”
“你——!”阮烈拍案而起,对上靳长殊冷若深泉的钴色眼眸时,忽然泄了气,重重坐回椅中,萎靡道,“老爷子要不行了。”
“哦?”靳长殊挑起眉来,“不是才听闻,阮老爷子在新闻发布会上露面了?”
阮烈神情越发阴沉,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少装糊涂。老头儿若不是强撑着露面,阮家其他人,恨不得要将我们这一房都抽筋扒皮了。”
可若不是为了他们这些不肖子孙,靳老爷子不强撑病躯出席会见,或许病情也不会加重地如此剧烈。
一想到分支丨那些人凶相毕露的嘴脸,还有趁火打劫的外姓人,阮烈手指握紧,几乎能够听到指节相互挤压的声响。
“靳二,你得帮我。不看咱们往日的情分,便说当日,你们靳家出事儿,老爷子可是对你鼎力相助。之前他一直惦记着想把阿暇嫁给你,就是怕你孤孤单单一个人,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他对你,可真是没有二话,把我们这些做儿子的,都给比了下去。”
阮烈说的情真意切,越说连自己都感动起来,却听得靳长殊,轻轻地笑了一声。
“是,阮老爷子待我,恩重如山。可是阮烈……”靳长殊语调轻而淡,话一出口,却如洪水猛兽般汹涌残酷,“阮老爷子,不是被你害成这副模样的吗?”
一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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