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14、不好看的,潮湿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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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海乌贼也有头疼的时候,但和灯塔水母的头疼不同,纯粹是职业生涯熬出来的偏头痛。

    蓬湖的亲吻被金拂晓制止,涂着偏紫口红的女人明明比她还矮半个头,却垂眼看着她。

    “为什么会头疼,你不说我不会给你亲的。”

    金拂晓注视着蓬湖的眼神,那里和以前一样,充满平静。

    只是漂亮的前妻眉头因为疼痛紧锁,她的本能就要没骨气地顺从她的愿望了。

    “就是很疼。”

    “要芙芙亲才能好。”

    “你刚才不是吃过药吗?”

    金拂晓也有于妍这个眼线,周七到底是跟着蓬湖长大的,会向着蓬湖也是理所当然。

    “吃过,没什么用。”

    深海来的药,药效变短了。

    蓬湖眼睫颤抖,猜测这也有时间的原因。

    海里和岸上的时间也不一样,人类有天上一天地上三年的神话。

    对海族来说也是一样的,深海的时间更缓慢,地上一年,是深海的三年。

    按照大众对她和金拂晓分别的时间算,蓬湖已经离开她深海十八年了。

    才能换来这三十天的重逢。

    就算大部分记忆还没有回溯,蓬湖反复思考,也能猜到为什么自己要做这样的选择。

    即便她失败了,也有周七带着她的记忆活下去。

    只是周七只是周七,不会变成她了。

    记忆不可能和新生共存,就像人类的轮回故事。

    海底没有孟婆和忘川河,只有冥河和半吊子巫婆,告诉她如果金拂晓不能给她毫无保留的爱,她就会在第三十天的第一缕日光出现的时候化为泡沫,真正死去。

    “我看你的体检报告就是失忆,没别的毛病了。”

    金拂晓手机还有蓬湖的体检报告电子版,在这样被困在门板上的暧昧时刻,即便她的身体蠢蠢欲动,依然更挂念蓬湖的身体状况。

    虽然说最完美的前任是分手后像死了一样安静。

    蓬湖不仅仅是前妻,也是金拂晓前半生最珍贵的合伙人。

    她希望她好好活着,而不是死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间缝隙,让她连哀悼之地都无处寻找。

    “后遗症。”

    蓬湖这么解释,金拂晓很难完全相信她,“那头疼也不是个事。”

    “那天……”

    她抿了抿唇,看着蓬湖双眼下对称的痣,简直像眼泪,以前蓬湖只有一颗。

    人上了岁数会长斑长痣,蓬湖的脸又是年轻的。

    她简直比从前还神秘,金拂晓无论骂自己多少遍,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像是赶海的人对收获的期望,她是想从蓬湖身上得到什么的。

    况且她以前得到过,也以为自己看透了这个人,蓬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了。

    “那天我睡着以后,你就不头疼了?”

    “哪天?”

    蓬湖像是听不懂暗示,金拂晓没好气地说,“在你朋友酒店那天。”

    “我在那里住了很多天,你说的是哪天?”

    蓬湖还是没明白。

    “我……”

    金拂晓深吸一口气,她的长裙布料丝滑,蓬湖很容易盯着那个地方看。

    前妻的欲望赤裸裸的,金拂晓脑中也不自觉地浮现蓬湖吞咽的模样。

    她别开眼,“和我睡觉的那天。”

    “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和乌透走了,把小七丢给了我。”

    “我们做.爱的那天。”

    蓬湖总结,即便房间里没有摄像头,金拂晓还是下意识捂住了她的嘴。

    “你不能委婉一点吗?”

    “可是芙芙不爱我,却和我做了。”

    蓬湖想了想,“那这是什么,做恨吗?”

    她倒是记得反义词,金拂晓嘴角抽搐,“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身上有没有别的毛病。”

    可能人往上走后,疑心病也会随着筹码变大扩散,像是癌症细胞,金拂晓也变得擅长怀疑。

    怀疑戴不逾给的体检报告动过手脚。

    她想亲自带蓬湖看看医生。

    “小七没有和你说过吗?”

    蓬湖依然搂着金拂晓的腰,她的体温偏低,情动的时候更是冰凉,很多时候,如果不是贴上的胸膛心脏跳动,金拂晓会怀疑她在和尸体做最亲密的事。

    “只要想你,我就会头疼。”

    金拂晓嗤笑一声,“那你岂不是天天想我才要吃药?”

    室内好安静。

    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蓬湖依然望着她,像是回到了鱼丸厂的宿舍,金拂晓抱怨天气潮湿,抱怨飞天蟑螂恶心,抱怨角落有虫子爬过。

    “再下半个月的雨,衣服发霉,我也要发霉了。”

    “看我干什么,你不讨厌回南天吗?”

    坐在下铺的车间第一女工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蓬湖刚洗过澡,穿背心也不穿内衣,明晃晃地印在胸前,偶尔金拂晓会笑她好平,宿舍也有其他女工会提起这些。

    比如经期前后的胀痛,比如某时候的心情不好等等。

    蓬湖从不参与,她像是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金拂晓开她玩笑,她只是点头,扫过金拂晓同样穿着背心的身体,“芙芙很大,也很漂亮。”

    南方的工厂没有大澡堂,但洗澡隔间也没有门,该看的还是看了。

    况且皮肤是外在的,总有人嘲笑金拂晓黑得像兑水的酱油,金拂晓嘲笑回去也无济于事。

    “你瞎啊,从来没有人夸我好看。”

    蓬湖也不需要讨好她,金拂晓也不懂为什么。

    她怎么就和对方贴在一起了。

    “别看我。”

    她捂住一号宿舍仅此一位的室友的不同寻常的眼睛。

    “我没有看。”

    是回南天的原因吗?

    蓬湖落在耳边的声音也好潮湿,和她的身体一样。

    “我可以亲吗?”

    “所以我可以亲了吗?”

    蓬湖的声音和回忆里的蓬湖声音重叠,几乎成了混响,金拂晓错愕地低头。

    “我开动了,芙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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