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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孤王只值三百两?》 70-80(第13/17页)
伎, 左摇右摆。
低格低格朗地当~
他实在是醉得厉害,这样摇摆之下, 脚下不稳, 一头撞在了一旁院子的门上。
“哎哟!”醉汉眯着眼睛想要从门上爬起来,却突然眼前一道刺目的剑影闪过。
醉汉感到脖子一凉, 下意识去摸, 却黏黏腻腻。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喉头发出破风箱子的声音。
醉汉叫不出口, 下意识紧紧抓住咽喉, 那里一道细长的血口正往外喷着血。
不一会倒在地上抽搐了一番便死了。
一旁黑衣人看也不看,随意将手中滴血的剑在醉汉的尸体上擦了擦, 和身旁人道:“拖到乱葬岗。将这里也打扫干净了, 不可留下一丝痕迹。”
说着他收回剑, 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对着看不见的黑暗小声地道:“都警醒点, 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
说着他下意识看了看门后,一间屋内点着一只小红烛。
微弱的光自窗户纸透出来,映照出几人的身影。
今夜主子们的这场会面,万不能让任何一人知道。
屋内的三人并不关心方才一个糊涂的醉汉, 只因不小心靠近了这间屋子就被割了喉。
三人只是瞧着如豆子一般大的烛火,陷入了沉默。
半晌, 还是站在窗边的女子, 撩了撩乌黑的长发, 笑道:“他在我西莽之时, 扮作无辜可怜, 手无缚鸡之力,博得我们兄妹的同情。不想千秋宴我瞧他一人一剑登临攀星楼顶,震惊众人,那武功造诣非常人能及,可怜我们兄妹到底让他骗了。”
“只是这般看来,竟也将两位殿下给比了下去。”
坐在桌边,穿着黑色斗笠的两人,正是南王和宋王殿下。
此番辰王回京,朝堂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去。
不光陛下偏袒他,用御辇御仪接他回来,还有求必应。
他回京这段时间,做出种种逾矩之举,竟半点未加责备。
连西莽状告那麒麟印,陛下竟也袒护,打发了使臣说没有证据不得诬陷皇子!
南月国也好不到哪去,进贡的千金难买的回魂丹半路被劫走,连千里迢迢带进宫的伶人也被李辰舟辇跑了。
陛下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年纪大了不爱听戏。竟就打发了。
宋王有些泄气。
朝中大臣都是有眼力见的,早发现其中关窍。
这些时日,连一向与自己亲厚的大臣们也借口疏远起来。
自己累死累活地卖力办差事,竟比不上他这个啥事没干,半路杀回来的!
南宋两位殿下阴沉着脸,也不看窗台上那明艳的姑娘。
舞阳又道:“瞧二位殿下的面色,看来也不必我费那么多唇舌。”
南王看向她,开口道:“你也不必挑拨,你我本非同道中人,今日公主孤身约我兄弟二人,只怕于公主名节不好。”
舞阳公主一身红衣拖地,浑身浓烈的玫瑰花香充斥在这间小屋之内。
她在窗台上挪了挪身子,脚上的金铃叮叮响起来,闻言咯咯笑道:“我今年二十多又未曾婚配,便是与个男子滚在一处,也没什么稀奇。”
两位殿下一窒,不想竟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
传言这位公主极得西莽帝后的喜爱,形事又极疯癫,看来果然不假。
“此番我们的目标既都是一样的,又何必分彼此呢。等除了他后,咱们自然桥归桥,路归路。”
“再说了,这些年你们也没少往西莽派人,这时候又装什么兄弟情深。”
他们多轮刺杀皆告失败,那人就好像刀枪不入似的。
宋王一咬牙道:“公主有什么好主意?”
舞阳道:“我们只需联合起来,各自派出自己的精锐,一起围剿于他。”
宋王道:“难道此番你们西莽第一高手诸葛弧也来了?”
“不曾。”
坐在一旁的南王雍容的脸上现出不屑,嘲讽道:“我当公主有什么好计策。若是围剿他如此容易,还需你多费唇舌。”
舞阳自窗台上下来,走到桌边,一张俏丽的脸上满是兴奋:“你们可知,李辰舟最拿手的是什么?”
两位殿下不答。
舞阳自顾道:“他最神鬼莫测的,莫过于他的袖箭。”
宋王酸酸地道:“他那腕间袖箭乃是天下第一的机关大师不舍人的作品,自然厉害。”
“只可惜他在做完这袖箭之后,就离世了,当今世上,只有那一副。”
当真是所有好东西都只有他有!
舞阳道:“我们只需在那袖箭上动手脚,他没了此等利器,武功必然大打折扣。”
“你说的容易,他那袖箭从不离身,再说,若是动了手脚,他自然能发觉,也必警觉起来,哪可能等着我们去杀。”
舞阳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轻轻拍了拍手。
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人进了屋。
南宋两位一惊,不知她怎么找了第四人来此。
只是那人隐在斗篷之后,看不见面目。
“这位是谁?”
舞阳道:“机关大师不舍人早年间曾收过一位弟子,不过这位弟子后来离开师门,知道他的人便很少了。世人更不知道,他做机关的本事,并不输其师傅。”
“我这几个月,寻遍了名山大川,才访到这位大师唯一的传人。”
“你是不舍人的传人?”
那灰色斗篷点了点头。
“那你也能做出那般袖箭?”宋王激动地道。
那灰色斗篷却摇了摇头。
宋王怒道:“既不会做箭,有何用。”
南王低声问道:“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废了他的袖箭?”
那灰色斗篷这才开口,声音晦涩难听:“我虽做不出,但知晓其中关窍,可让其在正常发出三十支箭后,再没有用。”
南王霍地自桌旁站起,有些激动道:“当真?”
哪知那灰色斗篷却闭了口。
南王不以为忤,皱了眉头。此等方式,实在是再好不过。
“你做此手脚,需要多久?”
“最多一柱香。”
南王道:“可是那箭他从不离身,到哪去寻那一柱香的时间。”
舞阳接道:“此事交于我便是。”
“其他的,想必你们做起来比我熟。”
说着她转脸盯着天上的孤月,月光打在脸上,一派天真笑容。
“此事我只有一个条件。他是伤是残我不管,我只要他活着。”。
李辰舟方午睡起身,却见山沽垂头丧气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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