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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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言片语,心下已有了猜测。

    柔嘉叹道,“或许罢,但这不重要。”

    她敛下神色,郑重吩咐两个贴身婢女,“你们只要记得,要像护卫我一样护卫驸马便好。”

    两人已是明白了掩藏的事实,皆严肃了神色,低头称是。

    马车骨碌碌行驶到大将军府。乌金西坠,晚风送爽,空气宜人。

    柔嘉从车上下来,恰逢殷烈从城北大营巡视回转。

    殷烈滚鞍下马,先看了眼柔嘉身前身后的队列,而后行礼,疑惑道,“公主,您这是?”

    柔嘉想到,昨日殷绪与殷弘斗了一场,殷烈身为家主,即便昨日不知,今日也该知了。那他,是否会怀疑呢?

    柔嘉作出忧愁的模样,道,“我去了大理寺,询问是否查出凶手。”

    殷烈表情一紧,脊背僵硬起来,“可查出了么?”过了两瞬才想起来,弘儿办事稳妥,恐怕不会轻易让人查出来,就算查到什么,背后是皇帝,大理寺敢声张么?

    殷烈放松下来。

    他的反应落入了柔嘉眼中。明白他应该什么都知晓了,柔嘉心中一片冰冷,心疼殷绪这辈子都没有亲人疼爱。

    她低头,掩去眼中冷意,叹息道,“什么也没有查出,我实在是担心得紧,怕刺客再来。”

    殷烈愈加放心,假装安慰道,“大理寺都是能人,皇上也下令彻查到底,假以时日,一定能查出。臣已令府中侍卫加强巡护,大理寺也派人护着绪儿,公主放心。”

    同时又有些嫌恶:死到临头他那个逆子都不知与公主互通消息,向公主求助,当真是……不上道,又臭又硬。

    也不知道像谁的脾气。若不是一早滴血认亲过,他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他的儿子。

    “希望如此。”柔嘉叹道,向殷烈告辞,“公公白日劳累,还请早些歇息。”

    殷烈拱手,“多谢公主,公主慢行。”

    回到南华院,冰块的余温带来阵阵清凉。顾嬷嬷迎上来,怜爱道,“公主回啦!”

    柔嘉坐到桌边,四处看了看,问道,“驸马呢?”

    顾嬷嬷道,“还在书房呢。”这几日她是眼看着公主与驸马关系渐好,说这句话时也不再暗含抱怨。

    柔嘉点头,“那便不要打扰他。”

    独自被婢女们服侍着用过晚膳,柔嘉看了会儿书,沐浴之后穿上寝衣、披上斗篷,等殷绪回来。

    她还记着殷绪说过,晚上要与她细说夏苗的事情。

    殷绪也记得这句话,因此明月东升时,便拿着已细细研究过的地图,她这朦胧月色回了主屋。

    进得房门,便看见柔嘉一副浴后的打扮,身着藕荷色的斗篷,乌黑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肩头,侧身坐在罗汉床上看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特意避开了他常睡的那一块位置。

    因为坐着的姿势,她的裤腿上提,露出一截莹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和精致玲珑的踝骨。

    殷绪扫了两眼那莹润的脚踝,不动声色抬起视线。

    见他回来,柔嘉坐正了些,放下手中书本,浅浅一笑,“你回来了。”

    殷绪沉默一瞬,道,“我先去沐浴。”面前的人如此柔软干净,他忽然不想汗涔涔脏兮兮地坐到她对面。

    柔嘉柔顺笑道,“好。”

    殷绪做事一向不需人伺候,哪怕是拿衣。因此在一旁叠衣的见春与知夏略一犹豫,便由他去了。

    殷绪先将手中地图放到了柔嘉手边的小桌上,而后自行拿了一件长袍,从耳房那边进入小厨房,吩咐粗使婢女送水,又回到耳房,从衣柜中拿了寝衣,一串动作干脆利落。

    将衣服叠完放入衣柜,见春点燃了一支安神香,知夏将拔步床上的锦被展开,方便一会儿柔嘉入睡。采秋照顾顾嬷嬷睡下,回到房中,见窗户仍开着,未免夜间着凉,走过去探身关上。

    已经无事需做了。柔嘉轻柔道,“夜深了,你们也去休息罢。”

    “是。”见春与采秋告退,知夏在外间值夜。

    婢女们退下后,房间一时安静,只听得见耳房水声潺潺,让柔嘉面红耳赤地想起,曾经井水流过殷绪胸膛的画面。

    柔嘉强行让自己不去想,拿起小说上的布帛,展开细细看去,发现是京师地图,左手边的围场,已做好了记号。

    西郊猎场,是太过让柔嘉记忆深刻的地方,曾经她就是在这里,没了半条命,身上留下狰狞的疤。

    嗯,疤……柔嘉已经有一阵子未关注身上伤疤了,不知它如今已变化成了什么模样。

    柔嘉低头分开斗篷前襟,又轻轻掀开寝衣下摆,定睛看去。

    纤细的腰身往上,欺霜赛雪的肋下位置,三片不那么规则的椭圆形伤疤印在上边。

    受伤时她才十三岁,到底年少,恢复力强,又用极其珍稀的好药养着,伤疤已经变得小而薄,浅浅的粉色,像桃花瓣。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完全消弭无形。

    柔嘉正想着,忽然听到轻轻的一声咳,心下顿时一惊,慌乱地松开手,抚平衣衫,抬头时已经又是面红耳热的模样。

    殷绪果然已经出来,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站在耳房的门帘边,偏着脸看向另一侧,一副回避的模样。

    加上刚才的那一声咳,再再说明,他看见了方才柔嘉掀衣自视的模样。

    虽已经成亲,但到底是没有任何亲昵的“假”夫妻,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柔嘉羞臊得有些手足无措,连语气都带了些支吾,“你……你怎么不出声?”

    说完又觉得有些语无伦次、词不达意,心下怨道:这人不是武将么,武将不都是底盘稳、脚步声重么,怎么这人走路没个声响?

    肋下的位置那般尴尬,他是不是看到了她的……

    她并不是会做轻佻举动的人,方才,当真只是在看伤疤!

    柔嘉当真羞恼极了。

    殷绪却是十足无辜,他只是见夜色太宁静,这才放轻了脚步,谁知出了耳房,便看见她……

    身体有些僵硬,嗓子干涩,殷绪仍偏着脸,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柔嘉更羞了,恨不得掩面,“说谎!”这是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啊!

    殷绪确实是说谎,被这样当场拆穿,对方又那般羞窘,让他无法安稳自在。感觉耳后也渐渐烧起来,殷绪僵立片刻,掀开门帘,一步退回了耳房。

    看不见,她应当会好受些吧?

    柔嘉用余光看到眼前的黑影消失,意识到殷绪离开了,抬起了头,盯着耳房门帘。

    羞窘退去,担忧浮上心头:殷绪本就不满婚事,被她那样吼叫,是不是生气了,离开便不回了?

    羞恼变成了懊恼,她盯着门帘,小心唤了一声,“殷绪?”

    “嗯,”殷绪站在门帘后,清了清嗓子,“不然,我们还是讨论夏苗的事?”

    柔嘉松了一口气,身体软下来。羞窘余韵仍在,她沉默片刻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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