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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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僵持片刻,宣从南揭过这个话题,偎着顾拾眼皮黏连在一块, 好奇道:“我在睡着的时候, 说过我跳海的事情吗?”

    顾拾身体微僵。

    宣从南拍拍他,说:“我活得好好的呢。”

    顾拾:“嗯。”

    他说:“我带你回家, 顾捡告诉你他不是亲生的。”

    宣从南想起来了:“噢,那次啊。”

    “嗯。”顾拾抱紧他。

    宣从南没提醒他轻点抱,说道:“我之前不理解爸爸妈妈为什么想让我好好长大因为失去他们以后, 我根本没有在好好长大。我只觉得, 活着没意思, 找不到意义。”

    顾拾喉头艰涩,不敢问,又非常想问:“那现在呢?”

    “现在当然有啊。”宣从南笑了,“顾拾, 当然有意义。”

    这个世界上有顾拾,就很有意义。

    —

    太阳升起来得更高,热烈艳阳天。二人在有限的画室空间里四目相对, 仿佛宣战又像刚战争完, 宣从南侧眸不理会顾拾,翻过身去睡觉。

    这场无言的对峙宣告结束。

    宣从南的长发特别难吹, 娇贵,他躺着一动不动,顾拾蹲在床边伺候半小时,洗干净的头发才变得像往常一样柔顺。

    吹风机的热风呼呼地吹, 轻柔地抚过宣从南, 令他在两秒内深陷黑甜梦, 眼皮都没动一下。

    “睡吧囝囝。早安。”顾拾低声说道,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往外溢散着满足。

    画室里的小床宽一米二,睡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略略显得憋屈。不过从宣从南的卧室一推门就是画室,离得近,顾拾便没舍近求远去客卧。

    安顿好宣从南,确定他睡得安稳,顾拾收起吹风机到卧室里收拾狼藉。乱得跟打过仗似的。

    米白色卫衣被剪刀嚯嚯成布条,切口整齐,像谁家叛逆孩子故意把衣服剪碎等着挨打似的。

    顾拾弯腰将其团吧团吧捡起来,没打算扔。等宣从南再穿上绝对是一道特别的风景。顾拾觉得自己能做设计师,伟大。

    垃圾桶后半夜的时候咕噜噜地滚到角落,里面的纸团、安全套、空了的润滑瓶等,有的还待在大肚子桶身里,有的掉在地板上黏着。

    顾拾把垃圾桶扶正,将用过的套一个个用纸巾捡起来包好扔进垃圾桶,再用纸一点点地擦拭地板。打扫卫生是个大工程。

    地面上散落着很多颜色不一的药物,顾拾一颗颗捏起来,送给垃圾桶吃。

    翻倒斜躺的双人沙发回归原位,抱枕该拆的拆该洗的洗,轻轻松松。

    枕头报废不能要了,就算洗得完全没味道宣从南肯定也不会再枕,但顾拾想留着做纪念。

    他把枕套拆下来,到浴室放水,加洗衣液,然后把绒蓝色的枕套按进水盆里泡着。另一个大水盆里放枕芯,也先泡着。

    顾拾一定能洗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些,他又返回卧室拆被单、被罩一股脑扔洗衣机,过一遍水后再用手揉。

    他力气大,再多的浊渍也不怕。顾拾找到个小点的水盆,接满水端到卧室,从浴室的置物柜里翻找出一块新的方巾——平常用来擦桌台。

    打湿方巾后,拧水,他开始里里外外、认认真真地擦真皮床头。冬天倚着真皮凉,外面有一个天鹅绒床头罩,刚才也被拆下来泡水了。

    阳台已经晾干的衣服被收下来挂进衣柜,顾拾开始晾晒刚洗出来的被单被罩枕芯枕套等他穿着居家睡衣,晾完东西刚打开阳台窗户要通风的时候,便警觉地朝对面看去。

    娱乐圈里的演员对镜头比普通人的敏锐度高得多。

    楼下东南方向,奔驰车。

    顾拾把纱窗拉上,填补打开的窗户空缺,回身把最后一个枕套晾好。

    而后淡漠地走回客厅。

    没拉窗帘。

    关过机的手机昨晚一直扔在客厅茶几,此时仍在。顾拾坐进沙发,把自己的手机开了机。

    “嗡嗡。”

    “嗡嗡。”

    “嗡嗡。”

    “嗡嗡——嗡嗡”

    震动音效与短信铃声,还有未接来电提示音,争先恐后地涌进来。顾拾静静地等待。

    约五分钟后,他先看微信有无重要消息。顾易商和孟筱竹问他和宣从南出了什么问题,需不需要他们劝和,顾拾回复不用。

    胡阅像被鬼附身了,不是在叫就是在嚎,一直在问没事吧没事吧,他自己发了 108 条消息打了68个电话,战力甚佳。

    是一个负责的好经纪人。

    顾拾回复没事。

    公司老板谌以白问顾拾又咋了啊,把胡阅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三更半夜不睡觉给他打电话哭得凄惨,年纪轻轻头发都白了三根,可怜死了。他还说你们小年轻谈恋爱都这么刺激吗?怎么那么折腾人呢,到底有事没事。

    顾拾回复没有。

    顾捡比胡阅还夸张,表情包怼了一张又一张,生怕顾拾不知道他是个表情包收藏家。宣从南手机里有好多表情包都是在顾捡这儿借的,很多小猫咪的图片。

    几月未见,顾捡变得特别不会说话,一直问哥哥你不会被从南哥哥甩了吧,如果真被甩了怎么办啊。顾拾冷着脸回复:“我先把你甩了。”

    并附赠一根中指。[中指]

    顾易商在上班,没回。

    孟筱竹秒回:【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呀,微博上说什么的都有呀,吓我一跳。】

    胡阅可能熬了一夜,现在睡得像猪,没回。

    顾捡肯定上课玩手机,秒回道:【?】

    【你是谁?你肯定不是我嫂嫂,也肯定不是我哥哥。】

    【[小狗竖耳朵警惕.jpg]】

    【我哥哥和嫂嫂都不会竖我中指。你敢偷我嫂嫂手机?】

    顾拾懒得回他,打开微博。

    最后想了想,又赠了顾捡一个中指,才安心淡定地看微博。

    当时看到宣从南与沈迁待在一起的照片,顾拾理智全无,没注意回来时后面有车。

    卧室窗帘紧闭,客厅开窗通风,如果顾拾和宣从南他们离阳台近——以顾拾的身高不必离得近,只要站着就能被楼底下的镜头捕捉到一小半上身。

    这样的图片经过一晚的发酵热度火爆,顾拾安静地看着。

    无数言论一开始都很震惊和看笑话,全说顾拾婚变,和宣从南在恋综无非炒作。

    其实他俩私底下根本不熟。

    后半夜评论转向,都说除顾拾以外,另一个男人的影子不就是宣从南吗?

    他的长发没有扎着,也没有散着,但放大图片,明显能隐隐看出簪着呢。

    长发美人的标配,网友只认宣从南。

    再之后没人怀疑图片里的就是宣从南和顾拾,嗑CP的原地狂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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