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诺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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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身边多少夫妻,离了婚又复婚,他俩感情那么好,复婚是迟早的。”

    “就是就是。”其他人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扯了离婚证的夫妻也可以一炮泯恩仇……”

    话音未落,王昊一脚踢到说话的人小腿肚子上。

    那人“哎哟”一声。

    王昊瞪他:“玩笑话可以说,但也要有个度,什么炮不炮的,话真难听。”

    周末两天,陈江时一直呆在家里学习,顺便抽空把家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

    周一这天,天气回暖,天刚亮起来,就有一缕缕晨光穿过玻璃洒进教室里。

    下朝会回来,陈江时旁边的位置仍旧空着。

    袁孟去前面接水,路过时问了一句:“少爷呢?”

    陈江时说:“不清楚。”

    “我记得他早自习的时候就没在吧?”

    陈江时“嗯”了一声。

    袁孟瞅着陈江时冷冷淡淡的样子,本来还想扯上几句,想了想又算了,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陈江时把作业交完,趁着课间去了一趟教务处,领了流动红旗回来时正好碰到姚志刚从楼上下来。

    姚志刚应该有事,脚步颇为匆忙,但还是喊住了他。

    “钱棠要回a市的事,你知道吧?”姚志刚说。

    陈江时脸上没有表情,眼里也看不出丝毫情绪,他沉默了有几秒钟,回答:“我不清楚。”

    “他没跟你说?你俩不是关系最好了吗?”姚志刚奇怪地问了一句,不过没有多想,转而又说,“他准备艺考,学画画,上周联系到了一个老师,听说那个老师很难约,还是因为这两个月在a市出差,才同意给他上课,所以他这两个月要频繁回a市,已经向我请过假了,以后上课不用记他的考勤,你回去跟班长说一声。”

    “好。”陈江时应道,随即想到什么,又问,“那他的座位呢?”

    “什么座位?”

    “这周出成绩了要换座位。”陈江时说。

    姚志刚随意地摆了下手:“要是他没回来,给他保持原位就行,反正他每次都是班级第一,第一个选座位。”

    陈江时回到教室里,把流动红旗挂到黑板上,又和班长说了钱棠的事。

    坐回座位上,他的大脑空了许久,然后拿出下节课的课本,开始预习后面的内容。

    钱棠的座位一空就是半个月,这期间,班上换了一次座位,陈江时换到后面和袁孟成了同桌。

    时间从五月进入六月,夏天的脚步跟在逐渐上升的温度后面悄然而至。

    陈江时从他爸的卧室里翻出闲置了一年的风扇,放到自己卧室里的凳子上,晚上他坐在桌前写作业,风扇就嘎吱嘎吱地转。

    冷不丁的,一道像是小石子敲击玻璃的清脆声音响起。

    陈江时停下笔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风扇。

    他以为是风扇发出的声音。

    但风扇只有嘎吱声响。

    看了片刻,他将目光放回资料书上,继续做题。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道清脆声音。

    这次他听清楚了,语阎乄是前面的玻璃窗发出的声音,他皱了皱眉,抬头看去。

    玻璃窗关着,窗帘也拉得很紧。

    他起身掀开窗帘一角,探头往楼下望,这一眼便望到了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路边,仰头看着窗户方向,脚边的阴影被路灯光拉得很长。

    那个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扬手一扔。

    “啪”的一声。

    又一颗小石子砸到陈江时的窗户上。

    陈江时:“……”

    他放下窗帘,坐回椅子上,刚拿起笔,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想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陈江时坐着没动。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才消失,但没一会儿,连着两条短信进来。

    他拿过手机,打开短信。

    里面的内容十分简洁。

    [钱棠:下来]

    [钱棠:不然我直接喊你名字了]

    陈江时深吸口气,经过一番挣扎,还是放下了笔。

    家里冬冷夏热,他在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老头汗衫和一条短裤,找了件短袖换上,才穿着拖鞋往楼下走。

    这会儿才晚上七点多,夜幕降临不久,路灯光刚亮起,正是街道上最热闹的时候。

    楼下的馆子们生意很好,桌椅摆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挤挤挨挨,吵吵嚷嚷。

    钱棠已经走到大杂院门外,似乎刚从a市过来,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行李包,脑袋上扣着一顶灰色的棒球帽,风尘仆仆的感觉。

    没等陈江时走近,钱棠抬头朝他一笑,帽檐下那张好看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态。

    但等陈江时走近,他又不吭声了。

    陈江时等了有一分钟,没等到钱棠开口,反而是他觉得燥热难耐,似乎背后的衣服都汗湿了一块。

    他主动问:“刚从a市过来?”

    “嗯。”钱棠说,“谢阿姨没空,我自己坐大巴车回来的。”

    “那你不回去休息?”

    “好久没见,我很想你,也想看看你。”钱棠抬手摘下帽子,他的头发似乎剪短了些,又被帽子压了许久,有些贴头皮,但即便这样,也不会让人觉得难看。

    陈江时盯着钱棠的头发,对方摘帽的动作有些粗鲁,头发中间翘起了一小簇。

    他良久没有说话。

    “陈江时。”钱棠喊道,“你不是说我们还是同学吗?”

    “嗯。”陈江时闷声挤出一个音调。

    “可你对我是不是太冷漠了?”钱棠说,“你对其他同学也是这样吗?”

    陈江时的目光从钱棠的头发上落到对方身后,路边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还有不少人进进出出,大门宽度有限,哪怕他们的说话声再小,也难保不会被任何一个人听见。

    陈江时考虑过带钱棠上楼,只是这个想法刚一生出,就被他本能地按了下去。

    安静过后,他说:“我们到里面说。”

    马路对面,罗彦林和班长眼睁睁看着陈江时和钱棠的身影一前一后地消失在大杂院里。

    他俩今天做值日,桶被其他人摔坏了一个,剩下一个由几个人轮着用,拖到天快黑了才把卫生打扫完。

    为此罗彦林的脸色一直很臭。

    路上班长都没怎么说话,直到此时,才找到话题说:“钱棠不是在学校里吗?怎么跑来找陈江时了?”

    “很奇怪吗?”罗彦林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他比我们先走,来这里不是很正常?”

    班长讪讪开口:“他拎着行李包来学校,我还以为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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