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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明珠出逃》 70-80(第2/15页)
掴声清脆,久久回荡。
啪啪,眀瑟和韩若真一人一记。
干净又利落。
两人呆若木鸡,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从前人人可欺的软包子,溢出泪水:“白怀珠你疯了……你,你疯了吗,竟敢打人?”
怀珠耸了眉梢儿:“不是你们要求的吗。”
韩若真哪受过这等委屈,恼羞成怒,叫人押下画娆,同时捋袖子准备打回去。
“小.贱婢!”
然她刚扬手,手腕被另一只更为有力的铁手牢牢握住,回头却是太子殿下.身旁的赵溟统领。
太子殿下和晏姑娘缓步踱来。
见此,众人登时鸦雀无声。
陆令姜气定神闲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轻淡笑道:“挺热闹的。”
怀珠沉了沉眉,昨晚陆令姜明明说没时间,不知为何又出现此处。敛起眉眼,两人虽遇,却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黄鸢心急,太子殿下和韩若真等人相识,必定护短,白的也能变成黑的。
韩若真和眀瑟梨花带雨,捂着脸颊,向着她们的太子哥哥和太子妃姐姐哭。
“这位白家四妹妹,仗势欺人故意撞了她亲姐姐。我们不过说她一句,就挨了她恶奴的耳光,求太子哥哥做主!”
然任凭如何告状,赵溟始终控制着韩若真的手,铁面无情。
陆令姜若有所思道:“只是戴了白绫,就戳人家的痛处,讽刺人家瞎了?这回应该是韩家妹妹和明妹妹不对吧。”
原来太子都听见了。
眀瑟激灵,不敢说话。太子哥哥不是不认识白怀珠吗,为何那样护着她?
韩若真却知道太子向来是圣人脾性,慈悲心肠,对谁都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愤愤难平,转而向晏苏荷咬牙切齿道:“晏姐姐,你做做主!是非黑白在此,求你给个公道……”
话未说完,忽又挨了赵溟一耳光。赵溟常年练武下手重,啪啪到肉,不留情面的一掌下去,打得韩若真脸肿如烂桃。
“韩姑娘!太子殿下在此,您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不辨是非黑白,不给公道吗。”
赵溟是武夫,打得极为严厉,韩若真吓傻,瑟瑟骨抖,跪地连求饶都忘记了。
陆令姜温文一笑带过,叫赵溟扶起:“得罪韩家妹妹了,些许小事何必较真,你们两位姑娘各退一步也就过去了。”
太子最是公正,仁德,罚韩若真是她确实做错了,周围诸人皆噤若寒蝉。
后园开始下雨。日冷风寒,枝柯间的嫩冰被冻得酥脆,雨色给秋色蒙上一层薄薄的蛛丝白纱。
气氛略有些僵滞,晏苏荷一边撑起伞,一边合时宜地和怀珠致歉:“妹妹们胡闹,还请四妹妹莫要介怀,原谅她们,有什么错我担着。”
她说得光明磊落,大有正宫风范。也一句话也拉开亲疏,怀珠是外人。
转头又对陆令姜,目光盈盈,像妻子望向丈夫的自然:“太子哥哥,也叫若真妹妹和眀瑟妹妹原谅了四妹妹吧,打人之事传出去可不好听,都是未嫁姑娘家珍贵的名节。”
怀珠漫不经心在一边瞅去,晏苏荷正和陆令姜撑一把伞,并肩站立,罗衫挨蹭,郎才女貌的太子和太子妃。
而陆令姜的仙鹤长眼,下泪堂的那粒黑痣,衣冠楚楚的书卷气,潇洒轻佻的浪漫,幽默的笑语……曾经令她眷恋至极的每一寸,全在不经意间给了晏苏荷。
他那时对正室妻子的尊重,爱护,对妾室却可以随意拨掉衣裳分开双膝,浪骸玩弄一整夜,事后丢下一碗避子汤。
见他亲切对晏苏荷说:“你做主。”
前世临死前——“太子殿下与晏姑娘青梅竹马,自幼结为姻婚之好。”“咱们太子殿下专情,答应和太子妃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
他好像也有一丝丝的好处。
他绞尽脑汁地给自己喂药,是想让她的眼睛复明。他还在自己禁足期间,给自己送了好多好吃的,都是他亲自下厨房的。他确实从皇帝手中保住了她的性命。
而且她之前也是骗他的,她不爱许信翎,和许信翎只是假订婚。其实她内心深处谁也不爱。
怀珠失控地捂住脸颊,潺潺泪水顺着指缝儿滑落。忍不住再次来到西厢房,怕赵溟驱赶,躲在了柱子后面。
听御医哀然对赵溟说:“……太子的血液怎么回事,如何是黑的?怕是凶多吉少,还请尽早知会礼部做准备。”
第72章
疗伤
怀珠躲在柱后偷听,闻此呼吸骤然一紧。
赵溟顿时火了,拽住御医的领子,吼道:“住口,大逆不道!太子殿下若有三长两短,你们这群庸医统统陪葬。”
白怀珠居然说这种话,她一向最黏他的,曾经一封封地写情笺,一夜夜留灯痴痴等他,一年年上蹿下跳地为他过生辰。
即便他真娶太子妃把她扫地出门,她也会死缠烂打地赖着,又傻又天真说:太子哥哥,你既最初招惹了我,怎么可以不要我?
可最近的怀珠,他越来越读不懂了。
陆令姜神色仍静似一片湖水,沉沉道:“小观音。任性也该有个分寸。”
怀珠本就试探一句,正如师父所料他现在还没玩腻她,和平分开是不可能的。即便他玩腻了也不一定会放她走,因为她是他一句话绑来的,等同于强抢民女,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他藏在春和景明别院中,对外秘而不宣。
若留下活口容她出去大肆宣扬,外人岂非都知道了他这副圣人的皮囊之下,龌.龊的蛇蝎心肠?
她弯弯唇,淡得照不出影子:“嗯,您别在意,我是开玩笑的。”
他道:“你今天开几次玩笑了?”
怀珠沉吟半晌:“若殿下不喜欢,以后我不说了。”
他瞥了她一眼,半讥半笑:“你这般试探我,心里是不是藏着其他打算?再和你的婢女逃跑一次,嗯?”
语气夹着冷,神情更深不可测。
剐了剐她脸,宠溺似的,“你走就走,我何时拦过,你想去哪儿我没送你去。强扭的瓜不甜,我从没打算强迫你什么。”
是她爱他死去活来,不是他爱她,麻烦她搞清楚。因为吃醋她竟闹成这样,开这种没边儿的玩笑,以为能赢回什么吗。
怀珠道:“我没有,您真误会了。”
他眼神里全然是打量,往后靠在罗汉床的元螺钿靠背上,不冷不热道:“那证明给我看。”
怀珠一滞,咽了咽喉咙。
她犟着,他也陪她耗。
隔了一会儿,怀珠丢下手中香料回到床边,双膝跪在他双膝之间,捧着他的脑袋去吻他浮凸的喉结,轻轻痒痒的,像小鸟的啄,女人向男人臣服的姿势。
博山炉中的莲花藏静谧燃着,缭绕烟雾,聚烟不散,在紫檀顶盖上方形成一座小小的海上仙山,吻痕虽浅,却有数枚。
她缓缓问:“这样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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