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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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他们又在宽阔的马路边,暂且安全。

    手机装在风衣口袋里,宣从南按快捷键,拨通。

    沈迁:“你知道我当时在哪儿吗?我在医院里呢。而你待在顾拾的床上”

    宣从南打断他:“沈迁,你在性·骚扰我。”

    沈迁笑了声:“我确实”

    “承认就好。你拦着我不让我走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宣从南冷声说道,“你无法无天是吗?竟然就在光明路的超市门口对我进行性·骚扰。”

    言罢,他摁断电话,怕对面的人听到沈迁再说出什么粗俗的语言,或者难听地诋毁顾拾。

    宣从南冷漠:“我们两个的事,不要一直带顾拾的名字。”

    “凭什么不带他?!”沈迁突然像是受刺激,目眦欲裂地吼起来,“我就要说他!顾拾!顾拾顾拾顾拾顾拾!你跟顾拾一点儿都不般配!就顾拾会装!!”

    “嘭——!”

    宣从南提手给了他一拳,非常凶猛。除了跟宣业有过肢体冲突,拎东西打过砸过,宣从南没和其他人动过手。但正因为有宣业“教导”,他不是不会打架。

    “我让你闭上狗嘴。”音色冰冷,神色肃穆。

    宣从南警惕着沈迁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敢抬手打算反击,下一拳立马送上。

    沈迁没动。

    他像是被打懵了,愣愣的。

    正是这一拳,让沈迁坚信了胡阅那天过来打他是受宣从南的示意,而现在他又因为顾拾和自己动这么狠的手。与宣从南表面的人畜无害呈现绝对相反,沈迁被打的嘴角渗了血。

    牙齿刮蹭过皮肉,很疼。

    沉心等待宣从南回来的第九天晚上,一个人敲响了沈迁所在的卡宴的车窗。

    胡阅的脸近在咫尺。

    “哥们儿,你蹲人啊?”他友好,微笑地说道。

    沈迁不会忘记上次被顾拾打时,这个人在一旁制止,也不会忘记胡阅就是顾拾的经纪人。他们是一伙儿的。

    沈迁没想理他,径自升上车窗,胡阅及时冲里面喊道:“姓顾的没来,是宣先生让我找你说几句,我们聊聊呗。”

    听到宣从南,刚升一半的车窗立马降下,沈迁说道:“南南来了?”

    “嗯,在我车上。”

    “我要见他。”

    “来呗。”

    沈迁不疑有诈,果断推门下车。等他发现自己和胡阅走进一个监控的视角盲区时,沈迁立马知道上当。

    不等他冷脸走人,胡阅一计过肩摔已经凌厉地招呼上来。

    他说:“我是个粗人,很爱动手,遇到你这样儿的我连大道理都不想讲,只想把你打废!南南南南,南南是你叫的?看不见别人有老公有家庭,非要搞破坏是吧?!你怎么这么贱呢?!”

    “”

    “顾拾到底有什么好?”沈迁失望至极。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处处不如顾拾。年少时在宴会上被顾拾的光芒吸引,差点弥足深陷。

    顾拾有个好家室,有爱他的父母,是夜上星是天之骄子;如今曾经是自己爱人的宣从南也被顾拾据为己有,沈迁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一阵呜哇的鸣笛声悠远地响起警察来了。

    沈迁抬眸看向宣从南。

    “我报的警。”宣从南说。

    “顾拾有什么好?”沈迁轻声,“你知道你像的是谁吗?你像顾拾。我们谈恋爱在一起的时候,你是顾拾的替身。”

    一辆警车精准找到报警人的位置,下车问情况,沈迁一丝反抗都没有,没等讯问就说:“我刚才在性·骚扰他。”

    他盯着宣从南的脸,对警察说道:“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很想跟他做·爱——特别的想。”

    不知悔改当场挑衅,警察严厉地训斥沈迁一顿,将他扭返在车上拷住。

    —

    随警察去警局做笔录,宣从南回来时已下午两点,沈迁被拘留在局。

    太阳当空,午后暖和,多晒会儿后背能隐隐出汗,宣从南却有点冷。

    像谁不好,偏偏像顾拾。

    他是顾拾的替身。

    在恋综里宣从南被观众说不笑的眼睛和顾拾很像,今天终于找到答案。

    宣从南不知道自己不高兴不生气的时候眼里有什么东西,他也没看到过这样的顾拾,没办法对镜相比。

    在他面前,顾拾永远是有感情的。

    顾拾会说自己开心,和宣从南拥抱;会表达自己不高兴,让宣从南哄哄

    之前沈迁纠缠,一次两次三次,宣从南从最初无感,到之后觉得自己眼瞎,再到如今恶心。

    这种人怎么敢亵渎顾拾?

    排除对感情不忠拿宣从南当替身这个因素,沈迁可以算是一个情绪稳定不发脾气的合格绅士男友,然而他现在变成丑态百出极力搞破坏还恶心人的老鼠屎。

    宣从南真希望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

    他和顾拾中间隔着沈迁,已经不单单是前任问题。宣从南眼中揉不得沙子,感情不能掺一点杂质。

    那顾拾呢?

    如果他知道沈迁以前喜欢他还找替身伪装他——尽管宣从南不知情。会不会觉得恶心想吐?

    宣从南有点担心

    还有点怕。

    午饭被沈迁恶意搅和,宣从南胃里空空的,懒得去厨房自己下厨。他从零食袋子里扒拉出一个三明治面包,慢吞吞地啃着。

    心里像堵一块石头。

    他学过这种情绪——难过。

    太阳渐渐西沉,不再温暖的金光从六楼的落地窗投进来,宣从南转头看,半张脸沐浴在余晖里,眼睫挂着一层淡金。

    伴侣之间应当坦诚,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顾拾说这件事。

    一整个下午过去,他没想出一个办法。

    还不如不让他知道呢

    妈妈,我又遇到难题了。

    爸爸,帮帮我。

    宣从南没学过逃避,长这么大也没逃避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一向担当得起。

    今天他无师自通,由于心内畏葸,收拾行李打算躲藏。

    只逃避两天,等他想出圆满周到的措辞,再回来和顾拾说。

    到时希望顾拾不要在意,是沈迁恶心,他没想装成顾拾的样子,做他的替身取悦别人。

    顾拾就是顾拾。

    他们会好一辈子。

    自从市中心的别墅重新回到宣从南手里,他还没去住过。家里顾拾的气息太重,在这儿再待下去脑子里只有美好的回忆,想不到办法。

    必须走。

    行李箱里随便塞进去两身衣服,宣从南打定主意只躲两天,时间一到一定和顾拾沟通。

    天黑了,华灯初上,气温降低,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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