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象真的非攻略不可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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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睡衣站在快要入冬的寒风里,如果感冒了我一定会一直一直盯着你的。”

    果戈里:……

    第100章

    果戈里最终还是依照花言所说的将后者送回了原地。

    费奥多尔斜斜靠坐在椅子里,手肘撑在扶手上支着脸颊,看着两人的身影重新出现在这处房间。

    “你们已经说完悄悄话了吗?”

    费奥多尔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一时的好奇询问。

    “哈哈……呃……什麽悄悄话?陀思君你说的我们根本听不懂啦——”

    果戈里试图蒙混过关,他手里揪着斗篷没有放开,颇具欲盖弥彰意味地看了眼花言,又在后者察觉到之前移开。

    他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刚刚花言吓了我一跳——!我只是以为他是鬼,所以把他发送走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已经确认原来是我误会了。”

    “那您还挺舍己为人的呢。”费奥多尔唇边扬起一抹弧度,真挚的语气让人近乎察觉不到其中的讥诮。

    果戈里假装没有听出费奥多尔在暗讽他——明明可以只发送自己或者花言,一起发送走反而多此一举的意味。

    “真让人不好意思。”他毫不心虚地接纳了对方表面上的赞美,“不用太感谢我,陀思君。”

    果戈里没有给费奥多尔再开口的时间,他拉过斗篷,马不停蹄地告别。

    “诶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呢——那麽,这一次的叙旧就到这里吧!下次再见哦!陀思君,花言~”

    雪白的斗篷翻飞间彻底消失,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只剩下了花言和费奥多尔。

    花言察觉到费奥多尔的视线似乎看向了他,宕机立断地跟果戈里撇清关系,“我只是想看他到底想做什麽,不关我的事。”

    费奥多尔哑然失笑,“我当然相信您,花言,我只是有些意外您居然能够让果戈里如此迅速地离开。”

    花言有些拿不准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跟刚刚对果戈里的一样,看似是赞叹实则是暗讽。

    虽然对方此刻的语气比起之前要柔和了不少,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果戈里……是你主动找来的吗?”

    如果果戈里是对方主动找来的,那对方这句话应该是在暗讽他让果戈里离开的太快了,导致对方还有话没跟果戈里交代完。如果果戈里不是对方主动找来的,那对方这句话应该只是字面意思,并且也嫌弃果戈里吵。

    “不是。”费奥多尔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掌心撑着脸颊,变得更随意了一些,“他只是刚好来找我……嗯,应该是想看看有没有什麽可乘之机,然后他提起了您,再后面的事情,您都应该听见了。”

    花言觉得费奥多尔好像在隐晦地提醒自己果戈里不是个可靠的对象,但是后者轻描淡写的语气又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不过……

    “果戈里说的——默尔索那边的记录是什麽?”

    他真的喜提国际通缉犯身份了?

    “是默尔索那边对您眼睛秘密的猜测记录。”

    费奥多尔视线若有所思地再次落到花言身上,后者身上穿着不知道从哪拿出的、尺码合适的睡衣,雪白的长发也披散在身后,一副刚起床的朦胧模样中只有眼前的墨镜显得违和。

    由于花言当初进默尔索是异能特务科操纵的,所有数据也是后者提供的,其中应该有“太宰治”的手笔,后者为了帮助花言隐藏双眼的秘密,在数据中进行了一些强调与警醒,借此让默尔索那边没有趁花言昏迷的那段时间轻举妄动查看对方的双眼。

    因此,至今为止,外面所有有关花言双眼的秘密还是有关“诅咒”的那些传闻。

    但从果戈里的反应来看,花言的眼睛绝对没有什麽特殊的力量,再联系起平行世界的自己所说的话,花言的眼睛或许只是在外观上有所问题。

    “原来是这样。”

    默尔索那边的记录都是夸大了的传言,花言知道费奥多尔也没有相信,同样的,这应该算是对方第二次提起这件事了。

    考虑到果戈里之前试图用这点背刺自己情况,以及他跟对方解释了自己其实并不想杀费奥多尔的事,花言总觉得对方说不准会再背刺自己。

    当然,就算对方不背刺自己,而是想要用这一点背刺费奥多尔也不行。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出现什麽狗血胃痛发展。

    花言指尖搭上墨镜,缓缓开口,“那……你想知道秘密的真相吗?”

    费奥多尔从对方话语中读出了对方似乎打算在现在履行承诺的意思,他确认道:“没关系吗?我不想强迫您,花言。”

    “没关系,我说过的,如果你下次问起,或者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的。”花言说着停顿了一下,事先提醒,“不过……嗯,可能就是……我的眼睛会有点奇怪。”

    费奥多尔对此已经有所预料,他轻声安抚,“您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

    花言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摘下了墨镜。

    费奥多尔因对方的动作不自觉地直起了背脊,他注视着对方抬手摘下墨镜的动作,然后发现对方正闭着眼。

    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不过既然对方都已经踏出了第一步,那后面的由他来引导也未尝不可。

    他从椅子中起身,走向几步之遥的白发青年,后者内心似乎在进行着什麽激烈的斗争,雪白的睫羽微微颤动。

    花言正在努力说服自己,他明明已经答应了,在进行最后一步时怎麽能退缩呢?

    七彩玛丽苏瞳色真的那麽可怕吗?

    是的,很可怕。

    这是让他从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变成阴暗潜行茶泡饭幽灵的根本源头。

    他现在假装自己其实跟条野采菊一样还来得及吗?

    要不然假装他跟江户川乱步一样是眯眯眼吧,这个设置也很时髦。

    花言已经进入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状态,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履行承诺与更新个时髦人设之间徘徊不定。

    忽然,脸颊粘贴一缕凉意,强行中断了他的思绪,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触碰的地方传导,似乎有谁伸出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

    “花言,您做的已经很好了。”

    耳畔洒落一抹温热的气息,优雅又低沉的嗓音被放轻,像是一片轻盈的羽毛缓缓坠地,从容不迫的语气带着能够让人放下戒备的蛊惑与引诱。

    “请您看我。”

    花言下意识顺应费奥多尔的话睁开眼眸,雪白的睫羽缓缓抬起,露出其中一直裹藏的绚丽色彩。

    那像是容纳了所有人类目前已知色彩的宝石,绮丽又梦幻,让费奥多尔想到了俄罗斯初春时挂在白桦树枝头的冰淩,它们会在暖阳洒落时焕发出美丽的七彩光晕,干净透彻又圣洁无暇,近乎能从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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