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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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笔钱没到湛父口袋里,就被湛月清发现了。

    他没有伤心,毕竟他爸一直都不是个好人。

    他只是问谈槐,“值得吗?”

    “值啊,倍儿值!”谈槐扭头看他,“二十六万能让你再也看不到这些人渣,当然值。”

    湛月清微微一笑。

    半个月后,他们城出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原来十七岁的湛月清早就收集了这些年来湛父家暴的证据。

    他在医馆老师的帮助下,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打了个官司。

    “这样也永远见不到他了,”判决下来的那一夜,湛月清在电话里说,“哥哥,我只想见你。”

    谈槐震惊于原来小猫也有利爪,还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去啊?”

    湛月清没有说话。

    后来,谈槐在他的日记里才看明白,在没遇见谈槐之前,他是不想活的。

    他在日记里写过语焉不详的一句话,像是他十六岁、又或者更早,也许十三岁、十四岁,总之,是他遇见他之后……

    谈槐看到那狗爬一样的字,写着——

    “人生如黑白相片没有颜色,可槐木熊熊燃烧,赤诚烈焰之火渡我漫漫长夜,自此月光常耀。”

    他当然是甘愿燃烧的。

    但他那时也才知道,他在湛月清的人生里占着这么重要的作用。

    可是……他能接受现在这样的他吗?

    谈槐燃叼着湛月清的颈,陷入深深思考。

    如何才能让他接受,自己从小就不青春阳光的事实?

    ……

    这是被囚禁的第三天。

    湛月清数着时间,心想,也是和谈槐燃待的第三天。

    他隐隐觉得谈槐燃真是疯了,自己好像也不正常了。

    可谈槐曾经明明那么阳光青春,他会引导着他做许多事,现在却是个对着画笑的疯子。

    “997!”湛月清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你知道我和他的现代背景吧?你告诉我,谈老到底怎么死的?”

    997:【就是病死的。他要真杀了,那就是父子相残,三观不正,我连统带大厅,要被一起下架的。】

    湛月清:“你觉得现在他很正?”

    说罢看向不远处,又在画东西的谈槐燃。

    这几日他也发现了,这是栋很高的楼,像童话故事里豌豆公主的那个房子。

    这层楼里,有三个房间。

    一个是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不可见人的房间,一个是金笼床,另一个是现在的房间。

    这里有着满屋的铜镜,有一张长桌,桌上还有笔墨纸砚。

    谈槐燃低着头,画着月亮,全是月亮。

    “谈槐燃,”湛月清招招手,道:“你过来。”

    谈槐燃身子一僵。

    他现在已清醒了——之前疯狂按着湛月清做,还说很多奇怪的话,那是他发了疯病。

    就像之前的梅花林一样,只不过梅花林那次他是暴躁的想杀人,这一次是情.欲占了上头。

    发病时他就会这样,但慢慢的,也会平静。

    他时常这样,他已习惯了,可他也意识到自己前两天说的话吓到了湛月清。

    父亲当然不是他杀的,他只是推波助澜了而已,但他也痛恨当年无能的自己。

    恨留不住湛月清的谈槐。

    不过古代这个是他动手杀的,谁叫他爹临死之前想立谈明止为君呢?

    明明他比谈明止优秀多了。

    “过来。”湛月清招手,看着他,“谈槐燃,我不会说第三次了。”

    谈槐燃缓缓起身,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了过去。

    湛月清细细研读过《光景》。

    那本书应该是从谈槐燃初中时开始写的,后面随着他的离开,书后面的部分也变得黑暗古怪。

    从漳丘的出现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不对——漳丘有点像曾经的谈槐,他年少赤诚,一根筋的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不知是不是湛月清的错觉,他感觉书里的暴君在若有若无的把‘皇后’推向他以为的好结局。

    可最后他又变了卦,想把‘皇后’一起带走。

    他矛盾极了,一方面想要自己的爱人接受他所有的不堪,又觉得爱人会更趋向于年少时的他。

    更重要的是,烛飞燕说那里面的大方向是对的,那么谈槐燃的疯病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是战后创伤,可薛夫人既被救回来了,他又哪里来的创伤?

    “和我说说那本书吧。”湛月清垂眼看着面前的谈槐燃,“我看完了,但仍有许多不懂的地方。”

    谈槐燃原本都要坐到他身边了,闻言却顿住了。

    “还有那些画是怎么回事,”湛月清抬手摸着谈槐燃的下巴,看着那双凤眸,“你曾教我要多说话,现在怎么让我去猜你的心思了?”

    他第二次抛出和好的讯息,像小蜗牛伸出触角。

    接收到了讯息,谈槐燃一怔,说了实话:“……想你了就画一副,因为我比你来得早很多。”

    把幻想的东西全画出来,慢慢的画了一栋楼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了,湛月清松了一口气,“你这几天……不,你从哪天开始发病的?你的疯疾。”

    谈槐燃一顿,却盯着他说,“你留在我身边就好了。你不走,我就不疯。”

    湛月清心说我也不可能时刻留在你身边。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出去吧。”他抱住了谈槐燃的脖颈,垂下眼,“我想去拿我的杏林令牌了。”

    谈槐燃一顿,眼睛里漫出一点奇异的兴奋,“真的不走了?”

    湛月清点点头,自有考虑。

    谈槐燃看着他,看懂了,道:“我不信。”

    同频共振之人难寻,他们骨子里是有相似地方的。

    能从谈家出来,还弄垮了那么大个家族,湛月清也不是蠢货或者不会灵活变通的人。

    可他太在意无辜的命了。

    而谈槐燃浸淫王朝多年,却已不在意这些了,这也是他之前坚定瞒着湛月清的缘故。

    他何尝不知湛月清在纠结什么?他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才能理解湛月清,甚至猜得出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先哄出去,呵,他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的人吗……

    “怎么不信了?”湛月清声音放低了一些,抬起葱白的手摸他的唇,摸那点钉子。

    谈槐燃的舌钉已经好了许多,也没有像烛飞燕那种说话大舌头的感觉。

    湛月清有些惊讶他的适应能力,“你好厉害呀。”

    谈槐燃只顾着看他脸,闻他身上属于自己的气息,他盯着湛月清的耳坠,“等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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