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游戏攻略: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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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

    可有些人,弄丢了就?是弄丢了。

    再怎么寻找都不可能回来,就?算不接受,也总有被迫接受的一天。

    找不到?尸体了,封城太久了,再不宣布女帝的死讯,朝野内外才是真?正要?乱了。

    那一日朝会,张瑾终于现身在朝会上。

    皇帝驾崩的消息正式被公布。

    至于皇帝驾崩的原因,除了隐瞒周铨这?一环外,倒是没有隐瞒皇帝是死于许骞之手,许骞已被羁押在刑部,弑君者必要?付出代价,再如何冤枉,也不过是上位者用完了就?扔的棋子。

    张瑾并没有为难梁毫,只是暂时?让人把他关起来。

    梁毫虽然背叛了张瑾,可在她无?助的时?候,至少只有他站出来保护她,不让她喝毒酒。

    听闻帝王死讯,满朝文武大惊失色,朝堂登时?陷入一片混乱,有人惶惶不安,有人震惊不已,甚至有忠心耿耿的老臣脚底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悲痛欲绝地大哭道:“陛下驾崩,后继无?天定?血脉,这?是天要?亡我大昭……”

    张瑾立在玉阶之上,站在空荡荡的龙椅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群臣——这?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视角,任何人都想站在这?里俯瞰江山万里。

    身为宰相,天下军政皆过他手。

    权势顶峰的滋味,他早就?尝过。

    张瑾侧身,看向空荡荡的龙椅,没有看到?坐在上面的那抹熟悉身影,眼?底不禁有些黯然。

    有时?候他在想,自己对她,到?底有多少真?心?也许他只是因为权力唾手可得,才无?限在心里放大爱情?的重要?性,人性卑劣,只会珍惜没有的,等他有了爱失去权势时?,也许他又想要?权力了呢?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直到?站在朝堂上、龙椅边时?,他又突然开始生理性地恶心这?一切?

    这?些在乎了一辈子的东西,突然让他觉得很没意思。

    他应该是更在乎权力一点的。

    不然为什么明知道她想要?的是独掌大权,却还抓着实权不放,还想要?权力和爱情?兼得?他从?来没有思考过权势、爱情?、亲情?哪个更重要?,因为他一直都那么理所当然地都要?。

    这?十几年来,他雷厉风行,想要?什么是得不到?的?

    处于这?样混乱的状态,张瑾一思考这?些就?头痛,也分不清是太阳穴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一向精力无?限的张相,第一次站在朝堂上感到?力不从?心。

    “帝王驾崩,无?天定?血脉,当请示相国?寺,于宗室之中?令择合适之人继位。”

    张瑾平复许久才开口,沉默许久,又闭目道:“退朝。”

    碧落黄泉3(修)

    帝王驾崩的消息, 引起朝堂巨变。

    一部分忠心耿耿的老臣无法接受,不敢相信一国天子会死得这样不明不白,天子身侧千牛卫随身护卫, 两位千牛卫大将军不知去向, 而天子, 至今连个尸首都没有。

    宣布死讯的是?张瑾,但张瑾是?什么人?谁不知道他一手遮天, 把持朝政已?久,到处都是?他的党羽, 狼子野心路人皆知!陛下说不定就是?他杀了的!

    交不出陛下的尸身, 谁听?他一面之词!

    那些忠心耿耿的刚直之臣哪里忍得下这口气,譬如御史房陈对?张瑾有怨已?有,当即在朝堂上痛骂张瑾, 却被殿上禁军直接拖了下去?,胆子大骂一个拖走?一个, 再有扰乱者当场杀之。

    只?要一见血,众人见状, 便敢怒不敢言。

    尚书右仆射郑宽也故作激愤,又?装作被震慑到的样子噤声不言,不曾与张瑾正面作对?, 然而一出宫便与几位大臣互相使眼色。

    兵部尚书李俨压低声音:“暂且让他们?得意, 我稍后再去?派人传信给几位王爷,还有长宁公主, 让他们?提早防范。”

    郑宽微微颔首, 沉声道:“张瑾说择合适宗室继位, 只?怕只?是?权宜之计,我们?要尽快一些了。”

    只?要张瑾有当皇帝之心, 所谓的从宗室之中选择合适之人,其结果自?然是?所有宗室皆不合适,不是?自?觉德行不够主动推诿,就是?会提议推举有能力的贤者为君,毫无疑问那就是?张司空。

    而所谓的请示相国寺,在郑宽看?来,那更?是?借口,只?要过段时?日声称神明选定司空为继任之人,就能从舆论之上堵住悠悠之口。

    就在这关?键时?期。

    宫中突然传出一则消息。

    一则令所有人皆始料未及的消息。

    ——侍君灼钰受到帝王驾崩消息的刺激,忽然恢复了神智,声称自?己已?经怀了皇嗣。

    眙宜

    依譁

    宫内。

    “怀孕”的少年?手持剪刀,双瞳森冷,没有任何宫人侍卫敢靠近他分毫,几乎所有太医都不敢过来为他诊脉,唯恐被牵涉其中。

    这个关?头,只?有敢戚容过来问诊。

    灼钰曾备受戚容照顾,他只?信戚容,只?允许她靠近自?己。

    戚容提着药箱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彻底颠覆自?己印象的少年?。

    灼钰依然漂亮得不似人间中人,睫羽纤长,一双乌眸潋滟得张扬,白得近乎渗人的脸色上,唯独唇色殷红似血,浑身上下已?摆脱天真稚气,只?余冷厉阴沉。

    他便是?静静坐在那,也好?似诡画中走?出来的一缕索命幽魂。

    乍闻皇帝驾崩的少年?,此刻精神看?着不太对?。

    灼钰冷冷睥着四周所有人,目光阴冷如毒蛇,又?冷又?厉,恨不得捅死所有人,只?有看?到戚容时?,眸光才闪了闪。

    戚容俯身行礼,“臣来为侍君诊脉。”

    灼钰冷冷开口,嗓音清冽动听?,“你过来。”

    恢复正常咬字发音的少年?,声音也是?出奇得好?听?。

    戚容顿了顿,恭敬地垂着头上前,小心翼翼地为灼钰卷起袖子,露出一截苍白纤细的手腕。

    她微微俯身,屏息凝神,认真把脉。

    心底却越来越惊。

    ……不对?。

    侍君根本没有身孕。

    他在谎称自?己怀孕?他要干什么?

    戚容越来越惊,猛地抬头,骤然撞进灼钰浓黑得化不开的眸底,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泛红的眸子里藏着丝丝癫狂的笑意。

    他好?整以暇地睥着她,唇角挑着的那抹讽笑格外刺眼,像是?在无声跟她说:“你发现了啊。”

    你发现了啊。

    发现了又?怎么样?我要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我劝你最好?别阻止我。

    简直疯了。

    戚容觉得灼钰真是?疯了。

    在这个关?头,声称自?己有孕,就是?把自?己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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