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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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上衣自肩膀至腰间裂开好大一条口子, 明显是被某人徒手撕烂的, 宣从南差点坚守阵地失败。

    让他显得既狼狈又禁欲。

    其实顾拾根本没想撕宣从南的衣服, 纯粹不小心而已。

    他想掀开衣摆摸一摸囝囝平坦的肚子。

    宣从南肌肉薄,整个腰薄得像片纸,如果真做点什么,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形状大手往底下伸时, 宣从南拒绝不让摸,说昨天玩过了今天不行,要等过几天才可以。

    网上都说男人不能纵·欲。

    你来我往, 有些弹性的衣服被扯成又长又薄的一片。

    当时只听“撕拉”一声, 宣从南的衣服在顾拾的大手劲儿中破裂阵亡。

    二人面面相觑。

    宣从南仍护着衣服,气得脸红, 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边,他骂顾拾是不是有瘾。

    后者被骂一声不吭,只是在沉默中看着宣从南被自己扯烂的衣服,香肩露一半, 腰线若隐若现。这幅待人采撷的模样不知令顾拾想出什么更劲爆的场面, 哑声说道:“更受不了了”

    顾拾道:“真的要疯了。”

    每个字的吐露似乎裹挟着侵略热气, 宣从南汗毛全竖起来。

    顾拾应该是在脑海里做着什么天人交战的决定,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就趁现在,宣从南脑袋一矮立马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并咬了一口顾拾的胸膛,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跑。

    因此便有了眼下二人中间隔着一张长沙发的情景。

    “今天对面表姐敲门。”宣从南放下杯子说道,“说是有话要对我说。现在你回来了,我去把她叫过来吧。”

    “站住。”顾拾凉声制止。

    宣从南回头疑惑。

    顾拾隐忍:“去换衣服。”

    宣从南:“。”

    他低头打量自己,而后剜了顾拾一眼:“哦。”

    抬脚上楼远远经过顾拾身边时,他威胁道:“不要跟来。”

    独自在客厅站了会儿,顾拾深深地呼吸一口气,随后看天花板放空自我。

    放空以失败告终,他转而上楼,没回卧室,而是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去了客卧的浴室。

    宣从南换好衣服下楼,没见到人,再上楼听到客卧传来洗冷水澡的声音,又赶紧装听不见跑下楼,正儿八经地找事干。他取代扫地机器人的工作,把一尘不染的地板从左到右地扫了遍。

    傍晚刚过八点,顾拾做好饭摘掉围裙,用手机发消息。

    两分钟后,门铃被按响,很急,害怕进不来似的。

    宣从南坐客厅沙发吃细长的蓝宝石葡萄,先扭头问道:“是表姐吗?”

    顾拾说:“嗯。”

    宣从南站起来去开门。

    “——从南!”任天笑穿着浅绿色长裙,袖子宽松,双手举着一支待放的花,“鲜花配漂亮弟弟是绝配,送给你!”

    回顾家的时候,喜爱养花的妈妈给宣从南详细介绍了许多花的品种,他认识任天笑手里带露珠,好像是刚采撷下来的鲜花是玫瑰的一种——黄玫瑰。

    一只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率先接住花,宣从南刚抬手,就见顾拾一下子把黄玫瑰丢在对面门口,看着任天笑说:“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任天笑抱臂道,“我送一朵花而已,又不是一整束。”

    宣从南说道:“黄玫瑰是送给朋友的,不是爱情。”

    顾拾哼道:“不准收。”

    “好吧。”宣从南放下手。

    顾拾对任天笑说:“回去的时候把你的破花捡回去插好。”

    任天笑破防道:“从南你干嘛听他的啊!”

    宣从南奇怪地说:“他是我老公,当然要听。”

    他侧身邀请任天笑进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的话他也要听啊。”斜眼看向旁边,道,“是吧顾拾。”

    顾拾乖顺:“是的老公。”

    任天笑:””

    她搓着胳膊的鸡皮疙瘩走进玄关,忽略可与公孔雀一决高下的顾拾换鞋进屋。

    客厅一阵晚饭菜香,任天笑很满意。

    来了就能吃饭,幸福。

    几人落座后,宣从南好奇地问:“你跟顾拾差了多大啊?”

    任天笑说:“一天。”

    “就大了一天吗?”宣从南确认,“你是05月19号生日?”

    “不是啊。”任天笑不客气地拿筷子,“我是04月”

    话音戛然而止,她想起顾拾生日了,笑说:“他从回家以后确实过的05月20号的生日,要是依照五月份的话,我比他大整整一个月呢。”

    “你小时候四月生日?”宣从南问顾拾。

    顾拾:“嗯。”

    宣从南放低声音:“那怎么变成五月了?”

    顾拾没说话,往他碗里夹一块糖醋里脊:“吃饭。再不吃就没了,她是饭桶。”

    “啪——!”

    “顾某!你说话注意点!”

    顾拾看也不看她,仍对着宣从南说:“你看她桌子拍得震天响,筷子放下了吗?”

    宣从南没忍住轻笑。

    第一次真正见面,这样一搞还能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任天笑想解释两句,奈何饭在嘴里舍不得吐,咽下去后还想吃第二口。她只好边翻白眼边吃饭,抗议顾拾胡说八道。

    任天笑家境殷实,从小最讨厌被父母安排得像公主一般的人生,叛逆得令所有人头疼。

    她18岁高考,父母让她报考艺术学院做一名钢琴艺术家,任天笑嘴上说“是是是””好的好的好的”,转头报考航天学校。

    离家出走开飞机去了。

    学了几年也没真从事航天职业,她爱玩儿,没耐心,更没什么野心。从小到大从一而终的一件爱好就是追星,舍得花钱。

    恰逢顾拾打人被雪藏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时他还没和顾家相认。任天笑看不惯腌臜事,在网上一顿输出。

    成为顾拾冲锋陷阵的粉丝。

    后来发现姨妈的孩子找回来了,竟然是顾拾,任天笑一边感叹缘分一边继续为他打Call。

    直到这时俩人还有点——是亲戚,但又不太亲——的状态。

    然后等任天笑23岁生日,领回家一个女朋友,宴会上瞬间的沉寂过后,整个家鸡飞狗跳。

    父母要跟她断绝关系,还让她多跟顾拾学,瞧瞧人家事业心多强,在娱乐圈待着也不乱来。

    顾拾却说:“我也是。”

    整个宴会厅又像死一般的寂阒,如无人之境。

    任天笑母亲小心翼翼:“你是什么啊?”

    “同·性恋。”顾拾说道。

    众多目光唰地移到孟筱竹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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