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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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低嗯一声,更疯狂了。

    宣从南的表白让顾拾更加有冲劲儿,好像每一下都在说,如果现在让顾拾原地去死,他也绝无二话。

    他们两个本来面对面,现在宣从南背对顾拾。确定无法交流沟通,宣从南用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双手想抓住点眼前的东西,膝行前挪,努力远离顾拾。而后者注视着他的举动,从来不动手把宣从南拽回自己身边。

    顾拾只是在宣从南向前离开半步的时候,追上去半步,离开一步,追上去一步。

    野猫逗鸟似的玩儿。猫不仅是野的,还很凶残;而小鸟是家养的,漂亮,没有攻击能力,连用喙啄人时都不疼。

    不多时宣从南被逼到狭仄的床头,直起身来,再没可以供他逃离的场地,去无可去。他胳膊缩着,掌心抵住真皮的床头,腰身极力回收,似乎这样就能减少和顾拾接触的面积。

    宣从南脑子里全是顾拾说过的:“自己想。”

    果然,凝神一听,顾拾又是在说:“囝囝,你要自己想。”

    无数记忆从海马体、大脑皮层、杏仁核里走马观灯地闪,但他们空间实在有限,装的东西又太多,宣从南受激过大,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和顾拾有关的,哪些是重要的。

    躯体收到的鞭笞和委屈胜过回忆,招惹宣从南注意,他对顾拾说肚子酸,顾拾不予理会。他求顾拾听他说话,他们应该好好谈一谈,顾拾装聋充盲。

    与他一样,顾拾也像陷在回忆之中,无法自拔。辗转反侧又一轮无止境时,他口中的话终于从“自己想”换了个新的。

    “你那时候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顾拾说道,“我去你家,房子被卖了,你不在。叔叔阿姨不在你不在家。

    “我去找你了,找了好多地方,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

    宣从南眼神呆愣愣的。

    顾拾道:“叔叔教你多交朋友,你说不需要我找你,只要我待在人多的地方,你会来的。

    “你不认识我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根本不认识我。你说谎,你又对我撒谎。”

    宣从南腕间的领带像被水浸洗了,稍微一挤就滴滴答答。

    他听着顾拾的谴责,不错过一字一句。

    “我找不到你。”顾拾吻宣从南的发顶,“找到你了。”

    温热的唇落在头顶时,温柔得令宣从南泪如泉涌,他突然垂首抵住手背,低低地哭出声,说道:“你说话就说,别顾拾我有点疼,你”

    他双手抚着心口,很伤心。

    “是我先认识你的,是我先爱你的。”顾拾执拗地说道。

    他紧紧抱着宣从南:“以前是我先认识你,现在也是我先认识你。你知不知道?!”

    宣从南一口咬住拇指旁边的软肉,摇头呜咽,眼含惊恐。

    对顾拾的话感到茫然,对顾拾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感到惶惑。

    顾拾不满意他的摇首,冷声道:“你现在知道了吗?”

    宣从南点头:“嗯。”

    顾拾:“我先认识你的。”

    宣从南点头:“嗯。”

    顾拾:“我先爱你的。”

    宣从南点头:“嗯。”

    顾拾:“我是——顾拾。”

    宣从南不知第几次点头,模糊地说:“我知道。”

    “顾拾我我知道了。”

    顾拾颤声问道:“囝囝,你要自·杀那天,在想什么?”

    宣从南哭声猛顿,导致一个哭嗝咛出来,不可思议地震颤。

    “你怎么知”

    “你说过梦话。”

    宣从南屏住呼吸,还忍住所有声音。

    一语不发。

    这一刻,他倏然明白,沈迁只是一个导火索,一条火药的引线而已。也许它重要,但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好像下雨了,水声绵长,淅淅沥沥。

    宣从南额抵手背,眼睛里没有光采,反正此刻他变成废物什么也控制不住那就随便吧。

    “我,我想起来了。”阵雨随无声流动的空气过去之后,宣从南一动不动地说道。

    声音仿佛带着点希望,但更多的是不安无望。

    “我想起来了。”宣从南的眼泪从失神的眼睛里流出来,平静地哑声祈言,“顾拾,我想起来了求你放过我。”

    【📢作者有话说】

    顾拾:是谁幸福了我不说[摊手]

    从南:[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爆哭][无限循环]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87  ? 剖白

    ◎可以重一点抱我。◎

    晋江文学城独发

    第87章

    宣从南的手腕被勒得充血。

    “对不起。对不起”顾拾说道。他解开犹如浸水的黑色领带, 在灯晕中零零闪烁。午后的水面就是这样,波光粼粼的。

    宣从南坐在干燥、温暖的地方,被面绒滑。他的身体时不时地颤一下, 像长时间曝露在空气中冷, 也像受到惊吓的痉挛。

    两条手腕淤血,丝丝缕缕地向外延伸, 青紫色的痕迹化成两条小蛇般缠绕在宣从南白腻的皮肤上,让他显得过分可怜。

    长发黏连在两鬓、肩头,以及前胸后背都是乌墨发丝, 荡乱的糜美之感。

    顾拾吻在他的伤痕处, 自责万分:“对不起。”

    说着, 他伸手到床头柜抓扔在上面的精神心理类药物,速度之快肉眼没能捕捉。顾拾抖着手往手心倒。那不是一次的量。

    整整一把,那些药物颗粒一边倾倒出盒子一边往床上掉,又往地上滚。咕噜噜的。

    宣从南害怕地看着他:“顾拾”

    他沙哑着嗓音去抱顾拾, 掣肘他的手不让他喝。

    可有几粒还是到了顾拾的嘴里,他便去掰顾拾的嘴,几根手指探进去制止:“不要喝了, 我没走。我会陪着你的。”

    他把药扯翻,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直起颤颤巍巍的破败腰身搂住顾拾的脖子, 道:“我爸爸说不需要喝药也能好的。”

    顾拾静坐不语,任宣从南全身心地贴上来,安静垂泪。

    “我有病。”他不再坚持自己正常,而是说道, “我很难控制。

    “我不是故意的。囝囝我不想伤害你。”

    “没有。”宣从南说, “你很好我默许的。”

    “顾拾, 是我允许的。”

    他们像一对历尽千帆阅览世景后又互相折磨的爱侣,心里都有万千疮孔。

    填不平的壑沟,只能慢慢地安慰,爱·抚。

    顾拾上一秒还在道歉,下一秒又将宣从南按下。而宣从南没骗人没哄人,他确实允许同意。

    “你想起什么了?”顾拾将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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