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游戏攻略: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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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朝中打?得不可开交,而刺杀事件真正的主谋到?底是谁,众说?纷纭。

    整个京城,过年过得最舒坦的,当属是平北大将军段骁。

    段骁在京中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也就与战友们聚一聚,偶尔兴致来了,便和荀关一起出城走走,看看这十多年来的变化,偶尔去看看先帝。

    结果?这日,碰到?了霍凌。

    霍凌自从回京之后去了皇陵,便再也没有?去过,只是最近一想到?陛下可能又被?张司空欺负了,晚上就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好?像梦到?了从前。

    梦到?他跪在地上,绝望地望着紧闭的宫门,他大声?喊着,让陛下不要去喝酒,不要和那个伶人独处。

    可怎么喊,都没有?人理他,只有?殿下身披狐裘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眼神失望而悲凉。

    霍凌从梦中惊醒,闷头往皇陵跑。

    满腹心事,无处可说?,只有?在殿下身边,才?能纾解一些。

    他很害怕。

    他怕自己有?愧于殿下,照顾不好?陛下。

    这小将军一整夜没有?睡,天亮时才?蔫蔫地骑马回城,不曾路上会碰到?段将军,几人皆怔了怔,段骁眯着眼睛打?量他须臾,认出了,“是赵家那个小子。”

    霍凌不自觉地攥紧缰绳,“将军,末将姓霍……不是赵家的小子。”

    段骁盯着他,目光锐利,“你?受姓赵的提拔,管你?姓李还?是姓霍,旁人可只知?你?姓赵。”

    霍凌闭嘴不语。

    段骁上下打?量他几番,对他的勇猛善战颇有?些印象,便问道?:“从何处来?”

    “皇陵。”

    “为了……先君后?”

    少年不语。

    段骁一抬下巴,“正好?顺路。”

    霍凌眉头一皱,想说?他已经去过了,张口?欲言,便见将军已一扬马鞭,率先骑着马扬长而去了。

    他只好?跟上。

    霍凌想不通段将军来这里干什么,不过他自然不是去君后陵,而是先帝的帝陵,这位名满天下的平北大将军,世人都知?他战无不胜、镇守边关十余年,一心报效国家,为了能专心镇守边疆,甚至连娶妻都不曾。

    对先帝还?是如此忠心耿耿。

    先帝驾崩已久,他归京之后竟来帝陵祭拜。

    霍凌略有?些震撼,心里对这位段将军升起几分敬意,也随他一同拜先帝。

    四面寒风萧瑟,卷起一片落叶,段骁带了一坛佳酿席地而坐,望着周围冷清的景象,口?气略有?感慨自嘲:“明明过了这么多年,却?好?像还?在昨日一样,上次看到?她是……十一年前?那次边关告急,我率兵出征,她亲自到?城外送我。”

    荀关道?:“将军还?是要往前看,若先帝还?在,想必不愿看到?将军如此。”

    段骁语气怅然,双手之拳头攥得死紧,一边灌酒,一边倾洒杯中美酒,自嘲道?:“你?说?,她年年不许我归京,那一年突然就应允了,是不是猜到?自己时间?快到?了?”

    荀关沉默叹气。

    先帝是四十五岁生辰不久后突然驾崩的,也就是那一年年关,在边关常年严肃紧绷的段将军,第?一次那么高兴,因为可以回京见先帝了。

    可惜,正好?就是那一年年关,边境又生了点乱子,让他错过了回京的时机。

    又要等一年。

    偏偏就是那年,皇帝驾崩。

    有?时候就好?像是天意弄人,故意不让他们碰面,活了半生,恰恰应了那句曾民间?听过的词,“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同来,不同归。

    段骁满眼哀凉,又喃喃道?:“明明知?道?她是天定血脉,她四十五岁生辰将至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该回来……”

    霍凌动作一顿。

    少年微微抬头,从他话?中听出什么,不确定道?:“末将敢问将军,这四十五岁……与天定血脉有?何关系?”

    段骁沉默不言,荀关站在一边,压低声?音解释道?:“此事很少被?人明面上拿出来说?,当年太\\祖开国时国师曾预言,历代天定血脉者皆为帝星降世,必为雄主,只是……寿数皆难活过四十五岁,至今四代帝王,皆无一例外。”

    霍凌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四十五岁……

    天定血脉活不过四十五岁,陛下是天定血脉……

    见这小将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似乎承受了什么打?击,荀关有?些不解,探究地看着他,“怎么了?”

    霍凌唇瓣抖了抖,只是摇头,垂在身边的双拳猛地攥紧。

    巡察使1

    张府之中一片寂静冷清, 周围下人都在垂首打扫,周管家手里端着一碗新熬好的药,进了郎主的卧房。

    卧房内没?有点?灯。

    青色帷帐后, 男人静静坐在坐榻上, 外袍松松罩着身子, 平日束起的发散开,身上缠着绷带, 隐隐渗血,裸露出来的肌肤十分苍白。

    天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落在挺拔俊美的侧颜上, 竟有几分修罗似的寒意,一片蔼影落在地上,隐约可以看到地上零落的一些纸张。

    周管家看到了, 不?禁说:“郎主怎么不好好躺着养伤,大夫说这?伤虽未及内脏, 但万一撕裂,也容易恶化。”

    “不?过剑伤。”

    张瑾眉睫不?抬, 冷声说:“若因此便体虚无力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受人照料,才当是可笑。”

    周管家看郎主侧颜透着戾气, 不?敢多说, 只叹了一声。

    他家郎主一直如此,当年受更严重的刑责, 也至多不?过休养一两天, 没?人能让他荒废正事, 他也不?屑于展现虚弱的姿态,哪怕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也是靠着这?份意志与狠劲, 郎主才能走到今日。

    周管家把药放在他面前,又蹲下身来拾起地上的纸张,见到卧房里面挂着衣物,也下意识去收。

    身后却?传来冷不?丁的一声,“不?用。”

    周管家迟疑道:

    依譁

    “这?是郎主遇刺那日穿的常服……奴拿下去洗洗……”

    “我让你别碰。”

    周管家觉得?奇怪,却?也收回手,收拾了一下其他物品,便打算退出去,临走时又问:“方才汤尚书派人传消息来,说刺客已经?移交刑部,问大人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张瑾原本闭目静静冥想,闻言睁开了眼睛。

    不?知为何?,许是因为光线昏暗,周管家总觉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慑人的冷光。

    他说:“拿一件常服来,我更衣后就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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