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狼孩回来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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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图尔屈指在她小鼻子刮一下,“对阿布来说,没有什么比你平平安安更重要。”

    这么短时间咬伤就不治而愈,虽然不知道闺女怎么做到的,但他心里更多的是感恩,闺女完好无损有什么好怕,难道还要她缺胳膊断腿吗?

    “阿布~”林可叮将小脸埋进巴图尔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原来真正在乎你的人,是不会在意你身上任何的附加值,他们在意的只是你。

    “狼群走了,我们也回家吧,闺女。”巴图尔站起身,把手伸给林可叮。

    原来不是做梦,白狼王真的来救她了,林可叮握住巴图尔的手。

    大手牵小手,一晃一晃,巴图尔笑得合不拢嘴,“那头野猪得有三百多斤,要是换成冬天,肉可以储存,我们一家子能吃一年。”

    天色渐晚,守在崖边的格日乐,眼睛都快望穿了,也没等到阿布和妹妹。

    “啪啪——”

    格日乐抽自己两个响亮的大耳光。

    都怪他太自以为是,不听阿布和额木格的话,擅自把妹妹带到山里来。

    格日乐悔得肠子都青了。

    阿尔斯郎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扇,“格日乐,你打我!我该死!”

    是他执意要下山沟。

    “走开,别碰我!”格日乐甩开阿尔斯郎,他气对方,也是气自己。

    阿尔斯郎不像阿古拉感性,凡事大咧惯了,很少有抹眼泪的时候。

    这会儿再也忍不住,阿尔斯郎将头撇向一边,想到小叮当要是不能平安回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滴到他抱在怀里的草帽上。

    小叮当,求求你,一定要没事,六哥哥把你的帽子找到了。

    阿尔斯郎一哭,其他几个也伤伤心心地哭起来。

    “格日乐!”

    格日乐听到他阿布的声音,边用手抹眼泪,边趴去崖边往下望:“阿布,是你吗?”

    没看到人,格日乐往上看,嘴唇抖了三下:“阿……阿布……你升长生天了?”

    “要天葬才能升长生天。”阿尔斯郎抽搭着安慰格日乐,跟着望向长生天。

    抱着林可叮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巴图尔:“……”

    你们几个能不能不要傻不拉几地看天了,哪个瞅一眼屁股后面行不行?

    “小哥~”

    奶声奶气,又甜又软。

    格日乐如梦初醒,蓦然回首,看到巴图尔和林可叮,眼睛睁了睁,充满了震动和惊喜。

    “阿布!妹妹!”格日乐朝他们跑去。

    朝鲁他们紧随其后,只有阿尔斯郎没动,不敢相信,不敢往前。

    林可叮从巴图尔身上下来,和哥哥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格日乐一遍一遍地问她有没有伤到哪里?身上的血哪来的?衣服怎么也烂了?

    林可叮求助巴图尔。

    巴图尔将林可叮捞回去,摁住格日乐的脑袋,“怎么那么多话?对你阿布还不放心?”

    巴图尔把他弄疼了,格日乐也不恼,笑嘻嘻地道:“妹妹平安回来就好,没衣服穿……”

    注意到林可叮盯着崖边的阿尔斯郎,格日乐话锋一转,提高音量招呼:“阿尔斯郎,快把衣服脱下来给小叮当穿。”

    阿尔斯郎抬起头,就对上林可叮那双笑得很甜的眼睛,她冲他挥挥小手:“六哥哥,回家了。”

    阿尔斯郎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笑咧咧地翻身爬起来,“好嘞。”

    穿过草林,看到那头熟悉的大野猪,格日乐立马张开双臂挡到巴图尔和林可叮前面。

    阿尔斯郎要抢位置,巴图尔一脸无奈:“都死了。”

    金灿灿首当其冲,跑上去对着野猪嗷嗷地叫,气急败坏的样子,还在对野猪欺负小主人的事耿耿于怀。

    格日乐和阿尔斯郎一同上去查看,确定野猪死得透透了后,格日乐问:“阿布,你咬野猪了?”

    不等巴图尔回答,阿尔斯郎一脸崇拜:“大伯牙口真好,野猪肚子都咬破了。”

    第25章 第25章

    就这两货的脑回路,巴图尔解释不了一点,把林可叮放到地上,让她和其其格走前面,他和格日乐他们抬野猪上去。

    坐上牛车,阿尔斯郎当真脱了衣服给林可叮,山里蚊子多,见着光溜溜的人肉,就像苍蝇看到有缝的鸡蛋,四面八方地围上去。

    林可叮不忍心接衣服,阿尔斯郎就不赶蚊子,大包小包一个接一个,林可叮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小手一伸。

    另一件衣服也搭上来,光着身子的格日乐碰向阿尔斯郎,“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朝鲁和阿古拉仗义,都把衣服脱了。

    大热天,林可叮身上裹了四件衣服,要不是她及时出手,其其格也得光溜溜。

    有了四个活生生的新鲜血包,大黄蚊不再光顾林可叮,腰间的艾草荷包似乎成了摆饰,流苏随着哥哥们的打闹声,绽开,收拢,绽开——煞是好看。

    巴图尔坐在前面驾着牛车,听着身后的祖国的大喇叭花们一路喧哗,耳根子虽然没清净过一刻,但脸上的笑也没下去过。

    进入大队营盘,天已经黑透,家家户户亮着微弱的洋油灯,稀松平常,直到一束电筒光照过来。

    是他们第二生产小组的组长,傲木嘎老人问:“巴图尔吗?”

    巴图尔应了一声。

    傲木嘎老人猛夹马肚骑过来,手电光扫了圈牛车上的几个孩子,一个没少,大松一口气后,劈头盖脸对巴图尔一顿批评:“你这孩子咋回事?从小就这样,由着性子来,现在都三个娃的阿布了,还这样没章法,事前也不知道给你额吉打声招呼,瞧把人急成啥样了?”

    巴图尔被骂懵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傲木嘎朝着就近的一个蒙古包喊:“快去告诉吉雅赛音一声,小叮当找到了,让她别再晕了。”

    “组长,我额吉又晕了,严重吗?送医院没有?”巴图尔着急追问。

    “已经醒过来,请陈赤脚看过了,说问题不大。”

    巴图尔大舒一口气。

    傲木嘎斜愣他一眼,“还知道心疼你额吉啊?也不看看这会儿几点了?都快九点了,这么晚,一个孩子没回去,你额吉能不着急吗?”

    巴图尔懊恼地挠挠头,在山里太紧张了,把时间都忘了。

    草原夏季的白天特别长,凌晨三四点天亮,晚上八九点天黑。

    回家的路上,巴图尔从傲木嘎老人口中得知:吉雅赛音从仓房回去后,没看到林可叮他们,当时就急坏了,立马告诉赛罕和萨仁,几个婶子和她们一块找,河套附近翻了遍,林静秋放牧回来,一听说孩子们不见了,连马都没下,直接骑去了组长家。

    傲木嘎组织大伙找人的时候,有牧民站出来,说中午看到几个孩子赶着牛车去了白头山。

    上回去白头山,还有那么多大人,可是今天就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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