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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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一键催生两个人在人群中被越推越远……

    “光屏光屏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白傲月捧着脸站在光屏前,欣赏着自己在游戏里的形象。

    【是你是你还是你】

    “光屏光屏告诉我,随云乐什么时候会生呢?距离预产期只有三天了。”她有些担心,出宫已经三天了,现在是他怀的第二十四天。之前说是二十八天左右。她要是不在这里看着他,怕他又要出去表演。

    他现在身子哪里是能表演的?

    真想把他一掌拍晕,让他在这睡到生的时候,说不定睡着就全都生了,倒也不必受那番痛。

    【具体什么时候生我也不知道】

    白傲月有些丧气:“我就是怕又想判官大人那般,正好我不在的时候就发动了。我现在,是不敢离开半步啊。”

    万一,过了预产期也不能生呢,二人不久都被耗在这里?

    【那你可以一键催生啊】

    “还能‘一键催生’?”

    这又是开发的什么新功能?

    【是的,这是你目前收集到的随云乐的角色卡】

    光屏上一顺儿展开——分别是白娘子的扮相、虞姬的扮相、赵五娘的扮相,升平公主的扮相……

    【点赞收藏,还有就是……摩多摩多】

    “什么意思啊?又让我交钱啊?”白傲月摆手转身,“凤君不在这,他那私房库里的钱我也没拿着。”

    【你没钱,随云乐有钱啊】

    白傲月转了转眼珠:“那什么,先赊着吧,到时候他一开心或者是满月宴的时候,少不了你的。”

    趁光屏还没反应过来,白傲月立刻按下了新按钮。

    【一键催生;在距离预产期目标范围五天之内,按下这个按键,男主便立刻会开启产程】

    白傲月:“可是,那具体要多久才生出来呢?”

    【这个我还是不能够确定的,毕竟自然规律,谁也违背不了啊】

    “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点了啊?我陪着他,明天生完。他可以尽早地回到他的舞台上,我也可以先回宫看一看。”

    光屏没想到这么快就小赚一笔,虽说钱还没到账,但以它对现在这个‘白傲月’的了解,她答应的事情是不会赖账的。

    【好啊,那就点确认吧】

    随云乐现在睡在她的隔壁房间。点了【一键催生】之后,她还可以小憩一会,再去陪他生产。

    不知道他的进程是不是会比人类快许多呢?

    白傲月刚打算睡一会儿,小花雀就叽叽喳喳地飞到了她的窗棂前,一味地扑打窗户。白傲月赶紧将它放进来,在手心上捧了,问道:“你怎么了?”

    小花雀却只是尖叫着不说话,白傲月前后左右仔细看看,是她认识的那只小花雀,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小鸟。

    它现在是不是恢复不了人形了?

    而且还说不了话。

    白傲月扫了一眼桌上,笔墨纸砚都齐备。她立刻铺开纸,又研磨好放到一旁,比划着对小花雀道:“你可以用你的爪子写出你想让我看明白的字。”

    小花雀立即在上面用爪子印出来歪歪扭扭的笔画。虽说连火柴棒还不如,白傲月还是看懂了,只有两个字:

    逃走。

    “你说随云乐他逃走了?”

    小花雀上下扑棱翅膀,重重点头。

    白傲月又问:“是他将你变成这副样子的?他封锁了你的法力,你就不能及时地来告诉我?”

    小花雀再次重重点头,一头栽到了她的手心中。

    白傲月立刻冲到旁边的房间一看,布置一如从前,引温泉水来筑成的水池,还冒着白汽。

    一切都给他准备好了。他为什么要跑呢?白傲月心头一颤:难道是我将他锁了三天,他必须要去表演不可?这可糟了。我刚刚点了一键催生,想必产程已经发动了。

    她立刻对小花雀道:“那我们赶紧去找他吧。我不能久离他的身边,否则会出大事的。”

    这次的表演地点是在海边。长长的铁链桥将观众与戏台分隔开来,竟多了几分海市蜃楼的神秘。唱的还是那一出《白蛇传》。随云乐在上面挥汗如雨,目光所及都是为他鼓掌唱和的。

    好不容易把师弟给压了下去,怎能允许自己在生产过后又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到舞台,再次被人钻了空子。

    他享受着观众的欢呼和鼓掌,目光再转到第二排左侧的时候,那个熟悉的位置向来是留给熟悉的人的,只是现在他却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出现在这儿。

    好戏刚开演没多久,白傲月正用一种审视与故作严厉的目光望着他。

    随云乐理亏,不由缩了下身子,脚后跟踩到了裙摆上,‘青蛇’眼疾手快在后面扶了他一把。

    只是这身子一晃,却觉得腹中的几颗蛋又挪了位置,变得重新松散开来,牵着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又来?”随云乐气不过。上次就是这出《白蛇传》,让他大汗淋漓,险些花了妆。那次师弟在隔壁戏园与他公开叫板,难道他跟这出戏八字不合?

    今日属金,金克木。唉,出门前没看黄历,真的不太走运。

    此时,他又向白傲月的方向望去。大概是不想叫人瞧出身份,她今天倒扮了一身男装,青布衫、白纸扇,倒像是谁家的小公子似的。

    她在那儿倒是又让他安心几分。横竖这整出戏也不过一个时辰,下了台,即使要生的话,白傲月在那儿他也不怕。

    虽说师弟与他相争,但也的确吸引了不少从前对随云乐不感兴趣的人,也爱上了他的戏。如今,人气更胜从前。

    指尖划过水袖时,丝绸凉意蛇一般钻进骨髓。随云乐将后槽牙抵在“狠心的许郎”的唱词里,绣鞋尖点在青砖戏台上,生生把宫缩的钝痛碾成碎玉。台下黑压压的人头在他含泪的凤眼里流动。

    “霎时魂飞魄散——”尾音被腹中抽搐绞着,随云乐感觉有千斤重的石碾正沿着耻骨往上碾。浓墨重彩的面皮下,冷汗正顺着脊沟浸透白素贞的月白褶子。他看见白傲月突然站起身,青布衫的褶皱荡开。

    她并没有跟着群众叫好,反而是很担心地望着他。

    她知道自己要生了?

    不会的,她应该不知道。

    第二波剧痛来得像断桥坍塌。随云乐的护甲深深掐进檀木椅背,戏腔里混进真实的呜咽。台下起了骚动,白蛇的泪痕晕开胭脂,在绣着金线的衣襟上洇出血色牡丹。他数着先生跨过条凳的步数,却在第七步时被翻涌的人潮笑闹吞没。

    “莫怕。”随云乐对着虚空呢喃,不知是安抚腹中躁动的生命,还是那个被推搡到天边的影子。双膝砸在戏台时,水袖缠住脚踝像白蟒最后的绞杀,发间点翠压鬓簪斜斜坠落,在木板上敲出婴儿啼哭般的清响。

    腹中绞痛化作千军万马的铁蹄,随在血泊中抓住幕布金线。视线被汗水腌得模糊时,恍惚看见青衫的一角正在台柱后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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