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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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门说明平安无恙,翁婿两都安然凯旋,已是幸事。李氏笑道,“饿了吧,厨房失火了,我让人在小厨房备膳。”

    原本柔嘉等人是担心再有敌袭,这才一直停留在议事厅,但眼下殷绪回了,她顿时什么都不怕了,带了殷劭和嬷嬷婢女回东院。

    路上她才有时间问起,“宫中情况如何了?”

    殷绪轻轻一笑,说了只有柔嘉才懂的话,“我帮你报了仇,他们都死了。”

    明明是她的仇,他却帮她记了两辈子。柔嘉眼眶发涩,心中温柔,人前不能如何亲昵,她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她的阿绪,是世上最好的夫君。

    殷绪亦深深凝视着她,又道,“太后平安无事。”

    “嗯。”柔嘉感动,低低应了一声。

    东院没有受到战火波及,柔嘉吩咐婢女们打来热水,而后帮殷绪脱去铠甲,想要他洗去一身风尘和血腥,尽快回复舒适。边脱她边问,“可受伤了么?”

    有她和殷劭在的时刻,殷绪心中满足,唇角一直带着笑,闻言轻轻摇头。

    然而沐浴的时候柔嘉还是发现他后肩新添的伤口,有两三寸长,显然没有好好养,变成歪歪扭扭的疤。她气得拍他,“你骗我。”

    殷绪握住她的手亲了亲,“一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再怎么生气心疼,也无法改变他受伤的事实,柔嘉只能郁闷皱着眉,继续帮他洗着。

    殷绪观她神色,小心地轻咳一声,主动说起,“还有一件事,你可能得做皇后了。”

    “嗯?”柔嘉短暂地一愣,轻轻笑了起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他在皇座上,她自然也愿在凤座上。

    她曾想过,殷绪是她最为信任的人,方方面面地信任。如果让谁掌管这个江山最为安全,那殷绪作为答案,也是当之无愧。

    “你值得。”她又笑。

    “啧,”殷绪叹了一声,低下头,“你不要总笑,我会忍不住。”久别重逢,他更冲动一些是理所当然的,可东院实在不是合适的地方,尤其殷劭出生,这里已人满为患,根本不能做什么。

    “……”柔嘉无奈极了。

    虽然国公府拥挤,但殷绪也未急着搬回瑾园,毕竟薛怀文还得在城墙上守几天,他得替他守卫国公府。

    刚刚改朝换代,还用的是谋逆的方式,大事小事层出不穷。殷绪只觉得睡下未过多久,就有人来找他。他悄悄地离去,也未惊动柔嘉。

    后来又有一队兵马前来,和殷绪打了一场,被殷绪打服,之后再无战乱。又过了一个月,局势才彻底稳定下来。

    这时帝后的新龙凤袍也做好了,太和宫、坤宁宫拾掇一新,就等着皇帝皇后住进去。

    柔嘉带着殷劭入宫探望太后。两人遭过大难,又是久别重逢,自是喜不自胜。令柔嘉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了魏蓉。

    魏蓉的亲人被诛杀太半,出了冷宫、拜祭了亡亲后就欲寻死,被周凌风救了回来,又被太后坚持不懈地照顾、劝告,这才打消了消极念头。

    殷绪下令将魏蓉惨遭流放的其他亲族接回,其中有魏蓉六岁的幼妹和三岁的幼弟。魏蓉心中有了牵挂,暂待在慈宁宫等待他们。虽已不再爱笑,她神情却平和了些。

    柔嘉握着她的手,真诚而温柔地劝告,“保重身体,好好活下去,未来总有希望。”

    弟妹还需要她照顾,有她和弟妹在,魏家就不会倒。魏蓉坚定地点了点头。

    柔嘉与太后、魏蓉叙话的时候,殷绪来到了殷烈的将军府。

    殷绪上一次回将军府,还是去年的大年初一,整整隔了一年零四个月。而此次回来,他的身份又不同了,殷府诸人既厌恶,又忌惮,还含着跟随殷旭飞升的期待,心情复杂地迎他。

    殷绪没什么九五至尊的派头,主要是殷府诸人不值得他如此刻意。他只冷漠地瞥了众人一眼,随后对殷烈道,“你随我来。”

    他态度冷漠,殷烈便也矜持,默不作声地跟着他,到了自己的书房。

    殷绪手中拿着一卷上好的印花卷轴,殷烈瞧着,有点好奇里面写着什么——不会是封他为太上皇的草稿吧?

    殷烈心中七上八下,殷绪面无表情地站在书桌旁,转身,将卷轴不远不近地扔给了殷烈。

    他的姿态十分无礼,殷烈心中一怒,但他显然更在意这个卷轴,于是压去不快接住,尽量克制着速度,不紧不慢地将之打开。

    入目三个大字:罪己书。

    殷烈满脑子疑惑,眉头已下意识皱了起来,按捺着看了下去。“生而不养,养而不教”“纵子杀弟”……一个个词汇印入殷烈眼帘,他看了三行便已是怒不可遏。

    “你写的什么东西!”殷烈暴跳如雷,好歹没有将卷轴扔到新帝的脸上,又狠狠地一拍书桌,“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家丑不可外扬不知道么?!

    殷绪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丢脸的。毕竟他以如此卑贱的出身,却得到了世上最美好最纯洁最尊贵的人,还有什么事值得他羞耻?感受到耻辱的只会是殷烈。

    殷烈见他不动,又咬牙道,“你这是卸磨杀驴!”利用他获得兵权打败了北奕,如今却要清算他,不是卸磨杀驴是什么?!简直卑鄙无耻!

    殷绪漠然道,“卸磨杀驴又如何,你是不是忘了,曾在猎场砍向我与柔嘉的两刀?”

    “……”殷烈顿时语塞。殷绪不提,他当真忘了这件事,一则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二则殷烈心中始终觉得,自己是他父亲,给他生命,对他做什么他都理应受着。如今他才发觉,原来这个逆子一直记着他的仇。

    回头一想,什么“生而不养,养而不教”,可不就是从小就记着他的的仇么?哪怕如今性子已变了许多,这逆子,原来一直还是当初的阴狠孤狼,没有变过。

    殷烈为这个醒悟而感到心惊。猎场的那两刀虽未成功,但也是杀身之仇啊,只怕这个逆子,不会轻易饶他。

    殷烈心中千回百转,殷绪却仍是冷漠至极的,他确实从来没有变过,说过与殷烈父子缘断再无恩义,就不会改变。他简单粗暴道,“要么你交出官职带着家产回乡养老,要么你被剥夺家产贬为庶人回乡养老,自己选。”

    殷烈恨得咬牙,但如同曾经陈昱害死殷弘他不敢发作一样,如今被殷绪如此对待,他也不敢如何。他仿佛天生没有和皇权作对的胆量——就连之前参与谋逆,也是被殷绪狠逼了一把。

    所以此刻殷烈恨得欲要吐血,却依然选择了妥协,指着他大骂,“好,你好得很,我会看着,但愿你不会走上陈昱的老路!”

    他当然选第一条,虽然不再有权势,可他至少还有财富,子孙后代参加科举也好,从军也好,好歹还能入朝为官;若是不知好歹强硬和殷绪作对……罪己书里他的罪名其实都是真的,证人也是一抓一大把,首先道义上他就输了;何况如今他都不敢拍胸膛保证,城北大营会听他的。

    和殷绪作对,他讨不到一点好。

    殷绪被他指着鼻子诅咒,无动于衷,漠然道,“三日后登基大典,记得当庭宣读罪己书。”而后从容地离开,留下殷烈气得快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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