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岛有雪: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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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闻阿姨,你把我睡了吧。”

    没等闻砚书答应,急不可耐的吻就落下了,她把闻砚书吻遍,没有技巧,边吻边哭,她不会,什么都不会,可就是这样生硬的吻技,笨拙的挑逗,让闻砚书心疼了。

    扳过她的肩,反客为主。

    沈郁澜想要什么,闻砚书都满足。温柔的不温柔的,都不吝啬给她。把她尝遍,把她弄哭。

    她们抱着从床尾滚到床头的时候,被撕坏在床尾的白蕾丝内衣一半耷拉到了地上。

    闻砚书后背满是抓痕,肩膀锁骨都是咬痕。

    “要,我要。”

    闻砚书掐着她发抖的腿根,脸埋进她那里,她脱力地攥紧床单,浪着呻吟。

    雷声滚滚,满床春华。

    闻砚书眼底是麻木的死灰,伸手不着痕迹地拭去了眼角的泪。

    第57章  刚才你要我那么多次

    腰部往下发抖到被悬空托起的时候, 沈郁澜问了闻砚书一个问题,“你还喜不喜欢那个人了?”

    闻砚书抬起头,嘴唇咬着湿湿的黏液, 听着最淫靡的喘息声,恍惚着说:“不想喜欢了, 忽然就不想喜欢了。”

    两个人之间信息差的存在无法规避, 尤其是在爱情里面。沈郁澜觉得闻砚书的心开始偏向她这边时,其实闻砚书已经想要慢慢远离她。为什么那么多的恋人明明相爱, 却还是要分开。就像闻砚书眼里分明还有爱, 却爱在心口难开。

    沈郁澜看不见她无神的眼,只是抓着她的头发, 把她按下去,不许她停。

    她想要什么, 闻砚书就给什么。

    身体不要比灵魂靠近得更快,爱就应该一步一步慢慢来。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 做.爱但感受不到爱。

    那里很舒服, 可是,眼睛为什么要流泪呢。

    一点都不幸福。

    攥着床单,奋力坐起来, 捞起伏在腿中间的闻砚书, 拨过去她挡脸的头发, 看着她平静没有欲望的脸,瞬间觉得有点难堪。

    吸吸想哭的鼻子, 笑得很僵, “闻阿姨, 我想你睡我,你就真的睡我了。你怎么这么好呀。”

    她笑着低下头,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时候觉得,你好像很在意我,会为我吃醋。有时候又会觉得,你像是在逗一只猫,你能懂吗,我真的觉得你是无聊在打发时间。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撩我远离我,吻我推开我,都是你啊。”

    脱光衣服在闻砚书面前的她并不赤裸,把心里话剖析给闻砚书听的她才最赤裸。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让我看懂你的心。”沈郁澜无力地看着她,“刚才在车里,你看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什么想法,你可以告诉我,可以跟我讲,你是不高兴了,还是吃醋了,你只要跟我说,我就会长记性,我不会再犯了,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我怎么猜,我去哪里猜嘛。”

    身居高位的强者城府深重,习惯站在高岭不屑一顾来自各方审判的目光,与生俱来的沉默。

    沈郁澜没有见过港岛雷霆手段的掌权人。没有见过糜烂的重金属音乐,傲慢咬烟,西装革履的一群人把她簇拥,争先恐后地想为她点烟。没有见过金碧辉煌下她的风情万种。血腥的狞笑,摇曳着堕落,迷醉,枯萎,都是她。

    沈郁澜眼里的她,只是那个站在食杂店门口,笑着等她回家的温柔女人。

    不了解她究竟是谁,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懂她为什么总是隐忍不发,为什么又在沉默寡言。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

    要得不到就焚烧的主导,要窒息的掌控,闻砚书强势地与她把揉碎骨的淤青共沉沦,点燃她,占有她,却不敢在她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回应一句,我比你喜欢我,更喜欢你。学不会真正暴露自己的弱点,哪怕是在最后一秒。

    她是一个很好的猎手,她天生就是猎手,和她周旋是一个有趣的过程,在你落入网中之前。

    和她提出平等,意味着主动讨要痛苦。

    沈郁澜只好去吻她,不要缝隙地侵占她,一遍遍地索要,把自己欲望灌进她喉,看着她,死死看着她,确信她在身边,给自己隐隐作痛的心一点安全感。

    “闻砚书。”迷迷糊糊地睡着之前,她喊她名字,“刚才你要我那么多次,为什么不肯让我一次。”

    下巴的汗珠摇摇欲坠,闻砚书跪在她腿边,弯腰为她把那里擦干净,动作轻柔得要命,喉咙嘶哑地说不动话。

    郁澜,我可以给你跪,但我不能让你看见。我常常为你失禁流眼泪,你走向别人时,我想要野蛮地给你戴上镣铐,最嫉妒时,想要喂你吃春药,温柔假象背后的暴戾,得不到全部就想要摧毁我们之间所有的极端。那些阴暗的部分是我用来保护自己的獠牙。你喜欢我,但你又会喜欢我多久。我不能被伤害,我不想被伤害,所以我不会让你看见真正的我。

    你眼中的我,只会是有一颗慈悲之心的温柔的我,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最好的样子。

    哪怕最后,我们没有结果。

    她躺在沈郁澜身边,迷茫地看着她,再也没了来时的运筹帷幄,似乎从那天因为克制不住占有欲而推翻计划,那个失控的吻过后,这条路就开始走偏了。

    刚才,只要想起躺在身下的沈郁澜为谢香衣抽烟的样子,锁住她喉咙的手就想用力。阴暗一面被拿捏,因此她看起来淡定地站在高位,其实已经失去主动权了。

    没有可怕的阴暗面,就不会有如今的地位和那些觊觎她权力时刻想要取而代之却恐惧不敢上前的人,这是她生存的工具,是随时射向危险境地的枪。

    不该用来对待郁澜,不该。

    于是她告诉自己,不要掐郁澜,不要吓郁澜,不要欺负郁澜。

    再也不要,永远不要。

    这晚,闻砚书没有睡好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港岛最顶级赌场地下室,戴着白手套的女人恭敬地递来白手帕,闻砚书抿着诡艳笑容,慢慢擦手,沾血手帕被踩到脚底时,沈郁澜突然闯进来,看着她的眼铺满恐惧。

    闻砚书温柔地安慰她,“郁澜,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但沈郁澜一直躲她,拼命躲她,拿刀威胁她,“你再敢碰我,我就去死。”

    她刚伸出去手,血就溅出来了……

    “郁澜!”闻砚书猛地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半天没从噩梦里抽离出来。

    系着碎花围裙的沈郁澜跑进来,“闻阿姨,你是不是做噩梦啦,别怕别怕,我在,我在呢。”

    闻砚书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看着沈郁澜没心没肺的样子,问:“怎么醒这么早?”

    “当然是给你做爱心早餐啦。”

    “郁澜,我不想吃。”闻砚书坐起来,裹在身前的被子滑落一点,露出昨夜放纵在锁骨的吻痕。

    沈郁澜嘶了一声。

    闻砚书朝她笑,“怎么啦,不是你咬的?”

    “哎呀,别提了,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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