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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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从南:“。”

    眼神瞟忽仿佛有些微心虚。

    “你去哪儿了?是有什么公事吗?”宣从南抛出问题,“你昨天是不是就没在?”

    胡阅:“”

    眼神闪烁不定特别心虚。

    他“啊!”了声:“我去隔壁城市办点事儿。”

    宣从南不关心:“哦。”

    胡阅狐疑:“你是不是没跟他说你今天要回家啊?”

    一幅要是没说他必须得把宣从南逮回去的凛然模样。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乘坐国内航班CA本次航班由】

    候场大厅播报从本城到临城的航班,提醒乘客们带好随身物品有序登机。

    宣从南一下子站起来,挎着书包朝前走去:“我在手机上跟他说了,他知道我走,拜拜。”

    “诶”胡阅伸手想拦。

    宣从南抬腿就跑。虽然跑得不算快,但他真的是在跑。

    中途撞到一个人,帽子掉在地上,他又赶紧返身回来捡,然后接着快跑。

    胡阅:“”

    顾拾真是一个狗东西啊。

    成功登机,找到自己所在的靠窗座位,宣从南才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震跳的剧烈声,像鼓。

    他并不是没有坐过飞机,小时候坐过很多次,那时候他们是三个人。

    爸爸带他和妈妈去过很多很多美丽的地方。

    他看到过冰川矗立,在阳光的直射下几近透明;看到过海浪翻滚,太阳暖,大海蓝,卷起来的浪头被天然的调色板调成翠绿色;也看过浓郁的小镇温情,美好得像一副油画。

    宣从南只是太久没坐飞机了而已。

    “囝囝,你心情不错啊。好看吧,你是在欣赏它。”

    欣赏二字说得缓慢且重,是宣运霆在用大自然的画面教宣从南体会到的一种新的感知。

    是爸爸的声音宣从南目光凝住,此刻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怕再也听不到了。

    “囝囝,你想要这个东西对吗?喜欢就会想要。你现在有点喜欢它喔。”

    “你问我爱是什么?嗯囝囝太厉害了,竟然问我这么深奥的话题,世界上好多人都答不出来。每个人的爱不一样,我的爱就是跟囝囝还有妈妈在一起。爱是维护、尊重、永远。”

    广播提醒乘客飞机即将起飞的声音很模糊,宣从南听得不真切。

    待舷窗外蓝天映满眼底,他眼眸微闪,十多年没从这个角度再看过天空第二次,原来这么柔软清澈

    原来根本没有那么可怕。

    手指靠近明净的窗玻璃,缓缓画出一张很小的笑脸。宣从南想到顾拾,他不想只是单纯地拥有顾拾一段时间,他想永远。

    “乖囝囝,好好的。”

    是妈妈的声音。宣从南口罩下的嘴角温柔地翘起一点弧度。

    她说:“好好长大啊。”

    宣从南画了第二个笑脸,在心里说,我过得很好。

    “你好,先生。”身边传来一道友好随性的招呼声。

    宣从南看过去。

    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儒雅男人说道:“登机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您的帽子撞掉了,实在不好意思。如果可以,下机以后我请您吃饭赔罪。”

    “没事,不用。”宣从南看着他,态度冷淡,觉得刚才坐在自己身边的并不是这个人。

    “我发现你在这儿,就和这里的先生换了位置,他现在在头等舱,”男人腼腆一笑道,“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宣从南受到过太多搭讪,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想起顾拾之前的话,把插在风衣口袋里的左手掏出来放在腿上,一句话没说。

    素雅的戒指像件艺术品,圈在同样像艺术品的手上,男人可惜地叹气,道:“不好意思。”

    宣从南:“嗯。”

    男人看着他的侧脸,还是说道:“单纯的交个朋友行吗?”

    “不了。”宣从南拒绝得很正经,“我先生心眼儿小。”

    “唉”男人只好放弃。

    —

    35分钟后,飞机落地,宣从南下机。

    今天这座城市的天气和顾拾那里的差不多,都是暖天。

    离家十天,犹过十年。

    终于回家了,宣从南高兴得想唱歌。但是他五音不全。

    小时候上音乐课,他唱两只老虎,每一个字都不在调上,像毫无机制地念课文。可他觉得自己唱得不赖,用一张还不会笑的小脸找宣运霆领夸奖。

    宣运霆垂眸看看他,抬头回味回味歌,当一旁的孟绯蓝说真好听,他竟然直接没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边笑边说:“对不起,囝囝我没笑你,是因为我想到好笑的事情,当然我也没笑妈妈,只是因为我想到好笑的事”

    自那以后,宣从南不再唱两只老虎,改唱两只小蜜蜂。

    等宣运霆第二回忍不住笑,别人家的孩子、小天才宣从南终于明白,自己根本不会唱歌。

    宣从南噘起嘴踩了他爸爸的皮鞋一脚,宣运霆花枝乱颤,一边道歉说自己没笑他,一边即刻解释:“囝囝,你生气了。记住啊这是生气。”

    楼下没有那辆曾经让宣从南觉得奇怪的车子了,他进入小区时,眼睛往那边看一眼,空的。

    “被我打跑的,这个公共车位现在没人了。”胡阅给顾拾看照片,停在那里一个多月纹丝不动的黑色卡宴如今不见踪影。

    顾拾满意道:“嗯。”

    心里一块石头暂且落地,很稳当。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进入娱乐圈是因为找囝囝。虽然没去过家里的公司,但顾易商早让顾拾持了股,他有一定的决定权。

    26岁的顾拾没长大,昨天找顾易商告状:“有人想把你女婿抢走。”

    顾易商皱眉:“谁?”

    “沈氏,沈迁。”顾拾音色懒洋洋,好像浑不在意的样子。

    沈迁这个人像苍蝇,虽然惹人厌,但只要他不找宣从南,顾拾半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可他偏偏围着宣从南转悠。

    顾拾冷声:“我烦他。”

    顾易商:“嗯。知道了。”

    挂电话前他叮嘱:“你老实点儿,别冲动。”

    顾拾:“嗯。”

    爱子女的父母最了解自己的孩子,接到这通电话,顾易商庆幸顾拾知道找他。

    他可不敢放任顾拾去处置沈迁,这孩子不要命的,从回来后就一股疯劲儿。在家里当着孟筱竹的面,他还能装一装,没人管着什么都能做出来。

    最初察觉顾拾喝药,去医院看心理医生,顾易商很内疚,是他没保护好顾拾。

    那次顾易商想了许久,他和顾拾商量,以后如果有什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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